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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权气道:“庄扬!虽然你帮过我,但这事咱们还得说清楚!”“是得说清楚,”庄扬促狭笑道:“你手机里的名字,是该换换了,省的别人误会了,那多不好。”段权气得直拍桌子,“不换!打死都不换!”“哟,什么玩意儿值得你死都不换?”说话的人不是庄扬,也不是向羽,更不是猛然扭过头去的段权,而是小炒店外姗姗走来的红衣男人。他今天穿了件大红颜色的短款羽绒服,脖子上甚至围了圈黑色围巾,只是那裤子依旧短了一截,白净的脚踝下,是一双即使被冻得通红也始终套在夹脚拖鞋里的赤脚。这样的装扮,庄扬只认得一人。白实吾。作者有话要说:段权说过,一旦他还了钱,只要白实吾踏进文兴巷一步,他见一次打一次,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默认了自己保护者的身份,也知道了白实吾的身份,所以段权和白实吾,真的就是见一次打一次,咚呲哒呲的关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大家如果看到这里,就赶紧去睡觉吧,晚安00☆、正文白实吾从外头走进来,不知道他先前从哪路过,一边的头发和肩膀都沾着薄薄的水渍,他一面拍水一面探头来看向羽面前的菜,垂涎三尺道,“好香啊,我能吃吗,”“你哪回不是踩着我们吃饭的时间来,”向羽不冷不热地问道,“外头下雨了吗,”“没啊。”白实吾的视线片刻不离桌上的饭菜,“我刚才走过巷子口,楼上不知道哪一家突然泼水下来,把我泼到了。”段权冷笑道,“不管谁家泼的,都泼得好。”庄扬在意的却不是这个,他讶异问道:“你没有躲开?”“没注意到。”白实吾哈哈笑道:“我闻到肉香,就忘记注意头上了。”段权闻言立即将盘子里剩下的一点鸡肉全扔进自己嘴里,速度之快,直塞得整张嘴鼓囊囊像个包子,等到整张饭桌上不见一点肉末星子了,他便乓地砸下筷子,瞪圆了两只眼睛直瞅白实吾。白实吾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的眉头渐渐皱起,嘴角下沉,显出委屈的神情,“你……”庄扬立即笑问白实吾,“你今天来干嘛?”白实吾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言语间瞬时有了底气,他哼哼两声,指着段权说道:“我来讨债!快把钱还我!”段权还没开口骂回去,向羽已经问道:“不是说好三天后吗?你怎么早了一天?”白实吾的神情眨眼又愁眉苦脸起来,“因为我的债主向我讨债了啊,我只能先来找他要钱了。”向羽还要开口问,段权吞下满嘴的食物,气得直拍桌,嚷道:“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拿钱!等钱一到手!你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话一说完,段权已经从凳子上跳起,大步流星地穿过文兴巷,往自己家里走去。白实吾嘻嘻笑着坐上段权原来的位子,毫无顾忌地拿起他的筷子,在菜盘里挑挑拣拣,实在挑不出一点肉丝后,才有些丧气地垂下胳膊,“真的一点都不给我留啊。”向羽被白实吾的表情逗笑,乐道:“他没当场把桌子掀了,就已经很给我面子了。”白实吾连连点头,嘴里发出认同的呜呜声,“你做菜好吃。”向羽笑着还要接话,可庄扬却在桌底下摁住了她的手,她朝他不解地看过来,庄扬笑道:“你厨房里不是还有道牛舌没炒吗?如果不麻烦,炒来给他吃吧。”白实吾一听有吃的,喜得直摆手,“那你快去!快去快去!”向羽虽然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站起来,去往厨房。饭桌上只剩下白实吾和庄扬两个人,庄扬独自对着白实吾,连假笑都懒得奉陪,冷冷问道:“说吧,提前一天跑到这边,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实吾坐不直似的,弯腰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庄扬冷哼,“如果不知道你接一次任务收的佣金,我或许还能信你。”白实吾嘻嘻笑道:“杀人么,总比你们护着人的,贵上那么一点。”庄扬不愿与他纠缠,眉头深皱,眼看就要送客,白实吾却忽然笑道:“贾乐那小子最近躲我躲得厉害。”庄扬一愣,接道:“你不去找他麻烦,他自然不用躲你。”白实吾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半圈,最后直勾勾盯住庄扬,诡异笑道:“贾乐没有告诉姚钱,你的邮箱早不能用了吗?”庄扬闻言,大惊失色。邮箱不能再用的这件事,贾乐确实警告过庄扬,可是他们俩似乎都忘记提醒姚钱了,昨天下午姚钱追查猪肠脸打手,查到段篇诚头上就不可能不知道段篇诚和段权的关系,她把这些线索统统发给庄扬,一直窥探庄扬邮箱的白实吾一定也看到了这些。白实吾先前接近向羽和段权,和庄扬一样为的是弄清楚高顺业继承人的真相,可如今他明知段权与高顺业无关,却还提前一天过来讨债。白实吾要杀唐筠云的时候,连预示都没有,他怀疑向羽的身份要杀她的时候,也可以不给任何理由,庄扬知道,白实吾要杀人,再正当的理由都不能阻挡,再荒谬的借口也不能促成,他杀人,有些时候完全是兴起之作,毫无征兆。如今他来找一个已经排除了与高顺业关系的人,为的是什么?庄扬的脑子正在急速运转,小炒店对面,段权已经拎着那个红色塑料袋,气鼓鼓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的前脚刚刚跨进小炒店店门,庄扬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提醒道:“小心!”早在庄扬开口提醒之前,白实吾一直把玩在手里的一根筷子已经悄无声息射向门口的段权,段权眼尖,歪身躲过筷子,却没想到藏在筷子后头蓄势而来的是一根粗长尖利的鱼骨头。高手随身藏器,顶尖高手身来空物。因为周边各物,样样皆可成器。鱼身中段的骨头,坚硬不输木签,段权用手中的钞票袋子直面挡住鱼刺,袋子挡住他的视线,不过是输了一秒的时间,白实吾的人已经出现在他跟前了。白实吾的拳头朝着段权的咽喉直直挥去,这力达千钧的一拳若是挥中了,段权的脖子只怕立即就要碎掉。庄扬根本没法作壁上观,他是知道白实吾伎俩的,白实吾身形刚动,他也跟了过去,眼见白实吾第一招就要下狠手,庄扬想也不想,伸手便替段权拦截了。段权的反应也是奇快,庄扬刚帮他挡了一拳,他自己的拳头已经对着白实吾的胃部重重击打而去。白实吾退后一步,捂着肚子微微有些恶心。庄扬看向段权,恰好段权也在看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没有说话。白实吾噗嗤笑道:“二比一,你们这样不公平。”庄扬试图挽回些局面,问道:“白实吾,你今天来不就是为了钱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多杀一个人又不能多赚一分钱。”白实吾摇头,为难道:“可是我必须杀他。”庄扬问道:“为什么?”白实吾笑道:“还装傻,你不也知道了吗?他哪里是个普通小流氓,他是高顺业安排在继承人身边的保护者,不杀他,我怎么杀得了真正的继承者。”“你杀了他,就能知道谁是继承人了?”庄扬冷笑道:“我还以为你要杀他,是因为真的讨厌他。”“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白实吾奇怪道:“我为什么要讨厌他?”这个问题倒是把庄扬难住了。的确,对白实吾而言,这些人都不过是某项任务里的目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更谈不上情感联系上的讨厌或者喜欢。对于最初的庄扬来说,他不也是如此吗?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和这些人见面,似乎已经成了理所当然的一件事?他笑着笑着,似乎就真的是笑着的了。到底是入戏太深,还是情非得已?庄扬有些怔忪,旁边的段权忽然问白实吾道:“你从什么时候发现我的?”白实吾笑道:“那晚你们在水塔上的事,我都看见了。”“看见?你怎么看见?”段权奇道:“这条巷子里孙奶奶家的水塔最高,你躲在哪里才能把我们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我躲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明明怀疑对方,各怀鬼胎,为什么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坐在一起?”白实吾的脸上露出真真切切的疑惑,“我虽然看着有趣,但有时候也会觉得奇怪,你们这样演戏,不累吗?”他伸出手指,指着段权和庄扬,方向一转,又指向站在厨房门口的向羽,重复问道:“不累吗?”不知何时站在厨房门口的向羽凝重着一张脸,并不回答。“今天我算是确认了一件事,”段权说道:“我之前一直不敢确定庄扬的身份,今天多亏你,我算是安心了。”“诶?”白实吾歪着脑袋,不解道:“你怀疑他和我是一伙的?可是最早之前,你不是遇见过我们俩打架吗?”“你们俩挑在巷子里打架,我怎么知道那不是演戏演给我看的?”段权理所当然地反问道:“因为和你是对立的关系,所以就一定是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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