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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鬼界那日他们吵架是他不对，可他说休夫就休夫，丝毫没有重视过这段关系。宁愿答应一个无名之辈，也要拒他于千里之外。

  原本6十渊认为这些都是小事。他一门心思想讨好他。倒也没觉得什么。

  可刚才楚湛明明心中有气，还是什么都没说。那感觉就好像是，他完全不在意他一样。他拒绝改进，也拒绝跟他进一步。

  既然如此。他也何必一头热？

  “会吵到人的。”楚湛扁扁嘴。

  “弹。”6十渊一丝表情都无，疏离淡漠。

  楚湛慢腾腾地站起来，走过去把琴抱在怀里，走到6十渊跟前，6十渊抬抬下巴，指了指桌边。

  楚湛走到案边，端坐好。案很矮，要席地而坐，楚湛盘腿而坐的姿态很慵懒，也很适合他。

  寂静的夜里，楚湛选了一很轻柔的曲子。琴声悠扬而起，穿越静谧的夜空，月色正朦胧。

  一曲既罢。6十渊抬起头，他痴迷地看着楚湛，感叹道：“真好。”

  得到6十渊的赞美，楚湛一扫郁闷，笑道：“真的。你是第二个这样说的人呢。”

  “第二个？第一个是谁？”

  “琴师千羽。”

  “过来。”6十渊伸出手，“来我这里。”

  楚湛乖乖地去了。

  6十渊把他的手牵在手里，“弹得很好。以后多弹。”

  “我在弹啊。”

  6十渊浅笑，“也多弹给我听，好不好？”

  “你刚才还逼我弹呢。”

  “不会了。你想弹就弹，好么？”

  两人靠得越来越近，6十渊把嘴凑到他的耳边，楚湛的耳朵了红。

  “你会弹吗？”

  “不会。”6十渊道，“但不代表我不会欣赏。”他把手伸到楚湛瘦劲的腰间，渐渐往下。“可以吗？好久了。”

  楚湛知道逃不过。可是距离上次还不过十日，怎么就好久了。“我不太……”

  “我不想听。”6十渊含住他的耳垂，“再说一遍。”

  楚湛无奈，叹口气，急急地说：“轻一点。慢一点。然后少一点。”

  6十渊：“……好。”

  但事情总是会出两人的预期。或者说楚湛的预期。第二日醒来，楚湛只觉整个人像散了架，软在床上，什么都不做。

  他翻了个身，想下床，只觉腿一软，还有什么东西流，出来，轻骂了声，

  “大骗子。”

  虽然如此，楚湛的身体已经特别熟悉6十渊，每次都能被打开得很彻底，有一种天造地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