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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從裡面鎖著,她當然推不開,她想著要是裡頭再沒反應,那就真的可能是出了什麼事,她就一腳把門踹開。
就在盛媗已經預備抬腳的時候,屋裡「卡噠」一聲,緊接著她面前的門「唰」一下開了。
盛媗呆了呆,臉上的表情從怔愣慢慢變為了震驚。
片刻後,她壓著嗓子叫道:「阿右!?」
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端王口中被派去執行別的任務的阿右!
「你不是……你怎麼在這兒?」盛媗張了幾次嘴,幾乎有些失語。
玄風站得筆直,清了清嗓子說:「王爺派給屬下的任務已經完成,屬下趕來和王爺會——」
「會和」的「和」字還沒說出來,玄風的話音頓住,他茫然地順著盛媗盯在他腰間的目光看下去。
「你這是……」盛媗指了指玄風護衛服上系反了的腰封。
阿右突然和他們會和就算了,大半夜的在端王的房裡也算了,可這腰封是怎麼回事?難道阿右沒房間住,是在端王屋裡睡的?
「……」玄風說不出話,躲在面具下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這腰封他怎麼解釋?主子剛才沒教。
「盛媗?」
好在這時,屋裡的人捧著一盞燭燈出來了,暖光的燭光照見他臉上玄鐵的面具,這回,是真正的端王。
玄風鬆了口氣——主子的兩間屋子在同一邊,中間只隔了玄羽一間房,幸虧主子淺眠聽見了這邊的動靜,及時翻窗戶趕了過來,不然今晚還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茶他不敢喝,飯他不敢吃,但就算是下了啞藥的茶和飯加起來,也比不過盛姑娘半夜來敲門嚇人。
盛媗自是不知道玄風在想些什麼,也不知什麼真假端王,她只覺得傍晚時候端王身上那種說不出來的不對勁,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從燭光的中心不緊不慢地遞過來。
奇怪,傍晚的時候才聽過這個聲音,明明一模一樣,但她就是覺得,這個時候端王的聲音更好聽些。
「這麼晚了,還沒睡?」衛衍拿著燭燈,將屋裡其餘的燈都點了起來。
玄風總算機靈了一回,趁著這個時候,低著頭默默地退了出去。
盛媗把玄風的腰封暫時給忘了,她本來是想問問端王,為什麼傍晚的時候好像躲著她似的,但這會兒,他好像不躲她了,她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了。
衛衍點完了燈,屋子裡整個亮起來,他轉頭看,盛媗還站在門口。
他放下手裡的燭燈,慢步走過去:「嗯?不會說話了?」
離得近了,男人沉沉的嗓音越是入耳,仿佛勾了金線的錦緞,幾乎能感受到氣息起伏的質感。
盛媗隱隱約約地覺得,眼前的這個端王,和傍晚的那個端王,有什麼地方是不一樣的,但細說,又說不出。
她仰臉看著面前的人,打量片刻無果,只得作罷,低聲說了句:「沒有。」
「可本王看,分明是有。」衛衍道,站定在門前,低沉的嗓音里含了一絲慵懶的笑意。
盛媗對上他的眼,屋裡點了許多燭燈,比走廊更亮,他背光站著,面具後的眼眸便有些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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