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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玖看着他掌心纸包上那三颗只有半个小拇指甲盖大的三色丹丸,嗤笑一声,“这曹老汉,说好听是简朴,说难听是小气。如此神丹妙药,竟屈就装在这么个破纸包里。”原本这句完了就完了,不想孟散突然嘟囔起来:“教主吃的是药,又不是纸包。”袁玖先是一怔,随即笑盈盈地望着孟散,十分满意,“你果然还是那个小散。“对于袁玖的笑,孟散一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始终觉得那不是真心实意。平时虽经常与他家教主调侃,但最近却没这精神头,刚才那一句,权当是意外多说了。偏过头,余光里那笑容还没收住,很好看很晃眼,可……却让人摸不透。“教主决定要用此药么?”“当然,否则你我何须跑这一趟。这药怎么用法?”“温水送下即可。”话音刚落,袁玖便捏起那三粒药丸,囫囵吞下。孟散瞪大眼睛,“教主……”袁玖又是一笑,“但凡温水送下的药,如此吃法也可。”随即长臂一伸将孟散捞至身前,另一只手搭上他肩头,眯起眼睛,声音极诱惑:“事不宜迟,还是赶在这药效最好之时做正事吧。”孟散无所适从,奈何袁玖的身体和气息近在咫尺,稍碰一碰都要人命。其实有些事……他尚未想出结果。很想问问教主为何要选他,可又觉得这问题又蠢又傻,便改了口。“教主,您想清楚了?”“早想清楚了……”袁玖贴身上来,在孟散耳边轻轻吹气,修长的手指不经意扯开他衣衫上的带子。孟散稍微侧开一点儿距离,立刻就引来袁玖的不满。其实他倒不是推脱,只是想更清楚地看到袁玖的表情。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家教主于这事上简直如喝水吃饭一般自然容易,即使是主动,也丝毫不见违和感;即使是主动,那骨子里透出的气势也丝毫不减。孟散发觉,他抵挡不了,根本不行。袁玖笑意盎然地看着孟散环住自己的腰,满意地一拉床帐,将所有见不得人的都关在里面。袁玖开始等待孕信的到来。曹老汉每三日给他检查一遍,一直至今。怀上胎儿是意料中事,只是胎儿长到一两月大时方能确确实实诊出来,现在还没证据。按曹老汉的吩咐注意饮食休息停止行房,袁玖十分无聊时也会摸着肚子发呆,已经怀上了,可他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免不了忧心。这一日,教中飞鸽传书至,孟散看着信鸽腿上绑的那红带子,皱了皱眉。红色,代表大事,急事。袁玖看信倒是看得风平浪静,只是最后叹了口气,“看来,本座要亲自跑一趟平粱城了。”青州艳遇“一连死了三个探子,如此下去,我常教必被人耻笑。”袁玖将密报递到孟散手上,孟散看过一遍,道:“此事属下已有耳闻。雇主叫狄南,半年前委托教中探子查齐江天的行踪。不料接连派了三个出去,竟都死于非命。”“齐江天……”袁玖喃喃道,“是他的话,教中探子的确不是对手。”齐江天,正是那位年少成名,五年前灭郁家三百口后隐匿行迹的剑客。江湖上关于他的传闻甚多,不外乎武艺如何高强、剑法如何精妙、为人如何孤僻怪异。孟散虽不识其人,但单凭其事,便没甚好感;如今教中兄弟惨死于他手下,自然更添几分怒意。“你可知那个狄南为何要查齐江天?”袁玖皱眉问道。孟散摇头,“属下只知道狄南是在我教洛阳分舵下的名帖,做这行的,说白了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至于原因,依规矩我们不能问。”“本座明白,只是想从狄南入手罢了。”“这条路恐怕不通。”“是啊,”袁玖揉了揉眉心,安逸清静久了,突然来点儿事,还甚不习惯。“不过探子虽死,齐江天的许多消息还是透了出来,找到他也并非难事。”“可是……”孟散又将密报看了一遍,“信上说最后一个探子是十天前在平粱城跟踪齐江天时被杀,我们现在赶过去,能保证齐江天尚未离开吗?”“呵,”袁玖自信一笑,唰地将折扇打开,“你有所不知,五年前的七月十三,齐江天灭平粱郁家,随后退隐江湖,浪迹天涯。但此后每年七月十三前后,他都会返回平粱城呆三个月,有人说他旧恨未泯,有人说他心知杀孽太重回来赎罪。不管怎么说,你我此去,他定然跑不了。”孟散觉得有意思,这个传闻,他从未听说。袁玖眼眉突然一挑,“你不信?”孟散一怔,立刻拱手道:“属下不敢。”袁玖站起身,合上扇子敲着扇骨,“信与不信,去了便知。准备准备,明日就出发。”孟散连忙应“是”,有些疑虑犹豫半晌,却没说出口。他家教主平日虽喜嘻嘻哈哈吊儿郎当游手好闲,可遇到正事,却比任何人都可靠。是以在这样的人面前,提醒他注意身体不该操劳就显得多余了。他的可靠,头一点就是不会让自己倒下。袁玖夜里躺在床上盘算,翻来覆去百来次,想出了大概的追查头绪才睡下。迷迷糊糊时,却开始怀念这住了几个月的别致小院。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平淡生活,不知何时才能重来。第二日清早,袁玖起身起得太猛,头有些发昏。觉得口干舌燥,便到桌边倒了杯昨夜的凉茶。隔夜茶不能喝,但袁玖在这上面的讲究不多,一时也没留意,往嘴边一送,喝下半口,刚觉得喉咙稍润,胸口便猛地一滞。放下茶杯蹲在痰盂边呕了一阵,却什么都没呕出来。不适感刚过,袁玖脊背猛地一凉,额角落了颗冷汗。被齐江天那事儿搅得,差点儿都忘了他是做什么来的。手往小腹上摸了摸,服下丹药与孟散欢好至今已一半月有余,看来……是真怀上了?用早饭时,他看着孟散,心里突然冒了些异样的感觉。早饭很丰盛,孟散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日后要奔波,今日须得好好吃一顿。袁玖拿起筷子,吃之前还运了运气做个准备,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要呕。不知怎么的,事到临头他反而窘迫了,那些话也不知该如何跟孟散说,正好曹老汉今日要来检查,自己只当不知道。也正好……到时看看孟散的反应。早饭刚撤下曹老汉就来了,往椅子上一坐,喝了杯好茶,先看袁玖的眼耳口鼻,再搭脉。只见他右手三指在袁玖腕上轻动,左手三指捻着胡须,双眼眯起,翘着二郎腿,一派悠闲。突然,他神色一凛,身子坐直,双眼猛地瞪大,捻胡须的手不动,眼神又严肃地眯起,右手三指又诊了诊,忽而猛地一拍双手站起来,大笑道:“哈哈!怀上了!怀上了!”七十老儿手舞足蹈,像个得了宝贝的孩童。袁玖不动声色拉了拉袖子,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唯独孟散的反应最是蜿蜒曲折。先是怔,脑袋发懵,生生把曹老汉那话念了好几遍才明白个中含义;接着秉着贴身侍卫的职责往屋外看了看,下人们都在前院,应该什么都没听见;最后,他才细细品味起眼前的事实。他家教主真的……达成所愿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此时此刻,还是震惊不已。是以房内三人,袁玖和曹老汉因求仁得仁,一个欣慰一个狂喜,只有孟散一脸呆傻。张张嘴,却有些结巴,“属下恭,恭喜教主。”袁玖淡淡笑着,眉梢却是止不住的喜色,“也多谢你助我一臂之力,方能成事。”“教主言重了。”曹老汉已平静许多,捏着胡须左右看这两人,都这般关系了,怎的说话还如此生疏?他大笔一挥,开了个安胎方子,又说里面有些药材他家中没有,需要去城里医馆买。孟散脑袋也终于清明了些,想起他们尚有大事要办,便将曹老汉叫到外厅,游说起来。袁玖坐在屋里,笑意一直没褪,更可贵的是,这笑比以往都要诚心。要说神奇,他也觉得神奇,腰带下那平坦的小腹里,竟就有了个新生命?出发时,袁玖果然看到曹老汉也背着个包袱,一脸勉为其难。他上前笑盈盈地一拱手,“难为老人家了。”曹老汉没好气地道:“你知道就好。”“小散也是为老人家着想,在下就这么走了,难道您不遗憾?”曹老汉眉毛耷拉下来,也就是为这个,否则他坚决不会同行。曹老汉年老,袁玖身体又特殊,所以孟散特地备了辆马车。把棕白两匹坐骑套上车时,那俩家伙还忒不满,鼻子里哼哼。袁玖笑着走来,在俩家伙头顶挨个儿摸了摸,果然乖顺许多。孟散的打算是他赶车,袁玖和曹老汉坐车,结果曹老汉非要自己赶车。“实话说吧,老汉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此行是要办大事,你们不必客气,尽管车中坐,否则一路上大家都不自在。老汉年轻时常赶车,熟练得很,也喜欢外头风大畅快,坐里面闷得慌。”袁玖与孟散对望一眼,知道他是个见多识广的爽快人,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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