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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乔金宝外出跑生意,来来回回四五趟了,时间一长,就被一个人给盯上了。
你道这人是哪个?就是乔慕贵!他一心要祸害乔广善一家,以报多年来的积怨,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如今见乔金宝整天往外跑,觉得机会来了,就去跟爹爹乔广亨商量。
乔广亨叹道:“只可惜他们一行多人,无法下手。”
乔慕贵说:”一旦乔金宝走单,雇人绑票就是了。”
乔广亨点点头,问:“可是找谁去盯梢呢?这几年长毛闹完了,捻子也不见了,土匪山贼也都藏起来了,到哪里去找合适的人手呢?”
乔慕贵说道:“我道上的朋友倒还认识几个,田三爷告诉我,他身后的瓢把子老厉害了,据说那是一对英俊潇洒的中年夫妻,男的善使飞镖,女的善使飞刀,只可惜都神龙见不见尾的,凡是入了伙的人,联络时只往神秘的地方放纸条儿,且一次换一个地方,至于谁放的,谁取的,谁也不清楚。凡是破坏规矩、逗留观望的人,就教他人头落地。前一阵子何家庄何大拿的儿子被绑了,我估摸着就是他们干的。”
乔广亨听了,吓了一跳,说:“这还了得?邻村的财主遭殃了,可见他们常潜伏在咱们周边,要是咱也给盯上了,这还能有跑?”
乔慕贵笑笑,得意地说:“这几年我在外面不是白混的,认识这些道上的朋友,正为了保全咱家呢,他们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
乔广亨听了,这才略放下心,叮嘱道:“你找田三爷办事时,千万留神,万不可让他透露出是你托他办的。”
乔慕贵笑笑,说:“这是自然。只是在他面前说事,空口白牙的也不好使,还得这个……”他比划了个元宝的样子。
乔广亨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不长进的东西,长这么大了没少败坏家里的钱,要不是老子接济你,你一家妻小喝西北风去?”
乔慕贵大言不惭地说:“谁让您生了我呢?生下来就得养。我也生下了一窝呢,他们找我要,我自然得找您要!”
说完,伸出巴掌,五指叉开,向他爹比划着。乔广亨吃一惊,忙问:“干什么?”
乔慕贵说:“为了给您出气,我得找道上的人干杀人越货的勾当,您不出钱谁出钱?”
乔广亨问:“要多少?”
乔慕贵伸着巴掌说:“五百两。”
乔广亨大叫:“你干脆让他们来绑了我去得了,到时我给你出一千两赎金。”
乔慕贵笑了笑,又说:“那就三百两。”
乔广亨想了想,说声:“顶多一百两,多一两也甭想!”
乔慕贵只好点头。
乔广亨颤巍巍地去内房里取了两张银票给他,乔慕贵屁颠屁颠地跑了,他又可以和那帮弟兄逍遥快活一阵子了!
话说乔金宝,自从领着曹师傅众人外出跑生意,时时在意,处处留神,一行人从不分开。乔金宝长于交际,这些日子不只在外省交了许多生意上的朋友,还有本乡的几家布店老板也成了他的主顾,因乡里乡亲的,是属于可以赊账的一类。
这一天,他们去外省送货归来,因为生意顺畅,每个人都很开心,夜里住店时还不忘抿上几口小酒。
等来到本土,太阳还老高,乔金宝突然想起乌庄镇布店里还欠着一笔银子,是上回自己做主赊给他的,这次回来正可假道去取。曹师傅见天色尚早,离家又近,便同意了,说让大黄跟着他去,乔金宝想到大家一路劳顿,应让他们早点回家歇着,便说不必劳烦他了,银子也不多,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说完,打马扬鞭走了。
大家回到家里,乔向廷见又销售得这么快,心里喜欢,又问乔金宝的去向,因乌庄镇相距不远,倒也无需牵挂,忙招呼人准备酒菜接风洗尘。
曹师傅交了账,先回家见了妻女,要她娘俩也到东家家里帮厨。
酒菜已备好了,看看日头也要落山了,大家焦急地等着乔金宝回来。可是坐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乔向廷慌了,忙打大黄、小黄、李显、李赫去乌庄镇布店里找。布店里掌柜的说,他早拿着银子走了,骑马也快,早该到家了。四人摸不着头脑,急忙返程,一路不见人,直跑到家里来了。这下两头不见人,可把大家吓坏了,于是又回头沿途各处去找。
已然是深秋了,冷寂的夜里不时传来“回来了麽”、“回来了麽”的呼唤声。
大家折腾到后半夜,都两手空空地回到了家里。
乔向廷一时急红了眼,不知如何去向族长说。依莲带着哭腔说:“怕的是跟邻村何大拿的儿子一样……”
乔向廷心急如焚,当晚是他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夜!
第二天大家又找了一天,仍然不见人,乔向廷在屋里急断了气。大家又七手八脚地救人,好容易缓过来了,他两眼呆,盯着房顶一言不。
这时曹云纤上前说:“表哥不用着急,急也没用。咱这地方最适合藏人的就是南山了,去那里说不定就能找到呢!”
乔向廷一骨碌坐起来,说:“小表妹说的对啊,说起南山,我打小就在那里放牛,哪个山旮旯没去过?”
他亲自带人直奔山上最隐蔽的山洞,只见洞里有人活动的痕迹,淤土处有凌乱的脚印,还有人的溺物。
曹师傅一眼看见石缝里有一支银簪,记得那是乔金宝在外省给妹子买的,看来贼人把他掳掠无疑了!
乔向廷顿足捶胸,说要是昨夜直奔这里,也许能找到他。
曹师傅说,贼人绑着一个人,肯定走不快,也走不远,再四处找找。可惜洞外都是石梁,留不下印记的。众人把山上山下都找遍了,也没有现他们的踪影。
临近傍晚,大家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曹师傅把银簪子放在桌上,一个个或坐或蹲,除了叹气,别无话说。
还是曹云纤打破了沉寂,说:“既然金宝哥被贼人绑了,这个已确准无疑了,那么暂不至于害他性命,因为贼人指着他当人质索要赎金呢!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如何告知族长,以免贼人向他家索要赎金时,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一句话提醒了乔向廷,他也觉得这是眼下最要紧的事。依莲说:“今儿天也不早了,家家都已掌灯。这时候去说,他家里还不得闹得人仰马翻啊。”
乔向廷听了,狠狠捶自己的脑袋。他想了好久,抬起头来对大家说:“没奈何,只好辛苦大家,今夜咱们就分头去族长家院墙外蹲守,防止贼人把信丢进他家里去。只要那里守得紧,他自然送信到咱家来,他们出个数,我倾家荡产也要把人赎回来!”
于是四人一班,装作没事人儿一样,轮流去乔广善家的院墙外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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