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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乔向廷盼着内弟来,越盼越觉得日子漫长,竟至于有些度日如年了。这一天,他百无聊赖,拿壶在垂花门内浇花。魏嫂进来了,对东家说:“铁担不愿去学堂里念书了,他自己不敢来说,哭着闹着要我来替他说。”
乔向廷听了很纳闷,问:“正好好的,怎地不愿去了呢?”
魏嫂苦笑了一下说:“这孩子天生不是念书的料,他回家来活蹦乱跳的,三天不睡也不困,可一进学堂就犯迷糊,一念书就打盹。这样的东西,叫他去念什么书?白白瞎了咱家里的钱!再说他如今也能识好些字了,足够使的了,不学也罢。”
乔向廷迟疑了一下,说:“唉,别是我对他的学业盘问得紧,他心里怨恨我了吧?因为我一直拿他当自己孩子呢……”
魏嫂赶紧说:“东家您别多心,他就是贪玩,哪有什么怨恨的心?俺又不是不懂事,俺一家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他到学堂里打瞌睡,白白糟蹋钱,还不如叫他去油坊里干活呢。”
“可这么小的孩子,能干什么活?”
魏嫂笑着说:“他觉得赶驴拉磨挺好玩,非得闹着要去赶驴。他爹也拿他没法子,只好让我来跟您说。”
乔向廷苦笑了一下,说:“油坊里也不是天天赶驴拉磨呀。嗯,别的他也干不了,要不等着咱织坊开业后,让他去拜个师傅,学点纺织手艺也好。俗话说,艺多不压身。他既然不愿念书,那就去学手艺,有了手艺,到哪里都有饭吃!”
魏嫂很高兴,忙问织坊什么时候开张?
依莲笑着说:“呵呵,你别急啊,这要等我兄弟请了师傅来才行。”
魏嫂回房告诉了铁担,铁担于是天天盼着青桐舅舅来,因他获得了东家不再上学的肯,所以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街头玩了,当然,去那里更是为了等青桐舅舅的到来。
载德上学时从街头走过,看到铁担轻闲自在的样子,很是羡慕,更是嫉妒,便拿出少爷的款儿来,强令铁担再去上学,铁担不听、也不怕,只是顽皮地冲他做鬼脸。
载德气不过,便不再叫他铁担了,又改叫他狗蛋,铁担很气恼,跺着脚喊:“我不是狗蛋,我是铁蛋!”他一着急,只想避讳狗蛋了,竟把铁担的担也想成蛋蛋的蛋了。
载德又跳着脚地笑,喊道:“哦哦,你是铁蛋,噢,狗蛋裤裆里夹着个铁蛋蛋吆……”边喊边跑,把铁担气哭了。
铁担等了好多天,外面也曾来过几次马车,然而都不是青桐舅舅。
这一日他等到日头偏西,远远看见来了四匹马,哒哒哒地跑近了,为的正是青桐舅舅。
铁担在村头欢呼起来,一迭声地叫舅舅。
青桐认得是老魏的孩子,猫腰就把他拎到了马上,铁担欢快地喊着:“噢,骑大马喽,骑大马喽!”
到了乔向廷家门口,大家下马,这时乔向廷已经迎出来了,因他正在前院剪花呢,听到外面马蹄狂乱,不是青桐是哪个?
青桐向姐夫施礼毕,忙着介绍后面的人,为一个师傅,就是他姨奶奶家的远房侄子,叫做曹茵沾——是个中年人,中等个头,面容端庄,衣着光鲜;后面的两人则由曹师傅介绍,说是他的徒弟,年龄大点的叫大黄,小点的叫小黄,都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乔向廷喜不自胜,铁担早跑进去叫喊:“舅舅来了。”
依莲和魏嫂也都迎出来,互相问了安,让进上房里落座。
大家喝着茶,青桐把如何找到曹师傅,如何转达哥哥的诚意,曹师傅又如何请徒弟同来做工的经过,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原来,曹师傅从小就学祖上传下来的纺织手艺,年轻时也曾在江南民间织坊里干过,但那些小老坂大多眼光短浅,只知榨取其艺,赚了银子却舍不得投入,难以按他“奇技淫巧”的设想改造织机,且厂主又惯于克扣薪水,他只好辗转迁徙,另谋出路。后来在码头上等人雇工时,被经纪人相中,引介他到东洋人开的纺织厂里做工,那矮个子东洋监工头儿倒是很赏识他,但也拿他和工人一样当牛马使唤,没日没夜地做苦工!虽然他居无定所,幸而他常与表姑通信,由此才由青桐牵线,辗转来到了乔向廷这里。
亲戚连亲戚,按辈分青桐和乔向廷该叫他表叔。乔向廷看着曹茵沾和他的两个徒弟,一个个都那么精明强干,不禁喜笑颜开。他一边让依莲和魏嫂上点心,一边叫铁担到油坊里知会他爹,叫他去酒店里订酒席。曹师傅连连摆手说:“俺晌午在旅店里打了尖,肚子里没一点儿空呢,吃不下!俺想先看看咱的织布作坊是什么样子,在哪呀?”
乔向廷看他们着急的样子,心里越喜欢,也不再客套,亲自领着大家到作坊去。
大家开门一看,只见窗明几净的,每件器具不论大小,都擦得铮亮。
青桐惊喜地叫道:“哎呀哥啊,上次我来时到处都是灰尘,插不进脚。这回咋了?怎么像换了个地方?显得东西也都像新做的了。”
乔向廷笑笑说:“俺为了迎接师傅,抽空就来拾掇,擦了一遍又一遍。咱们乡下人,本来就埋汰,要是不收拾干净,岂不让师傅笑话。”
曹师傅欣慰地笑了,说道:“东家过谦了。俺们一路走来,见这乡下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如同江南风光一般,正是俺安身立命的好地方,俺这几个来了就不想走了。更要紧的是,东家这么勤谨谦和,到哪里找去?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缘分!”
大黄说:“师傅,您说对了一半,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民风淳朴,东家也是好人;可你不见沿途络绎不绝的叫花子吗?可知这里穷人也不少,日子也难过。可怜,可怜!”
小黄说:“师哥,如今这年月,哪里没有穷人?讨饭的随处可见,能讨到饭就算幸运了。”
曹师傅说:“正是穷人的日子难过,咱才更要好好干。等着咱帮东家把织布坊开得大大的,赶明儿变成了机器纺织厂——比洋人的还要大,那么咱也就能招收更多工人了,到时候让穷人都来咱这里做工,咱们帮他们养家糊口!”
这句话说到了乔向廷的心坎里,对曹师傅更是赞赏不已;大伙儿听了,也都热血沸腾的。
老魏在油坊里接到铁担报信,忙赶来织布坊,与大家见面。
乔向廷指着曹师傅说:“这是我弟青桐从城里给咱请来的师傅——我家表叔,你叫曹师傅就是了。他在大工厂里干过,是一把好手。”又对曹师傅说:“这是我家的管家——老魏。”
老魏第一次听到“管家”这个称呼,一时竟怔在那里,因为他一直把自己当东家的长工的。
曹师傅听了,又重新施礼,老魏赶紧说:“‘管家’我可不敢当,我只是一个家人,做粗活的。”
乔向廷笑道:“你是替我管家的人,这些年风里雨里,里里外外,多亏了你替我操持。我不管不问,家里哪一件事情耽误来着?虽然整天听不见你的动静,可所有活计一点也没落下,你不是咱家的‘管家’,那是什么?今儿曹师傅领着大黄、小黄来了,以后咱都是一家人了,曹师傅还要把咱的作坊干成大工厂呢,好日子还在后头来,你以后也得学着管更大的家业!”说着说着,欣喜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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