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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保在肚里一轮,觉得自己脸面上已经挣足,军机要务也着实不敢贻误,当即满口答应下来。
第二天早晨,他又到各村贴出告示,说:乔广亨受官府委派,帮办军粮,如今招募人手,经保甲应许者,可去充当粮行伙计;他家粮行许诺,每人日酬一吊钱;各家凡有余粮者,俱须交纳军粮,每石亦比市价多一个零。
此布告一出,充任伙计的人络绎不绝;好多粮商也云集他家商铺。
乔广亨初时不知就里,还欣喜若狂呢,待得知地保的告示之后,气得七窍生烟,跑去向韩三爷说了他的行径。
韩三爷沉吟半响,幽幽地说:“他这是存心跟咱爷们过不去啊!哼,莫不如将错就错,借着他这一说,先把粮食收起来。那时粮草在咱手里,手里有粮,心里不慌。等起运以后,咱再按原先的价格兑付。那些个刁民、奸商,到时若不从,只让他们找贴告示的人要银子好了;再不从,一索子拿了来,问他个聚众滋事之罪。哼,看到时谁还敢他妈不老实!”
乔广亨听了,如醍醐灌顶一般,茅塞顿开。他兴高采烈地跑回去,大张旗鼓做起生意来,凡有兑银的,都含糊其辞说官银来时即行兑付。
李老四本想看他爷们笑话的,没想到如今他们却红红火火地把生意做起来了,心有不甘,便到岳父家里商议。
乔广善说:“贤婿莫怪我说,俗话说民不和官斗,他是受官府委托筹办军粮的,好歹算是官商。再者采办军粮也不是个小事,你打着官府旗号,贴出告示,私定薪酬、米价,到时乔广亨不认账,人家倒来找你讨银,如何应付?贻误军机,罪过不小。这事干系重大,你好自为之吧。”
一席话说得李老四无言以对,自顾低头吃茶。
良久,李老四断然说:“他们粮食又没交到我手里,却来向我讨债,这从何说起?我只说乔慕贵来我家时,当面许诺的,空口白牙,两无对证,怕他何来?只是让他爷们顺顺当当地做成了生意,赚了银子,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再说,他家经商,耍滑使诈惯了的,保不齐这回仍以次充好、缺斤短两。哼,我还得防着他这一手,破了他们的奸滑狡诈才行。绝不可让他白赚了这昧心钱!”
恰好乔向廷放牛回来,李老四听见了他的动静,心中一动,对岳父说:“尚先生说小五这孩子出去总比在家里强,莫不如明儿我就荐他到乔广亨的粮行里去,一边帮办,一边察看,防着这老家伙掺杂使假。”
乔广善听了,便说道:“这个由你,他只要愿意去,我没话说。”
李老四于是唤乔向廷进来,说道:“小哥,你的好事来了!听我说,保管你财运亨通,再也用不着放牛。两脚不沾泥,照样吃香喝辣!要是不听我的,就从岳父家里撵了出去,你家租的地也收回来,叫你爷俩喝西北风去!”
乔向廷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竟一时愣怔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乔广善瞪了他女婿一眼,不悦地说:“你吓唬这孩子作甚?嗨,小哥,不要往心里去啊,你姑老爷和你说着玩的。你回去就跟你爹说,地保老爷要让你出去长见识、学本事呢。你爹要不愿你去,你照样来我家放牛,我家自不缺你一口饭吃。”
李老四见丈人这样说,也笑道:“哈哈,这孩子忒实,听话也听不出个音儿来。我就是说让你去学做生意的,——尚先生不是说,你出门会有好运嘛?这话到底准不准,你出去走走不就知道了!你总不成在这里放一辈子牛吧?要是这样,你多咱出门也是俩眼訇黑。”
乔向廷听了,就低眉顺眼地说:“我知道姑老爷对我好。按照东家说的,等我回去问了爹爹,再来回姑老爷的话吧。”说完,作了一揖,抽身回家去了。
第二天,乔向廷来回话说他爹准他出门了。李老四很高兴,就带他来到了乔广亨的米店里。
乔广亨正忙得不可开交呢,见李老四来了,也不好慢待。李老四开门见山,指着乔向廷对他说:“我听说你老这里忙得很,所以一直替你张罗伙计呢。今儿给你介绍个好的,这孩子你该认识,手脚勤快,头脑灵活,是个好帮手,只管放心地留下使唤吧。”
乔广亨心里直犯嘀咕,这孩子是族长家的牧童,留他在跟前,碍手碍脚的,使着也不顺手。本待推辞吧,但又碍于他地保的身份,说不出口来。最后没办法,只好苦笑着留下了。
待李老四走了,乔广亨心里一合计,有了主意,心道:“既然你硬塞了来了,我就让你抗重活,看你吃不吃得消!”想到这里,他唤乔慕财来,爷俩在里间嘀咕了一阵儿。
乔慕财又叫账房先生进来,悄悄吩咐了一番,然后让他带着乔向廷来到库房,把他交代给主事的人。主事的人听了账房先生的耳语,便给乔向廷派活,让他跟着伙计们去搬运粮袋。
乔向廷年仅十三四岁,扛起重重一麻袋粮食,路也走不稳。两天下来,他肩也肿,腰也酸,腿也疼,浑身就像散了架。
第三天,有个老伙计心疼他,就弄了个担儿,和他做一对儿抬粮袋,每趟抬两袋,也不少运粮。但老伙计每次都把绳子往自己这头挪一些,这就减轻了另一头的份量,乔向廷好生感激,歇工后也常沏茶倒水地伺候他。
第四天,他俩仍做一对儿,然而无论绳子侧重哪一边,他俩都觉得粮袋轻了不少。一连数日,都是如此。
乔向廷心生疑惑,跟老伙计说了,老伙计早就心知肚明,悄悄告诉他这些都是秕谷,东家常年靠这个财。乔向廷一听心里就来气了,然而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隐忍不。
这一天,王督办差人来店里公干,因乔慕财给这差役塞的银子少了,他便执意要到库房查验。乔广亨父子只好带他来到库房里,引往储存好米的一边,听凭他查验。
这天恰好那个老伙计家里有事,乔向廷自己咬牙扛粮袋。他见有官差查验,便趁乔广亨父子不留意,扛起一袋秕谷混进了扛好米的行列里。
他来到官差跟前,脚下一滑,摔了个跟头,米袋子刚好磕在斗斛的一角,哗哗地淌出许多秕谷来。官差一见,上前两步,厉声责问乔广亨父子:“这是秕谷,怎么回事!你们敢掺杂使假?哼,军法处置!”父子俩大为惶恐,忙请他借一步说话。
官差跟他俩来到僻静处,乔慕财赶紧塞了三两银子,官差却推三却四地不收。没奈何,他又去账房里取了五两,官差这才喜笑颜开,连声道:“好说,好说!”却又立即绷起脸来,训诫道:“今后须用心办差,要不然,办砸了差事是要掉脑袋的!”训诫完了,又和颜悦色地道了几句辛苦,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里把乔广亨气个半死,怎么看乔向廷怎么不顺眼,连夜打他到漕运码头张罗船只,不再让他经手粮库里的事了。
且说王督办,来县里多时了,前方催粮的密函雪片也似飞来,言辞甚为苛责。他心里也开始毛,唯恐军粮不能按时筹齐,贻误了军机大事,那可是脑袋搬家的勾当!因前方战事吃紧,加之军粮不济,兵勇减员太多,连抓来的童丁也派来催粮了。王督办看了这情景,愈觉事情不妙,于是急令韩主簿知会乔广亨,按时起运粮草。
然而乔广亨父子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再三催逼官银到账。但王督办却与县官在粮款的回扣上打起了擂台,王督办使人暗示要五成回馈,说这是时下通例,县官却以战事吃紧为由,仅回馈三成,所以双方僵持不下。
粮饷定不下来,乔广亨父子便不肯装船。王督办再三催促,然而乔广亨仗着曾向他使过银子的,也不很买他的账。后来王督办翻了脸,调集三百绿营兵,强行将粮食装船,伺时待风起运。任他父子叫起撞天屈,也不理他。
眼看着码头上船来船往,乔广亨心里直滴血,他只好去韩主簿那里哭诉。韩三爷作为中间人,此时也觉得很难做。乔广亨咬咬牙,又豁上家私,拿出了几百两银子,托韩三爷去上头找人投诉说理。韩三爷一见有银子,又变得义愤填膺起来,拿了银子就去找自己的干女儿,她有个姘头是八旗军营的佐领大人,韩主簿让她吹枕头风,求佐领大人出面弹压王督办,如数支付粮款。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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