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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用了药,谢清晏最后还是体力不支睡了过去,幸世邈又玩了片刻,最后觉得没了趣味,便也歇了。
她后背上本就不算非常严重,涂了几日药,已经大好,只剩淡色的红痕。
那日,他本就没下重手,他舍不得。
幸世邈将谢清晏抱回房中,在准备带谢清晏沐浴前,他又动了恶劣的心思。
他看着熟睡的谢清晏,又看了看手中的相印。
相印由墨玉雕刻,通体润泽,呈长方块,顶端是鹤,尾端系流苏,约莫他半掌大小——辅之权由此体现。
这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便给她吧。
睡梦中的谢清晏因为一阵不适感醒来,那物件既冰又硬,个头也不小,并不是她熟悉的。
“你干嘛...”她睡眼惺忪,嗔道。
“殿下不是想要臣最重要的东西吗?臣给殿下。”
她被幸世邈拥在怀中,她低头,只见了尾端一段流苏。
那是他的相印。
他的声音又在耳后响起“臣的相印,便先由殿下替臣润着。”
幸世邈极满意,他没忘了他的目的——让谢清晏怀孕,用孩子拴住她。
如何?他的爱意,有如此助益。
谢清晏自知反抗不了,低骂了声,又懒懒地睡过去。
...
大概是因为幸世邈替她沐浴更衣,身上清爽了些,谢清晏睡得很沉,连幸世邈早起离开,都没吵醒她。
而当谢清晏起来时,却什么都看不到——幸世邈用一段白绸蒙住了她的眼。
谢清晏又动了动手脚,果不其然,仍是束着的。
幸世邈真是变本加厉,谢清晏想问问他,这是不是他在任刑部时,学会的刑罚。
虽然无伤无痛,但是在一个密闭无声的房间里,动弹不得,见不到也听不到,真真是折磨。
昨日她还能根据窗外透进来的天光判断时刻,算着幸世邈还有多久下朝多久来...今日她便只能在一片苍茫且寂静无声的白中等待。
她唯一感受到的,就是幸世邈那块相印...原本冰凉的玉早已温热,四四方方的棱角却像是活了一般,会时不时地磨。
稍微一动,还能感觉到末端的流苏轻轻地扫着,极舒服,触感像极了小猫的尾巴。
她大概是被幸世邈欺辱久了,心中居然还有一点庆幸——幸世邈那个变态,幸好没有往相印上涂些不正经的药。
谢清晏不知等待了多久,忍耐了多久,才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如果说她昨日听到时,心中还有对他晚来的抱怨,今日便只有欣喜——仿佛要被从无尽深渊中拯救。
偏偏,让她如此难熬的正是他,而她却不可遏制地渴望他的拯救。但凡他减少半分恶劣,她便会像受到神佛慈悲一样,对他感激涕零。
哪怕她心下了然,却还是欣喜地开口“你来啦。”
他来了,她就有饭吃,有水喝,有人陪着说话。
门被推开,今日的天似乎寒了些,风雪猛地灌进来,幸世邈极快地合上了门。
“把这个摘掉,还有把你的相印拿走...”她冲着门的方向说。
食盒被放到她脸前,隔着器具她都能闻到食物的香气。
眼上的丝带被摘下,重见光明,有一瞬的眼涩。
第一眼,见的便是他清冷矜贵的脸。
“如此,有助于殿下怀孕。”
谢清晏摇了摇头,抗拒地说“我不想,幸世邈你不要逼我。”
“殿下若是不怀孕,那臣只能让您在这久久地呆着,将来您突恶疾,薨了,再放出来。”
谢清晏垂下头,无力地说“你早点让我死吧,幸世邈...这太子我真的当不下去了...你把我关起来也好,怎么样也好,都别让我争来斗去了。”
三年太子,当得如履薄冰,哪怕有幸世邈相助,她也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她实在想念极了,从前在宫外当王爷的时候,虽然无权无势,但也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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