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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了，忍不住去捏她的脸：“头梳不好也就是了，怎么饭也吃不好。”

  “……李爸爸！”

  她冲他比了个鬼脸，他简直想打她屁股。

  这话以后说起来也就是无奈，他再心疼，也没办法。但现在……

  “没有好好吃饭吗？”

  张云清瞪大了眼。

  “早饭有没有好好吃？”

  张云清点头。

  “真的？”

  “真的，要早起先读英语，读完才吃早饭的。”她在老家的时候倒是经常不吃早饭，那个学校没有晨读的习惯，这边是集体行动，倒是改了不吃早饭的毛病。

  “那你这，怎么比上一次还瘦？”

  她拽了下自己的头，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

  一直瘦，也没有觉得现在瘦到哪儿。

  她都说自己吃饭了，李泽庭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在买汉堡包的时候把能买的都买了。

  以后张云清对这些的感觉一般，属于偶尔吃一次没意见，却不是多喜欢的类型，不过也说过，学生时代，一直觉得这是高大上的东西。

  他学生时代倒是常吃，主要是方便，吃的最初跟着他一起干活的那一批，有一阵闻到这个味儿都要恶心。

  “师兄，你怎么能觉得吃所有的东西都一样呢？”她曾经很是不能理解，他看着她理直气壮，“谁说的？”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那是过去。”

  “咦？”

  他看着她微笑，她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却照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李先生，你好像……很高兴？”

  他回过神，看着她：“好吃吗？”

  她点点头，他再次笑了。

  快餐就是那些东西，不过他点的东西多，两人就要吃上一会儿，特别是炸薯条。

  张云清以为他是国外回来的，就问他这些东西同国外有没有区别，他想了想：“变化不是太大。”

  “那就好。”

  “为什么这么说？”

  “只是觉得……您也许就不会不习惯了。”

  “我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