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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房屋内只有他们两个,连蒲姨也不在。
闵肆铖没有开灯,宋南星想要提醒他开个灯,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的薄唇堵住。
两人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到卧室。
宋南星没什么力气地瘫软在闵肆铖怀里,微红的一张小脸埋靠在他的胸腔,在看到闵肆铖性感又邪恶的薄唇上还沾染地点点水光后,一张小脸更像一只煮熟的虾,红透了,当她的眼尾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卧室里满地的玫瑰。
就连床上都铺满了玫瑰,宋南星一双被被情愫沾染而迷离的眼眸看着闵肆铖的下颌问,“诶,又不是办婚礼,干嘛这么隆重呀?”但是她好喜欢,好爱,今天这个男人给她的惊喜太多了。
闵肆铖低下头吻着她,抱着她往浴室的方向去。
用沉着声音回答她,“嗯,等我们办婚礼会更隆重,现在我们提前适应一下新婚夜的流程。第一件事,先圆房。”
“......”宋南星。
宋南星今晚有点纵容他,许多时候默许了他的很多行为。
闵肆铖哪能受得住她这样的待遇,深眸暗沉又肆意。
*
从浴室再到卧室,几个小时过去,某人还不舍得放开她。
等到消停下来,接近凌晨。
闵肆铖第二次床单换下。
宋南星懒洋洋地在床上,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动。
*
宋南星算是明白乔乔之前给她说的,和成熟的男人在一起,会让你不能自我。
岂止是不能自我,是完全找不到边儿。
闵肆铖洗完澡,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盯着宋南星光洁嫩白的后背,在晕黄的微光中就跟剥了壳的荔枝嫩滑,他清明的眸底又爬起来了一丝欲念。
宋南星感知敏锐极强,警觉般地扭过头,果不其然,男人的眼神很吓人,她赶紧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有气没力道,“不来了,说什么都不来了。”
闵肆铖轻轻一笑,把擦头发的毛巾放在一旁地脏衣篓,深色肆意又满足地走了过来,在床前坐下,“我有那么禽兽?”
哪里是有那么禽兽,分明是禽兽,一头不知足的饿狼!
宋南星不理他,瞅了他一眼,无意间瞥到了他腰腹还有胸膛上许多抓痕,都是她留下的,净白的小脸瞬间驼红。
她撇过头,小脸埋在枕头里,她的手被闵肆铖捉住,宋南星微微一颤,瞪他,“你干什么呀。”
闵肆铖捉着宋南星手指观摩着,她今天的指甲涂了淡淡地樱粉色,光泽饱满,粉嫩粉嫩的,很好看,闵肆铖看了会儿,意味深长的得出一个结论,“一会儿就把你这双挠人的猫爪子剪了。”
“干嘛要剪我指甲?”她的指甲又不长,这个颜色是她新涂的,新宠,还很喜欢。
“你不看看你这双猫爪子多能造作?”前面被她挠得算是轻的,后背好深的痕迹,这种该死的甜蜜,只有他能懂。
提到那些痕迹,宋南星垂了垂眼眸,撅了撅软唇,“谁让你欺负人,活该。”
闵肆铖低着头揉了揉她涂了指甲油的指甲盖,抬起头,眉梢微挑,“确定只是被欺负,没享受?”
宋南星内心一阵抓狂,“没有!一点都没有!你别想碰我指甲,这是我的武器!”话音落下,一双手从闵肆铖大手中滑了出来,被她快速藏在了被子里。
闵肆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哦,是吗?那对我说快点,慢点,再快点,再慢点的人又是谁?”
!!!
是她,是她没错了!
宋南星脸颊发烫,看向闵肆铖的眸光柔柔,娇声服软,“你不要讲了好不好。你去回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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