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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呢,忽然就挺外头一声门响,人影都还没有看到,就听见了一个女人又尖又细的声音:“你又在背后嚼舌头说我坏话!姓盛的,你到底能不能学的像个男人一样,别一天到晚娘们儿唧唧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你放屁!老子本来就是个男人,用不着学!不像你,男人有的你没有,女人有的你也没有!老子很要你就不错了,你还一天到晚抖起来威风了!”盛兴旺当然知道那声音是来自于什么人,当下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整个人就好像一瞬间变成了一只炸毛的猫,火冒三丈的骂道,“不用你整天跟我吵来吵去,哪天急了我就跟你离婚!这个房子是我的!我让你滚出去睡大马路!”
“你试试看,看看到时候谁睡大马路!”说话间,那个嗓子很尖很细的女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她长得又瘦又小,面色微微有些黄,本来她还想要继续回嘴的,忽然看到屋子里面有三个陌生人在,不由的愣了一下,眉头一皱,“姓盛的!你一天到晚钱赚不来,怎么就会往家里头领一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
她这话说的实在是不怎么好听,唐弘业和杜鹃都皱起了眉头,黄帅则直接从怀里摸出了自己的工作证,打开来朝盛兴旺的老婆递了过去。
“请你下一次先问一问对方的身份和来意,然后再考虑怎么去评价对方。”他板着脸,原本看起来挺有亲和力的五官也变得冷硬了不少。
盛兴旺的老婆被吓了一跳,她估计原本做梦也没有想到家里头坐着的三个身穿便装的陌生人居然会是警察,一愣神儿之后又往前凑了凑,仔细的看了看黄帅的证件,又对照着他的脸进行了一番确认,这才相信了,随后她便又一下子恼火起来,冲着盛兴旺就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败家的男人!干正经事没见你这么能耐过,怎么这种不着调的事儿你倒是越来越厉害了!好家伙,出息了是吧?警察都找上门来了!我这辈子嫁给你可真的是瞎了眼了!”
说着,她又扭头对一旁的三个人说:“他不管干了什么事儿了,你们都不用考虑,直接抓他!他这个人一肚子坏水儿,你们可别听他狡辩!抓他!”
“你别胡说八道了!你们几个可千万别听她疯啊!伤天害理的事儿我从来都没干过!”盛兴旺慌忙替自己辩解,说完之后估计是想到了自己方才刚刚坦白过关于怎么弄死了人家一个鱼塘里的鱼,还泼了人家的狗这些事,于是又略显尴尬的改口说,“我的意思是,我就从来不干那杀人害命的事儿!”
唐弘业一见盛兴旺老婆回来之后两个人那个状态,就知道之前小沈说的不假,现在这两个人斗鸡一样的姿态,继续逗留下去恐怕也只能是听他们吵来吵去,互相泼脏水,于是便向盛兴旺表示了一下,准备告辞了。盛兴旺当然巴不得这三个人赶紧离开,于是格外热情的送他们出门,还一直叮嘱他们,自己的老婆疯疯癫癫的,说起话来根本就不能作数,让他们无论如何不要往心里去。
唐弘业他们谁也没有表态,就只是笑一笑,临走之前,唐弘业对仍旧是一脸忐忑的盛兴旺说:“关于之前我跟你说的用石?酸倒进鱼塘还有慢性中毒的那些,都是随便说说的,你不用当真,最好也别再琢磨那些事情了。”
“不敢了,不敢了,”盛兴旺苦着脸连连摆手,“其实之前的事儿我真的都已经后悔了,但是后悔也没有用了,都已经那样了,我跟丁正青那儿拍马屁的时候自己心里其实都突突,就总担心万一还有别人知道这事儿,给我捅破了,告诉了丁正青或者丁康强,然后他们一生气就把答应给我的工作又收回去了,那我不就惨了么!不过现在说那些也没用了,横竖丁正青这一死,我那个工作的事儿也铁定是没有戏了,但是你们得相信我,我真的改了,以后真的不敢了。”
唐弘业对他点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再一回头,正好看到盛兴旺正蹑手蹑脚的经过了自己家门口,往另外的一个方向走了。
黄帅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皱了皱眉头,问唐弘业:“他怎么不回家去呢?不会是看咱们追到家了,现在急着跑去处理什么问题吧?”
“走吧,你看他蹑手蹑脚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不想回家去被他老婆骂,所以想偷偷开溜不被他老婆看到,”唐弘业对这件事倒是并不怎么担心,“除非他真蠢得好像猪头一样,不然的话,真想去处理什么怕被咱们现的问题,会这么明晃晃的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就公然开溜?这不等于是故意让咱们现么!”
“你说的对,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了!”黄帅点点头,觉得唐弘业说的有道理,他又朝周围看了看,“咦?这个山……跟咱们之前翻的是同一座吧?”
唐弘业看了看:“大概是吧,毕竟从这儿到农家乐那边也没有特别远。”
“那咱们要不要再从山上绕一下啊?走走看?”黄帅征求两个人的意见。
唐弘业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没有开口表态的杜鹃,摇摇头:“先不了吧,没有什么特别明确的目标,也没有对山上比较熟悉的人带着,还是不去浪费时间了。”
他们正说着话,一个从一旁经过的大约有六十多岁的老人恰好听到了关于上山的那句话,他虽然不清楚这三个不太面熟的年轻人想要上山究竟是想要干什么,不过听到了关于上山的内容,就还是主动凑了上来。
“你们几个小年轻的啊,可别随便上山去玩儿,”老人对唐弘业和杜鹃他们说,“我看你们也不像是总在我们这儿住的人,过来钓鱼的?对这边的山不熟就被去爬了!这半边还凑合,那边有一大片林子可深的,那里头的长虫可多了!有的比手腕子还粗,还有那种有毒的,你们可别冒冒失失的跑进去,在林子里头迷了路再被长虫给咬了,那可就亏大了!赶紧回吧,想爬山的话,城里不也有那种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山么,爬那种吧啊,可别拿自己开玩笑!”
“行,大爷,我们这就回去,不爬山,放心吧!”唐弘业乐呵呵的回应了那个热心肠的大爷,“我们就是随便说说,你看这还有个女孩儿呢,我们哪敢啊!”
“就是的,带这个小姑娘,你们俩就老实点儿吧。”老人一看唐弘业一副非常听劝的态度,感觉非常满意,对他们点点头,然后就背着手走开了。
三个人按照来时候的路返回农家乐,黄帅皱着眉头走了一段路,终于忍不住再一次打破了沉默,对唐弘业和杜鹃说:“咱们用不用多留意盛兴旺一些?”
“为什么?因为他手上有烫伤?”唐弘业反问道。
黄帅点头:“是啊,你看,他之前有过对丁康强一家投【hx】毒的前科,他仇富,而且还承认了自己会开车,而且开车技术还很好,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上的那一块烫伤,这么多跟咱们案子有关的细节,实在是太多的巧合了,不是么?”
“是啊,太巧了,而且还不遮不掩,特别坦白的表现出来!”唐弘业嘴上好像是说着表示赞同的话,但是语气听起来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你不同意我的看法?”黄帅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唐弘业。
“嗯,我个人可能暂时不会把盛兴旺给放到我的重点关注当中去,”唐弘业很坦率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咱们从现场来看,虽然说凶手在杀人手法上面有点奇怪,似乎是一个想象力有点丰富,而知识储备又不太够用的人,但是总体来说也算得上是事先准备比较充分了,并且还算是比较细心,并没有给咱们留下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痕迹,这样的一个人,我觉得或许不会那么不小心的明知道自己有在加热门把手,还把自己的手也给烫伤了,更不会不知道在咱们面前不加遮掩的就把伤口那么暴露在咱们的面前,你说是不是?”
“也有可能是故意做出一副非常坦率,非常知无不言的样子,让咱们因为他的坦荡态度就对他放松警惕啊,你以前没遇到过这一类的嫌疑人么?”黄帅并没有被唐弘业表达出来的观点轻易的动摇,并且还顺势提出了质疑,“而且俗话说百密一疏,就算再怎么特别小心,也会有一不小心碰到了的可能性吧?”
唐弘业对他点点头:“是,一不小心碰到的可能性是有的,那现在假设你面前是那扇小仓库的门,门上面的把手是被烤得很热的,现在让你‘一不小心’一下,你觉得你会以什么样的动作去碰到滚烫的门把手呢?”
“假如是之后以为已经冷却了,伸手去摸,那要不然就是烫伤手指前面,要么就是烫伤手指背面或者手背的位置,我说的没错吧?你看,就像这个样子。”说完之后,他也不指望着黄帅真的给出一个什么答案来,停下脚步,伸手做了一个去拉门把手的动作,“但是盛兴旺的那个伤口在攥成拳头之后拳头的外侧面,你觉得那个位置被烫伤,最大的可能性是什么样的?我觉得可能是这样——”
他右手虚握拳头,身体微微向后仰,把拳头挡在自己的脸前面,好像是一个抬起手来护住自己脸的动作,左手的手掌拍了拍右手拳头的外侧面。
“看,这样的动作,迎面挡住一个滚烫的熨斗,倒是挺容易造成盛兴旺手上面的那种烫伤的。”唐弘业直起腰来,结束了给黄帅的演示。
黄帅原本还有些不大服气的,现在被唐弘业这么一分析,倒也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于是便也暂时放下了把盛兴旺直接当做是重点嫌疑人去怀疑的念头。
“你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唐弘业和黄帅讨论完了这个问题之后,忽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杜鹃眉头微微皱着。
“哦,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奇怪,”杜鹃被唐弘业这么一问,赶忙回过神来,对他和黄帅说,“我就是在想,方才的那个大爷跟咱们说,这山里头林子比较密的地方蛇特别多,还说靠近这边的半个山坡因为树林没有那么茂密,所以蛇相对没有那么多,可是在相对蛇没有那么多的这一边,咱们就随便一走,都能遇到那么一条黑乎乎的蛇,那蛇多的那一边,得是什么密度呢?”
“杜鹃,那你讲这些是想要说什么呢?”黄帅听杜鹃说了半天蛇多蛇少的问题,听得有点摸不到头脑了,略带几分疑惑的问。
不等杜鹃开口,一旁的唐弘业就已经听懂了,下意识的对黄帅说:“她的意思是,这山里头既然有这么多的蛇,那么把蛇当成自己主要天敌的老鼠,又为什么可以在村子里面有猫有狗有鼠药,山上又有那么老多蛇的情况下,还能够有机会长得那么又肥又大呢?这不是不太符合自然规律么?”
杜鹃见唐弘业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了,便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解释。
黄帅张了张嘴,指指杜鹃,又指了指唐弘业:“我还没有听出这里头的逻辑关系,你就都明白了?你们两个……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得未免也太有默契了吧?”
“咳咳咳……”唐弘业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咳了几声,脸因为剧烈的咳嗽而涨红起来,等到止住咳嗽之后,脸红脖子粗的瞥了黄帅一眼,对他说,“讨论工作的时候别说一些没用的闲话!老鼠的事儿回头再说,就是一个小怀疑而已,也未必就真的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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