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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待寻思如何知会姬发此事,但丰将已然扣住他的双腕把他拖出帐外,掷绑于马上,跟着丰将与其佳夷族人翻身上马,分散向密林中奔去。
姬旦心中暗自叫苦:若姬发派人追赶,又如何能准确寻到他所走之路?他从未这般失掉分寸过,但现下实无力反抗丰将。他心中惦记姬发,着实忧虑。
「你就忍忍这路途辛苦吧。我料你那二哥放你前来与我相见,如今必定后悔得紧,只怕此时已经追来。」丰将策马狂奔,一面低头对怀里的姬旦大笑,「待到佳夷之后我们再继续方才之事,你说可好?」
姬旦不答,他双手被缚反绑于背,但长年军中生涯亦让他备有一些防身之物,所幸丰将知他不会武艺又走得匆忙,居然不及搜他全身,此刻他掌中已经握着自袖中暗暗滚落的细小短刀,在暗中加紧挫磨绳索。
「我可以随你走,但你能否将此处地形图留下?」姬旦费力昂首对丰将央道,手中动作却是越快。
「你以为我会放过这个解决此生最大对手的机会吗?」丰将微笑,扬手又是两鞭抽在马臀上,心情愉悦之下竟未注意姬旦的动向。
「那我亦只好如此了。」姬旦垂首,嘴中轻轻地念着。
丰将刚刚一怔便知不妙,他正要有所动作,却见姬旦双手忽然得以自由,重重地一把推开他的搂抱,纵身至马背高高跃起,衣袂飘飘,人在半空中竟有如谪仙般地快速坠下。
丰将大惊连忙拉住骏马,回身看着姬旦坠地,顺势滚下旁侧倾斜的一坡山道,最终被涧下溪旁的巨石拦住,竟似昏迷再无法动弹。
他心知姬旦此举无疑自残性命,想来对方定是打算以此知会前来寻觅的姬发——自己不会真诚相劝,让西岐军另做打算。
未料到姬旦为姬发竟会做到此步,丰将心中又痛又妒,但他仍是跳下马来立即奔向姬旦。
丰将才走出数步,耳边便传来破空声响;他连忙举刀格开,虎口竟然微感麻痹。他心知定是姬发寻来,急急转身望去。
果然,脸色阴沉的西岐主帅便立于身后。
他二人瞪目相视,同时抽出兵刀相迎瞬间已交三回合,依旧平分秋色。
「我让族人分好财物四散而走,马身重量均与带一人行走时相等。」暂且分开时,丰将不禁奇怪,「你怎么知道我走这个方向?」
「蹄印不同。」姬发森然怒视此时竟还悠然自得的丰将,只恨不能将对方这张心满意足的脸孔撕得粉碎。
「原来如此,我熟于马上狩猎,却想不到竟然将这点算漏。」丰将这才省悟他的部众将财物负于后背,而他却将姬旦置于前怀,所以这马蹄印前后的深浅自是不同。
此刻这个男人只身追来,大概也是担心判断有误,而将其部下分散追踪其它蹄印吧?
姬发之前眼见姬旦坠马,恨不能立即前去察看,但面前这位劲敌他却不可不防,一时心内烦恼,胸中更是杀意滚动。
「你还是来了?哼,我真不知他看中你哪一点?」丰将答非所问,只对着姬发诡然一笑,「不仅扰我帐中好事,也累他自毁身体。」
姬发闻言已近疯狂,他不待丰将把话说完就挺矛再刺。但丰将架住他这一势之后却好象并不愿与他缠斗,只邪邪一笑,「武庚两日内必到,你们自当小心。」
言毕,丰将从怀中掏出一物扔到姬发马前,虚晃一势打马离去。
姬发捡起那物,却是一块画着繁密地形的兽皮。他知以此时姬旦仍留在林中的情形,才使对方不得不顾忌弟弟的性命而留下地形分布图。
想着对姬旦心怀叵测的丰将,姬发心中自是恨极,他待要追击却念着姬旦伤势,只好忍耐,快步奔到涧下来到姬旦身旁。
在将双目垂闭的姬旦抱回怀中那一瞬间,姬发只觉胸口被人用刀狠狠地砍了一下。
他永远也忘不了刚刚所见的情景!而现在他几乎感觉不到姬旦的呼吸,亦被姬旦那苍白的脸色所惊骇。
他伸手探了探姬旦的脉息,总算才稍稍放下心来。
即刻,姬发再度紧了紧臂膀,烦躁暴怒的气焰渐渐平息。
他没事,真的没事!
懈下心神来的姬发紧紧地拥着怀中人,将温暖的感觉充盈到臂中每一个角落。恍恍惚惚间,姬发垂头将唇密密印在姬旦脸部的各个地方。
如今他虽不能见着姬旦温柔的眼波扫过他面容时的宽慰之色,却还可以体味怀中人那似幻似真的柔软触觉,与熟悉的清爽气息。直至此刻,姬发才终于完完全全地定下神来。
但看着怀中的姬旦与寻常相比苍白太多的脸色,姬发亦不自觉地颤抖着,他提气将姬旦抱至溪边,用手指沾水轻轻地替他洗去脸上的尘土,跟着加大力道拍着姬旦的面颊,但仍不见他醒转。
姬发心疼之极,张臂狠狠地一把将晕睡中的人圈进怀里。他能感觉到姬旦被水润湿的额角,忍不住用下巴将贴在姬旦额前的湿发拨开。随着怀中人黑色发丝的偏移,姬发不经意发现印在姬旦颈间的几枚深红痕印。
他当然知道这些痕迹代表什么。
姬发脑中轰然一响!
无尽的愤怒、懊悔、嫉恨、羞傀、憎恶、痛苦还有酸楚,种种滋味瞬间齐涌心头,他只觉口舌发苦,心痛欲裂,只恨不能立即与怀中人一块死去。
所以晕迷中的姬旦被这股大力箍醒,他嘴里发出的微弱呻吟也无法传递到姬发耳内。
「旦?」
姬发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他死命压着妄图起身的姬旦,一遍又一遍唤着怀中人的名字。
此时此刻,姬发才发现他根本不能安于接受——用姬旦的身体换回的平安。
温热的液体洒在了被搂得神志恍惚的姬旦脸上,他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然而却因极度的晕眩而暂且无法视物。
浑浑噩噩问,姬旦只感到有一只强劲结实的臂膊将他牢牢搂住,而那人另一只烫滚颤栗的大手竟然用力捏住他的脖子,以一股野兽撕毁猎物的力量,狠狠地抓捏着先前丰将留在他颈上的痕迹。
那人虐待一般毫不怜惜地越掐越紧,迫使呼吸困难的姬旦不得不抗拒对方的暴行,然而却毫无效果。他仍以为是丰将的钳制,不禁心中大急。
「走开……丰将……」
处于晕眩状态中的姬发闻言讶然昂头,看着神智不清的姬旦。
怀中人那张再熟悉不过的秀美容颜此刻就呈现在他眼前,姬旦脸颊边沾染的水滴,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晶莹而诱人的光泽,耀得怀中人如玉的脸庞竟似散着淡淡的光晕,只看得姬发喉咙有些发紧。
已经很久了,姬发都没有这般毫无顾忌地拥着姬旦。
因为他与他都有妻儿,而有段时日以来,姬发还曾暗自恼恨姬旦,好似全然忘了在卷阿山里养伤时他们的定情之事。
但是,与之前他竟狠心默许姬旦冒险,来恳求丰将的自私相比,他又有什么资格责备姬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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