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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江江,未做帝王时的夙淮极少生气,即便是她将他象征皇子身份的玉牌拿去当做推牌九的赌注这样大不敬的行为,他也不过是宠溺而又无奈的笑笑。
自打做了万民之主,迎娶宋旌文之女为中宫后,他待她的妥协和好脾气好似都转给了另外一个人,那些从前毫无底线的温柔里逐渐滋生出了些许隐忍的怒意。
江江敛去嘴角的笑容,支起身子迎上对方深邃的眼眸,模样认真且委屈,“阿九,我不是想要玩弄你,我只是……想要你陪着我,起码在今天这样一个夜里陪着我!”
总有一个人,轻而易举的就能够将你好不容易筑建起来的围墙瓦解。
那副可怜兮兮的面容,以及那声软的不像话的“阿九,”倏忽之间就将少年帝王提至胸口的怒气散去。
夙淮缓和了语气,唤出来的却仍旧是那句“熹微。”
“熹微,如今你已是我的后妃,若想我陪着你,往后有的是时间。”
“为什么不能是今夜呢?”少女高高扬起下颌,微眯的眼睑将眸中翻涌起的情绪遮掩。
为什么呢?还能是为了什么……
不过是为了中宫娘娘眼角的那一滴泪,宋芊芊在他面前求一求哭一哭,他便想也不想的将她一个人扔下了。
从帝王乳娘之女成为帝王枕边之人,这一夜于江江而言就像是人生的分水岭,可对那个人来说,却是不足挂齿的寻常一夜,起码没有中宫皇后的情绪足以让他记挂。
“今夜我原该陪在你身边的……”或许是因为愧疚,夙淮别开了目光,同时也顿了顿,少顷后,他绕开了先前的话题,转而道,“熹微,自我有记忆起,你就一直陪着我,这些年来我早已习惯身旁有你,娶你不仅仅是因为我答应了乳娘,还因为我自私的想要将你永远留住。”
少年帝王抬手,掌心温柔的落在跟前少女脸上,“打小,你总央我瞒着乳娘托人给你从宫外带吃了会蛀牙的糖葫芦,领你出去玩,给你讲话本子上郎才女貌的故事,替你手执针线穿一幅幅合该女儿家做的绣品,现在……现在我也想央你一件事。”
“熹微,”在烛火的映照下,少年眸色亮亮的,“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总同芊芊做对,我不求你与她能言和,只希望你往后不要去招惹她,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带了浓浓的祈求意味,江江从未听过夙淮用这般语气说话,她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盯着距离自己不远的那个人。
堂堂一个帝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低声下气,江江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皇上,”江江身子微微探向前,两个人咫尺相对,“您觉得我回到这儿来,真的就是想做您的宋嫔吗?”
闻此一问,夙淮亮亮的眼眸一瞬黯淡,那张俊朗脸上的期望如数转化成了失望。
她看似没有回答,实际上已经给了答案,而对方明显也听懂了。
少年垂下脑袋,未拢进冠里的头垂下一束,遮挡住他的眉眼。
夜风从敞开的窗户鱼贯而入,将他宽大的薄单衣吹的紧贴在身上,至此之际,江江才赫然现,眼前这个人竟远比三年前她离宫时还要消瘦。
情不自禁的,她伸出手去摸他的肩膀,指尖触及到硌人的骨头,江江心底涌起一阵酸涩,“是御膳房的厨子没给你饭吃么?”
她问他,他却没有回答,而是起身朝拂光殿外走去,最后一片单衣随着他的脚步一块儿迈出门外时,少年开口,嗓音沙哑,“我知道,你执意入我后宫并不是真的想要嫁给我,”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在这三年,宫里的人有死了的,有离开的,也有新入的,从前相熟的面孔已是寥寥,多的是一张张陌生又美丽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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