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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朱宝转头看过去,见周浩南正面无表情拿起勺子舀起一勺,往嘴里塞。
“看我干什么。”周浩南头也不抬,等吞下这一勺饭后,才淡淡地开口。
朱宝被逮了个正着,脸颊有点发烫,但多年的职场生活她也多少练就了点宠辱不惊的技能,也平静地解释道:“你真喜欢吃炒饭?”
周浩南说:“还行吧。”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吃吗?”朱宝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逼问出一个答案来,她希望得到的是什么答案,她完全不清楚,只直觉想问个明白。
周浩南皱了下眉,很快又舒展开来,“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了。像是以前怎么也不接受的人,突然某一天就接受了。”他转头看着朱宝,一脸鄙夷:“你以前不也说了不会喜欢康少勤吗,现在还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嗤,人的本性不就是这样,变来变去,今天喜欢一个,明天喜欢另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_╰)╭救命,好难写啊!
手残~
周浩南这样阴阳怪气的口气,听得人很是不舒服。换成过往的朱宝,大概要气得不行,还得忍气吞声。可朱宝现在只拨平了膝盖上裙子的折痕,轻轻扫了周浩南一眼:“第一,我没有爱康少勤爱得死去活来。第二,我爱谁是我的个人选择,你没有权利评判我,第三……”
她的声音平缓而冷静,和往日的朱宝已经是不同了。一个人经历了精神上的大崩溃后,总是会有些不同的。
而周浩南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的耳朵在第一点“我没有爱康少勤”后就已经自动屏蔽了。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瞬间整个人像坐过山车似的,从最底潮一下子跃升到顶点,陷入了无法自制的狂喜中。
周浩南望向朱宝的眼神都罕见地变柔和了些。
眼前的朱宝戴着圆钻耳环,颈脖上是雅致的圆环状项链,穿着剪裁合身的白色裙装,除了脚上还穿着平底鞋,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她的皮肤少了几分光泽,反而多了一丝沉淀的味道。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无论外表或者谈吐有什么不同,他还爱着她。
在见到她的第一面,他就意识到这一点。他并不想让自己那么狼狈,他也想做出毫不在乎、冷静镇定的花花公子姿态来,但他做不到,他尽力了。
他甚至不想再克制了,想要好好跟她说说,这五年的时间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他这二十几年来最重视的骄傲,脸面,尊严,都变得不再要紧了。
第一年的时候,刻意避开一切与她有关的东西。和她常去的超市也不去了,熟悉的路线要刻意绕道,熟悉的地方都不去了。甚至那些箱子锁在储物房,再也没有打开过。
到了第二年,被压抑了一年多的情绪终于以更猛烈的姿态爆发了,如巨浪一样打得措手不及。
跟傻子一样在鱼馆里叫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明知道她不会出现,还是忍不住期待着转角处会出现她的身影。最后没等到人,只好一个人吃。
他第一次清晰地感到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熬了一年,终于受不了了,要动身去找她了,却出了事故,腿上受了伤,不得不躺病床。
病床上的时间超乎想象地漫长而孤寂,周浩南只好让人拿些旧物来,一件一件拿出来看,看久了就发呆,最后失眠到天亮……
直到第四年,他的腿好起来了,却又从商界朋友那里得知朱宝和康少勤在一起的消息。他只好全心全意地投入工作里。
就这样,他等了一年又一年,他对结婚生子始终提不起兴趣来。没了她,就好像对结婚这事一点期待也没有了。在每一个以为等不下去了的时候,挣扎了又挣扎,最后还是继续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是为了要等她回来,还是要等她一个结婚的消息,好让自己死心才对。
那么她呢,是怎么熬过来的呢?周浩南皱了眉,想着她想着变得那么成熟镇定,一定是遇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她是不是熬不住了才回来找他的?想起刚才她也体贴地关心他,大概真的是……
“你如果想复合的话,我没什么意见。”周浩南低头看着眼前的杯子,伸手握紧了又松开。他并不想摆架子,可长年累月的说话习惯像一个圈似的套住了他,也走不出来了。如果人那么容易改过自新,就没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了。
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突然一下子转了话锋,这转速之快,朱宝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如果是五年前,朱宝一定傻愣愣地解释半天。可现在她一听就明白周浩南的意思了。
——他想要复合啊?
朱宝心里再是激动也被他这一句话冲得淡了。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想跟他复合。看见那个圆脸姑娘的时候心里也不好受。
周浩南永远是这样!
以为别人爱他爱得不行,以为没了他地球都不转了。看他两眼就是暗恋他,关心他两句就会为他自杀,不理他就是心里苦闷。
连回来也以为是要找他主动复合!
这人!
一句话勾起过去的种种事情来,朱宝心里五味杂陈,想着自己低头了那么多年,这一次再不要低头了。她再也不要跟在男人屁股后面转,一句话就当成圣旨,当个小奴婢了。
怎么永远不能好好说话?
朱宝的脾气也上来了,“你想跟我复合就直说啊,我回来是为了参加宋姿婚礼,你少自作多情了。”
周浩南那臭脾气形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改就跟登天一样难,他被这么一击,简直就像一棵弱小的刚伸出地面的小树苗,遇见了狂风暴雨式袭击,“啪”一声玻璃心就这么碎了。
他难得的一腔温柔全打了水漂,狭隘的心眼无限膨胀。想到只有自己傻乎乎地等了五年,而朱宝倒好像没事人一样逍遥自在,他简直要勃然大怒了。他的理智全然被恼怒覆盖过去了。
他怒道:“谁要跟你复合啊?”
朱宝:“那最好啊,我早就oveon了。”
周浩南气极,手里的力道一时控制不住,那玻璃杯“砰”一声爆开,里面不多的红酒顺着虎口一路滑了下来。
滴答,滴答。
也不知道是血还是酒,红色的细流落在他的裤腿上,一手玻璃碎末渣全被染红了。
朱宝“啊”一声屈身向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搞什么鬼啊!”又招手让人拿药箱过来。
周浩南手心里扎进了不少玻璃碎,疼得他眉毛紧紧皱成一团,他也不喊一句疼,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愿意示弱半分,撑着一口气,咬牙道:“关你屁事!”
朱宝抬眼瞪他,怒极反笑:“好啊,我不管你!任你自生自灭!”
两人刚吵过架,谁也不肯低头。
药箱很快拿来了,女人问他是不是需要帮助,周浩南只摇头,“我自己来。”
这么僵持着,周浩南拿过镊子,咬着一个纱布,忍着痛挑玻璃渣,挑着挑着,心里简直酸涩得难忍。他仅剩了一只能活动的手,要把手心里的玻璃渣弄出来简直难于登天。何况那玻璃渣刺得深,他一碰就疼得心肝脾肺肾都揪一起了。有些渣子太碎太小,他又没耐性,看不清楚就乱来,手心很快就血肉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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