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驻军死了大半,如今南疆府已落入他的手中,估算兵力的话,他大约只有两万余人。”
“只有?”冯弦机挑眉,“南疆府一向戒备森严,这万多人是怎么藏起来的?钻地里了?”
雷暮尴尬地挠头,他想着王爷有二十万兵马,南疆府不过才一万,所以觉得少。现在王爷一提,他才想起南疆本来就不大,有两万的战斗力已经算是了得了。
冯弦机瞥了他一眼后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地图上,手指在地图上比划了一番,略微思索后道:“南疆不能乱,咱们要北上定然要保证后园绝对安稳。”
“王爷,末将愿意前往!”雷暮举手,摩拳擦掌。如今局势渐渐趋于稳定,战事越来越少了,能多打一次是一次,他想想都觉得心潮澎湃。
冯弦机本来也没有打算亲征,在他这里,南疆不过是小打小闹,还不成气候。他挥挥手,示意准了。
雷暮欢天喜地地跑出去,丝毫没有预料到未来会有多么坎坷,此时还沉浸在终于又可以跨马上阵的兴奋当中。
冯弦机揉了揉眉骨,坐回椅子上,抱着胳膊合上眼。
戚风在雷暮出去后进来,看着他这一脸疲惫之色,知道他定然又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两年了,你就没睡过一个安生觉。”戚风吐槽道,“别没把人找到你先躺下了。”
冯弦机抬了抬眼皮,眉眼之间隐隐有郁色,像是许久没有舒展过了。
“一日没有找打她,我便不能真正放下心。”
戚风叹气,从前哪里想到自家王爷竟然是这般痴情的种子,为了一个女子竟然折磨自己到这步田地。
“依那位的性子,她定然是好吃好睡的活着,绝不像你这般颓丧。”
“本王何处颓丧了?”冯弦机不满地挑眉。该打的仗也打了,该争的也争了。
戚风道:“王爷,您仔细想想,除了琢磨打仗之外,这两年您还有别的心思吗?”
没有。
除了打仗他就是一个人待着,心情好的时候打打拳,陪新兵们练练手。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像此刻一样,静坐着,什么也不想做,懒得动弹。
“提不起兴致。”他淡淡地道。也不是没有想过转移注意力,只是无功而返罢了。
戚风道:“您要是真觉得没意思的话,不如早点儿将这江山打下来。到时候直接花了像张榜公示,看她还躲不躲得住。”
冯弦机轻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脸颊,精神了些:“没死在瑞帝手上,你想让我死在她手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要是真愿意怪您,我看您估计也绷不住,到时候恨不得替她砍自己两刀都有可能。”
冯弦机乐了,脑海里浮现出嗔怒的面容,一张冰块脸也渐渐消融了。他起身拍了拍戚风的肩膀,很感谢他能这样陪着他东拉西扯,虽然明明知道一切都是自我安慰,但有人陪着聊一聊她,他还是挺受用的。
“行了,本王知道该怎么做了。”抽离了颓废的思绪,他又恢复成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铁面战神了。
南疆府,凤玉等人占了俪都的府衙,将这里变成了临时办公地点,一应事务均在地处理。
此时府衙的正堂,凤玉正在头疼。刚刚收到消息,西南王麾下猛将雷暮率领两万人马朝南疆奔来,大约是想快刀斩乱麻把她收拾了。
“硬打,肯定不行。”她座下的谋士分析道,“西南王麾下猛将如云,而雷暮将军更是以疾风打法出名。论快,没人能快过这位。”
凤玉好不容易将南疆收入了自己的口袋,如今却面临着更大的困难。打,肯定是打不过的。降,她肯定不愿意。
“不如谈判?”有人建议道。
“也好,西南王最大的敌人是瑞帝,他哪里将咱们放在眼里。只要给出他们想要的,不一定要真刀真枪的杀一场才算完。”
凤玉抱胸,摇了摇头:“冯弦机要的是后方的稳定,除了彻底把南疆纳入他的势力范围,否则没得谈。”
谈判也得给出对方心仪的筹码啊,说实在的,凤玉手里确实没有冯弦机想要的,谈论有些不切实际。
海棠抱着剑在一旁欲言又止,三番四次想开口,但又想到凤玉之前说的话,生生地咽了下去。
最终也没有商讨出个什么结果,除了战就是和,战不过,和也没有诱惑力,真是骑虎难下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他性好老庄,逍遥度日,却因兄长过世而一肩担起了庞大家族的生死存亡他挚爱青梅竹马的恋人,却不得不娶富商之女挽救家族危机,一生负疚他为开辟商路,汇通天下,多次身陷困境,危在旦夕...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他是一名军人,在护送黄金的过程中遭到不明匪徒的袭击,他和黄金一起被送回了1949年的香港,身处这个混乱的时代,他不想失去自己的优势,他利用自己的优势,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最终他成为香港之王。...
七年之痒在午后的艳阳下结束,我以为我的生活将会步入寒冬,却不曾想这是我新生活的开始。学会爱你这件事上,我用尽了我的智慧。我在南方的城学会爱你...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