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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来看看陛下,所以就没管这雪化没化了。”皇贵妃轻轻一笑,还是那么的好看动人,尤其是那双未语先笑的眼睛,含情脉脉,看得人心都酥软了一半。
威帝捏了捏她的手,感觉有些冷,招了招手,小圆子立马捧了一只手炉过来。
“握着这个,暖和点儿。”威帝将暖炉递到她怀里,又低头看她的鞋袜,“鞋袜可湿了?”
皇贵妃眯眼一笑,作势疑惑地上下打量他,道:“陛下这是做什么,如此关心臣妾,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臣妾的事情?”
威帝一怔,然后哈哈大笑:“淘气鬼,也就只有你敢这般打趣朕了。”
皇贵妃媚眼飞转,灵动异常。
“这是怎么回事?金海这是怎么了?”汤凤瞥了一眼趴在地上起不了身的金海,问道,“你这蠢奴才,可是惹陛下不高兴了?”
金海浑身抖索:“奴才、奴才不敢啊……”
威帝看了他一眼,向皇贵妃解释:“今年波斯国敬奉的螺子黛比往年少了许多,这奴才是来请示朕如何分配的。”
“请示而已,怎么弄得这般模样?”皇贵妃不解。
威帝咳嗽了一声,指着许忠,道:“你给皇贵妃解释。”
许忠领旨,有条不紊地将刚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复述了一遍。他边说边小心观察皇贵妃的神色,见她神色无异,把不准该不该求这个情。
怎料,皇贵妃听后大笑一声,道:“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竟然值得陛下动怒?”笑完她看向金海,骂道,“你这奴才越来越不会办事了,这种事情都能弄拧巴了,看来内务府大总管的位置你坐不了啊。”
金海现在可不管大总管的位置了,他更关心自己能不能保下自己这条小命。
“娘娘饶命,奴才绝对没有蔑视娘娘的意思,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娘娘饶命……”金海再一次砰砰磕头,誓要把地面磕穿的架势。
“这话怎么说的,本宫可没想把你怎么着。”皇贵妃皱眉。
威帝在一旁道:“你来之前朕已经说了,他由你处置。”
皇贵妃一愣,道:“这有什么可较劲的?他差事办得不合陛下心意罚三个月的月钱不就行了,难不成还要拖出去砍头?”说道“砍头”的时候,皇贵妃故意咬字咬得重了一些。
金海浑身发抖,深知知道这条小命就掌握在皇贵妃的手里,便使出浑身力气爬了起来,膝行到皇贵妃面前,拽着她的裙摆,道:“娘娘明鉴,奴才确实没有蔑视娘娘的意思,奴才向来把娘娘当作自己的再造恩人一半对待,奴才打死也不敢对娘娘不敬啊!”
皇贵妃嘴角含笑,既没有像往常一样一脚踹开又不言不语,让人琢磨不透。
“凤儿的意思是饶了这奴才?”威帝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十分意外。他知道这个女子心眼儿着实不算大,有时候甚至还有一些不可冒犯的小脾气,惹到她的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今儿这一出,她就这般轻易地放过金海这奴才了?
“陛下这么一说……”皇贵妃似乎是迟疑了一下。
金海的心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几乎是踩在悬崖的边缘,稍有不慎就要坠落万丈深渊。
“那就再罚这奴才,罚他……到承乾宫去给本宫提两个月的恭桶。”皇贵妃笑意盈盈地看着金海,弯腰问道,“金公公,可愿意?”
“奴才愿意!奴才一百个愿意!”金海激动地松开贵妃的衣裙,如同重获新生,“别说两个月了,就是一辈子奴才也心甘情愿!”
皇贵妃似乎是对他的反应逗乐了,轻笑出声。
威帝似乎不想再看到他了,摆摆手:“快滚吧。”
金海撑着疲软的双腿,忙不迭地勾着背“滚”了出去。一旁的许忠抬了抬眼皮,瞧着风轻云淡的皇贵妃,知道从此以后金海就是皇贵妃门前的一条狗了,她让他朝哪儿吠他就朝哪儿吠。
“至于螺子黛,一盒送去延禧宫给陈嫔,其余的都送到承乾宫吧。”威帝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许忠应道。
“慢着。”
许忠看向皇贵妃,本来弯着的腰又佝偻了几分,小心翼翼地道:“娘娘有何吩咐?”
皇贵妃转头对威帝道:“去年波斯国敬的螺子黛臣妾还有些没用完,这回的就全给陈嫔吧。她还怀着龙胎,这些小事就不要惹她不快了,左右臣妾用其他的也可以。”
威帝彻底诧异了,这还是她那个处处掐尖儿的皇贵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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