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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付少能喊我薇薇,我会更高兴。&rdo;金薇薇并不介意,主动凑上前,圆润的胸前是一朵玫瑰色的配花,因为靠得太近,而被付沂南的手臂挤得变了形。&ldo;能给我来一杯玛格丽特吗?&rdo;约莫是觉得冷意碍事,金薇薇寻了一个借口支开她。冷意将手里的银质托盘夹在手肘间,转身往楼下去。走下最后一级台阶,回头瞄了一眼二楼详谈甚欢的一对男女,金薇薇把整个人都贴在付沂南身上,付沂南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冷冷地撇开脸,推开露台的玻璃门,托盘随手丢在露台的花盆里,金属碰撞陶瓷发出巨大的声响。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是衣服主人的东西,爱喜,薄荷味,还没有开封,口红打火机一闪,点燃了烟头。露台上只亮着一盏壁灯,借着微末的月光,有点昏暗,隐约看见一个轮廓,高大挺拔,手表约莫有夜光的功能,亮堂堂的一圈。那人似乎是听到了响动,转过身,只这一星半点的光亮都足够她认出对面的人是谁。&ldo;这里不能抽烟。&rdo;他开口,大概是感冒了,伴随浓重的鼻音,很温柔,却又让人觉得冷淡。冷意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很厉害,将烟从嘴里取下来,抖落一地的烟灰,荧光在空中划过一个诡异的弧度,掉在地上,黑色的单鞋狠狠地踩在上面碾灭。慢慢地掉头,大厅里通亮的灯光穿过玻璃门映在半张脸上。&ldo;暖暖?&rdo;很轻很轻的一声,却无异于在冷意心里掷进了一块巨石,泛起的波澜几乎淹没了所有的理智。克制住微颤的身体,眨了眨眼,不长不短的睫毛扑扇,投射出淡淡的阴影:&ldo;甘先生,你认错人了。&rdo;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撕裂的沧桑,是冷意最清楚最自然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咬得很准。&ldo;我想看一看你的手。&rdo;他迈开大步,伸手抓住冷意的手,她甚至来不及挣扎,来不及反对,就被他翻到手背,光洁一片,只有清晰可见的血管和青筋,越来越紧的力道拽得她生疼。冷意咬牙,直到他缓缓松开手,捡起花盆里的托盘,整了整过短的马甲,镇定地推开玻璃门。大厅里扑面而来的沸闹,让她觉得又活了回来。&ldo;暖暖…暖暖!&rdo;男人猛地张大眼,像是恍然,冷意故意侧过身,将左手露出来,只是误导他去看她的左手,根本不在左手!几乎是撞开玻璃门,大厅里喧嚣不止,绯红的身影就在几步外,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ldo;天王,原来你在这里,我可是找你找了好一会儿。&rdo;可他还未及伸手,就被人拦住,纠缠攀扯。眼睁睁地看着她融进人群,消失在方寸间。冷意蹲在花园入口的台阶上,张开五指,手掌对着月光,凸起拇指般大小的一块,颜色陈旧,约莫是旧伤。前几天刮开的伤口很深,爬在旧伤上面,一纵一横,本就难看的手越发的丑陋。&ldo;躲在这里偷懒,金薇薇一直嚷嚷她的玛格丽特怎么还不来。&rdo;头顶突然就响起付沂南的声音,冷意倏地收起手,付沂南还是看到了,&ldo;你一个女人,哪来那么多伤?&rdo;冷意把双手背在背后,慢吞吞地挺直腰杆,站在高出一级的台阶上,和付沂南正好对视,乌黑的眸子没有半点光亮,死气沉沉的一片,翻滚着看不懂的情绪。突然就抬腿正好踢中付沂南的胸口,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人已经摔进一旁的花丛里,压垮了大片的花朵。&ldo;冷意,你发什么神经?&rdo;付沂南揉着胸口,龇牙咧嘴的。脱了马甲丢在付沂南的身上,又脱掉鞋子砸向他,付沂南狼狈地躲避,一面惊疑未定,&ldo;鬼上身了你!&rdo;冷意不言语,赤着脚默默地沿着小路往后门走。&ldo;沂南,你的嘴怎么了?&rdo;付沂南骂骂咧咧地走回大厅,正遇上在楼上房间睡够了起来觅食的容北,睡眼朦胧的,以为自己看错了,伸手抹了一把,疼得付沂南吸气。&ldo;在花园里摔了一跤。&rdo;挨女人的打,他这么要面子的性格,哪里好意思说,况且这个女人还揍了他不止一次。手掌盖住伤口,免得容北再来一次。冷意下手真是狠,鞋跟不算太高,却足够硬,刮破了嘴角。&ldo;脖子上…口红。&rdo;容北指了指他白皙的脖颈,&ldo;这个颜色不好看。&rdo;付沂南透过墙上装饰用的镜子,果然发现脖子上留着一个艳红乌黑的菱形唇印,清晰可辨。立刻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手帕用力地擦拭,几乎搓掉了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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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