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吨吨中午要过去吃饭的事情,陈安修早上早上是和刘波打过招呼的,现在不去了,怎么也是要过去说一声,陈安修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就在南李小区后面,说起来也是属于南李村的地,以前是片菜园子,南李小区刚开出来的时候,卖的并不好,开商对二期也没什么兴趣,这块地就空了下来,这几年东山区的情况好了,有人想开了,南李村的人反而不着急了,附近有了大学城,大型市,商场,银行一家家的开,早就有传言称市政府有意将这附近建成绿岛市新的cbd,南李村守着最后这块地,待价而沽。但是卖出去之前,地里空着长草是不来钱的,于是一座座三层小楼就起来了,普通的水泥小楼,间隔成一个个小房间,没有任何装饰,大多用来出租,租给外地打工的,租给附近大学城的学生。将来地卖了还能拿到不少拆迁款。
陈安修的大姑陈建红用陈奶奶的话说就是,你们大姑,从小心眼子就比别人多长了两个,所以这种好事自然落不下她的份子,也不知道她怎么去疏通的关系,但事实就是她就在这人人眼红的地方比邻而居地盖起了两栋小楼,当时陈安修要从南李小区搬出来的时候,他大姑就主动说给他们父子一间住着,免费的,就让陈安修住在那里帮她看着房子。
已经是中午了,虽然还在下雨,过来这边吃饭的大学生和务工的还是很多,这里的街道都是用黄沙和碎石子铺的,倒不是很难走,就是一下雨泥水多,裤脚没两步就湿了,刘波开的那家店叫成都小吃,类似于这样的店,这条街上还有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天津狗不理包子,山西刀削面,陕西肉夹馍和凉皮什么的,正宗不正宗的,住在这种城市角落的人谁会真的去在意,便宜实惠能吃饱就行。刘波的成都小吃店就是一间简易房,客人在屋里吃饭,他在外面搭的棚子里支着煤气罐炒菜,他老婆会做点简单点的炒饭炒面,另外还有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是他从老家带出来打工的,刘波有个儿子叫小军的今年七岁了,还没上学,说是绿岛这边上学费用太高,想过年的时候送回老家那边,在家里上学。
“陈叔叔,吨吨哥哥。”刘波的儿子小军拎着一大袋子酱油醋之类的东西从不远的小市一路小跑过来,伞也没撑,快到跟前的时候脚下打滑,陈安修上前扶了一把。
“小军又去帮你爸爸买东西了真能干。”孩子长得很精神,圆脸大眼睛,又能干又懂事,就是父母太忙,照顾孩子时间太少,陈安修就见过小军干干净净的样子,就像现在,身上的小羽绒服前襟和袖子油光光的亮,脸和手上都是没洗掉的灰,这样的孩子,在这条街上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家在这条街上也不是一家。天南海北出来讨生活,什么地方的都有。
在这里生活时间长了,陈安修会想,如果有个人可以陪在自己身边,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他毕竟是个男人,有孩子和父母要养,将来的老婆也要养,钱还是多多赚才行,不能让家人跟着他吃苦受累。
中午正是小店里最忙的时候,陈安修不耽误时间的和刘波打了个招呼,刚出门口正好碰到周远三个从对面的彩票站出来,他听周远说过,每期十块钱买同样的号码,买了有两年了,最好的一次中了三千多,十块八块的时候也有,当然不中的时候最多。他希望哪天中个五百万,然后在这城市买房买车娶媳妇住下来。
“陈哥,吨吨,我们在里面点好菜了,你们还没吃饭吧,进来一起吧。”说话的是周远,工程部外地的小伙子在这附近租房子的很多,房价便宜,离着上班酒店近,还不愁找不到吃饭的地方。
“陈哥,今天去面试的工作怎么样啊”
“老板什么样的人啊”其他两人也问起来。
工程部就那么大,陈安修应聘这临时助理的事情也没刻意隐瞒,看一帮人堵在人家店门口不像回事,他就提议进去再细说,店里已经坐满了七八成,中间靠里的一张桌子上坐的是一个叫刘会中的同事,他在这里很正常,奇怪是他身边那个女孩,工程部秘书夏菲。
夏菲是去年和陈安修一起入职的新员工,性子敏感又内向,工程部里几乎都是男人,还是一群学历和素质不怎么很高的男人,已婚的多少还能注意点,未婚的小伙子就不行了,自以为和人家姑娘熟悉后,说话没个顾忌,一高兴还喜欢去拍人家肩膀,就是手贱习惯了,想法倒是没有的,遇到个泼辣点的姑娘估计直接一巴掌拍掉,像夏菲这样的明明很讨厌又不明面上说,转过身去偷偷哭,韩总监遇到过几次,找她谈话,她才把这事说出来,韩总监在部门会议上隐晦的提了一下和女同事相处要注意分寸,工程部就夏菲一个女同事,大家一下子就明白了,后来就自动和她保持距离。但这样也不行,有一次陈安修他们都是男人没事聚在一起就说起了有颜色的玩笑,见她进门,顾及她是未婚姑娘,又很讨厌这些,就自停止了,谁知道她回到自己办公室又哭起来了,陈安修做为部门中与她认识最久的人被众人派去慰问,结果是她认为大家都在背后说她的坏话。陈安修当时就觉得女孩子心思纤细点原也算不上错,但这位也太过敏感了一些。
有段时间,陈安修是能感觉到夏菲对他是有点意思的,经常借故找他说话和帮忙,还打着感谢的名义给吨吨买过一件小毛衣,虽然事后吨吨一次不肯穿。但也仅此而已了。去年冬天的时候,听人说,她和销售部一个男主管出去租房子住一块儿了。有次陈安修陪妈妈逛街偶遇过夏菲一次,陈妈妈人老姜辣,一语中的的说,这个姑娘太小性儿。陈安修本来就对她没什么意思,之后的事情他就没怎么关注过,倒是快过年放假的时候,夏菲主动找他谈过一次,说如果他愿意结婚后把吨吨交给别人来养,他们之间还是有转圜余地的。总算家教还行,陈安修没有当场跳脚,但自此之后,也同其他人一样,对这个女孩子有多远躲多远。所以上次周远提议让夏菲帮忙整理报告,陈安修根本考虑都不考虑。
其他人见到夏菲在这里,对看一眼,显然和陈安修一样奇怪,从不合群的人竟然在出现在他们饭桌上,但都是天天见面的同事,基本的面子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陈安修抱着吨吨坐在离夏菲最远的那个位置,简单地和大家说了几句应聘过程还算顺利,之后见夏菲想搭话,他借口带吨吨去看嗓子走人了。
吨吨是不是真的嗓子疼,陈安修这个做爸爸的还是能分辨一点的,吨吨是天生有点支气管敏感,但经过这些年的细心调理,基本已经痊愈了,医生都说没事了,家里人小心起见,还是尽量让他远离烟味和粉尘之类的刺激性东西。
不过春天是燥点,陈安修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些小香梨,又买了条鲶鱼,上次做菜家里还剩下半个冬瓜,这次正好做冬瓜炖鲶鱼,滑口又败火。
“三太爷。”前面转角处拐出来一个一瘸一拐的老人,一手撑伞,一手提着行李袋子,陈安修刚觉得背影眼熟,吨吨已经喊出来了。
“三爷爷。”是村子里住在陈安修前面的老人江新宝,陈家村除去嫁过来的媳妇儿百分之八十都姓陈,还有一些少数旁的姓,眼下这位老人就是村里只有四五户人家的姓江的。
“三爷爷,你怎么下雨天自己下山了,有什么想买的,让我爸妈下来的时候帮着买就是了。”陈安修领着老人回家,他和吨吨住的是一楼,一个二十多平方的小房间,一张双人床,一台二手电视,值钱的东西就那台小冰箱和电脑了。
“下雨天店里也没什么人,调料不全了,我就下来买点。”这位老爷子今年六十多了,在村头开了个小饭馆,差不多都快三十年了,祖传的好手艺,家常菜,滋补药膳都做得来,四里八乡的都知道,生意一直还成,就是十来岁的时候上山打柴被遇到狼,腿瘸了,脸上也留下一道长疤,虽然家里条件还成,媳妇儿到底是没娶上,四十多的时候从城里捡了外地女人,和他过了没两年,就和店里的小伙计跑了。从那时候起就一个人过到现在,陈安修家和他邻居多年,能帮衬的地方就帮衬点。
这位老爷子对陈安修也不错,陈安修小时候家里大人都很忙,他从七八岁开始放学就负责去幼儿园领弟弟妹妹回来,然后烧火做饭,那时候人就比家里的锅台稍高那么一点,柴禾就是麦秆玉米杆树枝树杈子,一开始火都点不着,浓烟呛得眼泪哗哗的,陈安修人生中做出来的第一道菜葱花炒鸡蛋,就是这位老爷子手把手的教出来的,后来的好多也是。
“店里不是有个小伙计帮忙吗”陈安修把鲶鱼泡在热水里烫一下,这样炖出来的鱼不会很油腻。
“他年前谈个对象,两人好着呢,蜜里调油似的,店里最近没什么事情,我就给他放了两天假。”
“吨吨,从床底下拿爸爸的棉拖鞋出来。”
“哦。”
“三爷爷,我今天休班,你在我这里吃饭,吃完饭我送你去坐公交车,你鞋子都湿了,先穿我的,待会做完饭,我给放炉子那里烘一烘。”
“别麻烦了,壮壮,早上吃饭晚,现在一点都不饿。”
“三爷爷和我客气什么啊,又不是在别人家里,三爷爷你要累的话,就上床歇会,要不让吨吨陪着看电视也行,我先去外面生炉子炒菜,一会就好。”
“那壮壮,你别弄太多菜啊。就咱爷仨,我看两个菜就行了。”江新宝点头笑,一晃都快三十年了,当初那么点一个小娃娃,没怎么觉得的,就长大了,现在还做了爸爸,可从小就这样,和人亲亲热热的,一点不生分,他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孩子。
“行,我知道的。三爷爷也尝尝我手艺好点没有”
“三太爷,给,鞋子。”除了在陈安修面前,吨吨一向是个懂事有礼貌的好孩子。
院子里有间小东屋,原先就放了些破床板子,砖头之类的杂物,陈安修收拾出来,买了个煤炉子和还有些煤放在里面,平时在家能炒个菜,楼上的租户大多是附近大学的女学生,他大姑说女孩子爱干净,宁愿房租便宜一点也愿意租给女孩子,三楼有两个房间是和男朋友一起租的,但他们做饭大多用电磁炉,偶尔有人来借炉子用的,陈安修也没计较过,彼此之间感情算不上多深厚,但同住在一个院子里相处还行。
陈安修焖上米饭,点着炉子炖上鱼,冬瓜切成块备着,又上街买了两个软烂些的卤菜和几根黄瓜,不管吨吨嗓子是不是真的疼,拌个银耳黄瓜凉菜,多搁点醋,吃了总是有好处的。
鲶鱼肉鲜嫩,炖出来的菜,很多鱼肉都化在汤里了,汤汁又香又浓,直接舀一勺浇在米饭上,润润的,光吃米饭就很香。老人和孩子都能吃。
下午吨吨玩电脑游戏,陈安修提着东西一直将老爷子送到公交车站,看他坐上车才往回走,路上给他妈妈打个电话,想让她下来陪吨吨住些日子,陈妈妈现在退休了,在家空闲时间比较多。陈妈妈在电话里听他说明原因,说明天上午就过来。家里这边的事情算是搞定了。就晚上陈安修收拾东西的时候,和吨吨说起这事,他一声不吭,睡觉时赌气一样用被子蒙住头,蜷缩在墙边,陈安修去抓被子,他扭来扭去不给碰。
“权当提前体验一下老年生活吧。”陈安修在章时年身边工作五天后,这么安慰自己,这位章先生喜静,生活又很规律。
每天早上七点肯定起床,七点半左右,酒店里的各类报纸会送过来,翻阅报纸的时间大概有半个小时,然后就是早餐,九点之后,他一定是在书房处理文件,中午十一点半的午餐,下午一点他会午休,两点起床后,多数在会客室看一下午书,六点是晚餐,晚餐后他会去海边散步,之后会看一个小时左右的电视,基本就是新闻,九点之后,继续回书房处理事情,有时候是电话,有时候是视频,如果没有意外,他会晚上十一点准时回房睡觉,这五天里除了第二天下午,陈安修陪着去了一趟绿岛原油码头之外,其余日子就是这么过的,这哪里像是来休假的啊。
除了太过无聊,陈安修倒也勉强能接受这样的老年生活,日子平淡宁静,有规律的生活让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下来,但这宁静中总带着一丝怪异,他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陪在身边的这个人不对。这种晨起相伴,日落而息,相依相偎的生活,夫妻一起才是正理,换成两个陌生的男人,总是缺了点什么。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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