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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订下来,搬家就更快了。一辆卡车把物什和人都拉过去以后,一堆工友七手八脚的往下卸东西,连搬家公司都没用上。环境比想像的要干净,一楼可以干买卖,二楼能住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地下放着锅炉,除了烧锅炉时躁音大点外没别的毛病,冬暖夏凉坐北朝南,按李少山的说法是个生财宝地,天气暖和了还能炸点鸡架卖,最主要的是房租便宜,李少山对这里相当满意。
他们那个老乡就在附近卖豆浆油条,早晨出摊平时和他们一起干活儿。周围都是做生意的散户,关系处得相当不错,就算矫大伟真来找麻烦,也要顾忌一点。众人本来就是仗着李少山才吃饭,如今见他铁了心的要自己做事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就不提了。温华华坐在旁边木着一张脸,有人说三道四因为他惹了麻烦,见温华华也不反应只轻飘飘瞟了一眼,对方见他敢拿眼睛剜自己,顾着李少山的面子便不好多说。就算现在一屋子人忙上忙下搬东搬西,他坐在楼梯口不动不说话,也没人挑他毛病。
温华华专心致志的发呆,偶尔瞥见李少山忙碌的身影,脱了外套只穿着短袖衬衫楼上楼下的跑,温华华裹着毛毯都觉得冷,很奇怪他怎么会热成这样,难道本来就是抗冻的人,想起晚上睡在一起时,李少山也暖得像个火炉,温华华的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李少山经过他身边见他一脸潮红,想抻手摸他额头看他热不热,温华华像被烫到般躲开,他还是不太愿意和李少山有过多接触。
李少山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站了一下便快步上楼,从行李箱里翻出双棉袜转回来,半蹲下身面对着温华华“屋里冷,你怎么不多穿一点?”李少山比他矮几级台阶,蹲下身抬起温华华的脚,轻轻给他套袜子。温华华嘴里发出“嘶~”的一声皱着眉看向李少山,李少山的动作便轻柔少许。
温华华坐了大半天,后方抽痛依然腿也木得很,为分散注意力,便把祖线移向李少山。李少山只顾埋头干活,汗水滴在楼梯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数着汗液摊开的水晕,温华华心中微微一动。李少山也不知道自己对温华华哪来的那么大执念,抬头看见他微垂着眼角看向自己,明知道他对自己心有介蒂,还是开心得要死,再苦再累也暖洋洋一片。
温华华嫌李少山动作幅度过大,不满的大声呻吟。忽然李少山不动了,温华华半抬着眼皮看他,见他望向自己的眼神火热,立刻噤声。李少山给温华华整理袜庄,手指在他小腿处轻轻摩裟。温华华咬着嘴唇,抬手扶住李少山的肩膀,身体往往后向倾,想借力起身。李少山肩膀有伤,受了重压便轻轻抽动了一下,温华华视线移向他的肩膀。温华华终于注意到李少山瘀肿的胳膊浮肿,眼神动摇了。这个人啊!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做出那种伤害的事,竟然觉得他十分可怜,甚至微微有点心疼。
从某种意义上说,温华华被囚禁了,李少山没说过他不能出门,但是每次温华华一靠近大门时,他都会找各式各样的借口把门关严,每天早晨上工时,也会把门窗锁紧。温华华也不介意能不能出去天越来越冷,温华华越来越嗜睡,中午起来时,只会看到空落落的屋子。每天都有不同变化,今天多了沙发,明天多了衣柜、床垫、座灯,不得不承认,李少山十分聪明,只翻动几下温华华的书就能把屋子设计得这么有创意,而床头总是会放着一碗煮好的面条里面还打了个鸡蛋。
温华华本想吃两口,可是一闻那个味道就条件反射的奔向厕所呕吐,那一次强暴给他留下了太强的心理阴影,对面条绝对致谢不敏。似乎连前一晚上吃的东西都倒了个干干净净。胃仿佛被掏空般难受,酸水留在口腔里怎么也洗不掉,呛得温华华眼睛泛酸。晚间和李少山睡一张床上依然紧张非常,就算他睡得再熟,明明什么都不能做,旁边还躺着个李明,也不可能做什么,温华华依然碾转难眠提心吊胆。
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不走,地方虽然偏远,屋子虽然被落了锁,可是如果温华华想走,怎样都能走得了。睡了三天,温华华想明白了,他是不想走,也无处可去。或许是特有的坦然,或许是无知者无畏,就算李少山对他做了过份的事,他依然在这里住得从容,直觉也“不过如此”“不会有比这再糟的状况。”温华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那一类,但是在李家兄弟面前特有的优越感并不是破罐子破摔的颓废心理。
住在这里当然舒服,不会有人催他起床,不会有人在身边碎碎念他“好好做生意”不会有人惦记他的钱包“你还有没有钱?咱们去吃xxx呀?”也不会有人轻柔的在耳边笑骂“你这头猪。”一个人无所事事,想的事情也就多了。他目前的状况算是离家出走,还是失踪呢?家里人会不会找他?苏钛会不会找他?那天出门时没有带存折,现在想想十分后悔,最起码会换一床被子盖,李少山的被子因为缺少日晒的缘故,总是有一种被捂到的味道。想想存折上面的钱,已经从离婚时以6开头的五位数变成了现在以2开头的四位数,处朋友原来如此烧钱,他也是现在才发现的。苏钛给他的只有脉脉温情,除了吃吃喝喝一点物质上的东西都没有留下,比如衣服,比如物件,比如一根铅笔一块橡皮,温华华也不是介意这些小事情的人,只是这个人就这样从生命中溜掉,而温华华悄悄整理行李时,竟然找不到一个和他相关的纪念品可以随身携带。
无耐的生活,总会有一点安慰,至少每天李少山进门时四处搜索他身影的眼神,让温华华心理平衡了许多。晚上还是会睡在一起,温华华尽量避免与李少山有肢体接触,可是睡觉时还是他睡里侧,李明睡外侧,李少山睡中间。买了床垫子以后,李明自己睡一张双人垫,而温华华依然和李少山睡一张。
李少山不特意交待,李明既没有异议也不过问,这让温华华吃惊不少。如果说李少山周围的朋友在对待他们的关系问题上态度诡异得匪疑所思,那他弟弟的状况就不是粗线条三个字来形容的,简直不是没心没肺。三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辅上,既不是兄弟又不是关系亲密的朋友,却像家人一样生活,还没有人介意,温华华真搞不明白,有问题的是自己还是他们了。
温华华之所以特别介意这个问题,是因为李少山最近又让他紧张了不少。自从上次受伤之后,李少山就没再提过上床的要求,温华华不知道是环境因素不允许还是他身体条件不允许,总之李少山像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可是最近,只要李明轻微的呼噜声响想,李少山那边必然就会有唏唏嗦嗦的响动。一开始是轻轻的翻身,然后是慢慢的靠向温华华。
温华华面向墙壁,手指紧张的贴着墙面,指甲在干躁的墙面上抠动,屏住呼吸等待。果然,不到两分钟,他少山的胳膊就从他腰侧抻过来了,在胸前渐渐收紧,温华华后背僵直不敢动弹。李少山明明感受到他的反应,也只停顿了一下,就把头靠过来紧贴着他后颈,腿随着温华华半蜷伏的形状而弯曲,从侧面看上去,两个人就是两只虾米一样紧紧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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