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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抬头,小包正站在面前嘿嘿冷笑,她心里一紧,生怕他一怒而去,拍案而起,“你答应过今天陪我!”
所谓恼羞成怒狗急跳墙贼喊捉贼说的就是她这个样子,小包二话不说,掉头就走,美人抱起本子追了上去,垂头丧气地坦白,“我昨天什么都没收!”
小包停下脚步,看到事情有了转机,美人手忙脚乱把宝贝本子塞进怀里,攀着他的手臂蹦跳,“我带你去瞧瞧刘大爷家的小狗仔!”
小包憋了很久的笑声终于冲出喉咙,顿时觉得浑身舒爽,摸摸她的发,费了牛鼻子劲找到她的手,牵着她径直走出县衙。
门外阳光正好,各家各户都把衣服被子搬出来晒,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嗑瓜子聊天,整条街上笑闹声此起彼伏,确实一番盛世景象。
不过,走没几步,小包心中再次浮现某种熟悉的无力感,她竟然边走路边眯缝着眼仰头晒太阳,也不怕踢到石头摔倒。
街头的人早见怪不怪,笑眯眯地看着两人走过,七嘴八舌说起美人的趣事,自从两人到了清凉县,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多围着他们转,有老顾夫妻在,县衙里丁点大的动静都流传出来,幸亏小包从来不喜欢跟大家扎堆,要不然被他知道肯定又得大发雷霆。
走到西街街头,看到雅园两个字,美人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挣脱他的手,无视他一张黑脸,冲进去咆哮一声,“吕欢喜,你给我滚出来!”
茶馆里的四桌客人齐齐看过来,美人把凳子踢得哐哐响,“看什么看,没见过大人我发脾气么,再看我叫人打你们板子!”
孙伯满脸堆笑迎上来,“大人,我家少爷到桃红院找蝴蝶小姐去了,你要不要等他回来?”
“混蛋!”美人一脚把凳子踹倒,大喝道:“蝴蝶姐姐是我的人,他凭什么抢,胆小如鼠,还不讲义气,我找他去!”
话音刚落,她已经一阵风般刮了出去,小包听得直挑眉毛,朝孙伯苦笑着抱拳,问道:“银子还够不够?”
孙伯哈哈大笑,“她能吃多少东西,大人真是太客气了,要不要坐下喝杯茶,我们刚从杭州运来的龙井。”
小包颔首道:“不坐了,多谢!你包点茶叶叫人送到县衙吧,她喜欢喝我再买。”
等两人走出去,左边那桌居中那华服中年男子遥遥抱拳问道:“请问掌柜,刚刚这位就是清凉县县令包大人么?”
其他三桌都是清凉县人,闻言面面相觑,都哈哈大笑起来,孙伯忙回礼道:“正是他,先生莫非也认识?”
那人摇头道:“我与其父共过事,其父倒是个清廉公正的好官,却不知……”
旁边一人拍着桌子笑,“这位包大人可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贪官啊……”
孙伯走过去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小杨,你不要乱说话。”
小杨捂着头嘀咕,“他自己都承认是大贪官,难道还怕我们说!”
华服男子神色一凛,对旁边两人使了个眼色,一人连忙起身结账,三人出门骑上马,朝京城疾驰而去。
却说美人一听说吕欢喜去找蝴蝶,气得七窍生烟,连小包也不管了,拔腿就往桃红院跑。原来,这对冤家本是同年同月所生,当年包夫人在家门口捡到襁褓中的美人,苦于没有育儿经验,颇感为难,其闺中好友吕夫人干脆搬去京城,同时喂养美人和吕欢喜,后来又添了个小包。等吕夫人回到清凉县,两家仍然经常走动,因此小包和美人在清凉县就如同在自己家一般。
可惜美人品性恶劣,能跑能跳的时候老爱欺负吕欢喜,吕欢喜小时候也反抗过,五六岁时一拳就把她打得病了半个月,被爹娘揍个半死。这下可好,对这个混世魔王打又不能打,骂也不能骂,躲也没处躲,只得唯唯诺诺,任她欺负,好在美人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只会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吓唬他。
说起美人和吕欢喜的斗争史,连小包都有些吃味,自从来了清凉县,两人成天一个跑一个追,闹得不可开交,要不是小包知道两人没那个意思,早就立下规矩,让两人不得往来。
美人一路咋咋呼呼跑到桃红院,鼻青脸肿的刘妈早就听到声音探头出来,门闩一拉,拔腿就跑。
蝴蝶今年年初才来,年轻貌美,算是桃红院的头牌。美人闪进门,提着一口气冲入那圆拱形院门,一眼就看到院中小亭里吕欢喜和蝴蝶谈笑正欢,自从吕父死后,她已好久没看到吕欢喜这样灿烂的笑容,不知怎地心头一轻,突然没了脾气,沿着□蹑手蹑脚绕过去。蝴蝶知道她爱胡闹的秉性,含笑瞥了一眼,也由得她去。她迅速扑到吕欢喜后面,大叫一声,吕欢喜吓得差点跌下石凳,一见是这个小冤家,拿起桌上的东西就走。
美人怒火中烧,扑上去揪他的耳朵,吕欢喜哀哀呼痛,“小祖宗,你到底想干什么?”
美人拉着他的耳朵坐下,趴在他肩膀吃吃直笑,“我知道你喜欢蝴蝶姐姐,我把她让给你,你带我去京城玩成不成?”
蝴蝶羞红着脸掩嘴直笑,“我去泡茶,你们先聊聊!”
看着蝴蝶娉婷而去,吕欢喜把她拉到旁边坐下,忍住捏碎她的冲动,苦笑道:“小祖宗,你就别害我,你路上要有个闪失我可担待不起!”
“什么东西?我瞧瞧!”美人好奇宝宝的脾性又冒头了。
“准看不准动!”吕欢喜再三告诫,把桌子上的檀木盒子打开,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美人连打了两个喷嚏,捏着鼻子大叫,“快关上,熏晕了!”
第一次整治到她,吕欢喜顿时眉开眼笑,把盒子关起来束好。她不屑地瞥他一眼,眉头一挑,冲进去找到蝴蝶,忸怩着贴到她耳边道:“你是我自己人,我问你一件事,你得如实告诉我,圆房到底疼不疼?”问完,她的脸唰地全红了。
“啊?”蝴蝶惊叫起来,四处张望,似乎生怕有人冒出来砍死自己。
美人连忙把她的嘴捂住,“你叫什么叫,到底疼不疼?”
蝴蝶一张粉脸变成早晨红通通的太阳,目光闪烁不定,嗫嚅道:“不疼!一点不疼!”
美人眼中仿佛有星星漫天飞舞,掩着嘴嘿嘿直笑,“敢骗我,我可饶不了你!”
蝴蝶到底知道这个话题对自己大大的不利,赶紧想办法闪人,捂着肚子装样,转身就走。
“别跑!我还有事情没问你!”美人拔腿就追,吕欢喜正好鬼鬼祟祟绕进来,一头撞在她胸口,不知道撞到什么硬邦邦的物事,晕乎乎地坐在地上,大吼道:“你到底藏了什么!”
小包走到蝴蝶的小院门口,老远就听到吕欢喜的吼声,又开始头疼。
“怎么啦?”他疾步上前把美人拉进怀里,丝毫没将蝴蝶和吕欢喜盯在自己嘴角的惊诧眼神当回事。
美人拉起他就走,走出门攀上他脖颈俯耳道:“敢吼我!我一定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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