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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德修尔殿下真正认同我,就不会在意我的容貌——殿下不是斤斤计较长相的人。”空气又仿佛凝固住了一般,直到十多秒后撒旦发出低沉的冷笑。“呵呵,好,很好。”俯视而下的眼神带着不善,“被德尔看中的人一个个都很伶牙俐齿。”伊密尔不知该把撒旦的话理解为称赞还是讽刺,从他的眼神和口气来应该是后者,但伊密尔又觉得撒旦不会这样间接指责德修尔,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了脸上起了变化。脸在发热,伊密尔用手摸了一下,那一块块僵硬的皮肤、萎缩的肌肉正在以不可置信的速度恢复,就好像把几年、几十年的时间压缩起来的影像一样。不出一分钟,伊密尔从法术镜中看到了几百年前的自己。“……陛下?”伊密尔谨慎地抬头,面部肌肉正常的动作已经是那么陌生。“哼,也许德尔不会计较某些人的外貌,但不代表我也不会。”撒旦的金眸往伊密尔的脸上扫了一眼,“免得在德尔回来之前,我就忍受不了你那嘴脸而把你杀了。”“是,感谢陛下!”伊密尔的心脏加速跳跃起来,撒旦的这番话是不是意味着他又通过了一次考验?这样他就离他的目标更近了一步。“还愣着?”撒旦又斜了他一眼,径自转身。跪着的伊密尔忽然觉得自己的气息也在改变,很快就恢复到了伊密尔该有的气息。“受了恩惠就要干活。”撒旦的眼睛瞧了瞧行宫。“是的,遵命。”伊密尔向魔界的王者献上敬礼。撒旦的意思已经非常清楚了,现在他的面容和气息都已经不是格雷希里追捕的加文,还怕无法进入不远处的那座行宫么?“衷心祈祷德修尔殿下早日平安归来,我将誓死保护殿下的一切。”伊密尔说完,给自己施展了法术向行宫快速移动。而站在原地的撒旦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手指捻玩着自己的长发,一脸不屑。“哼,德尔轮不到你来保护。”那语气里带着不悦,但还有那么一点酸味。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来更新了。。。看我多好啊撒旦出来了,他似乎已经休息了很久了,也该露脸了回帖~~~~~~~~~~~~~6464、versexxviii伊密尔从离开撒旦身边到潜入行宫找到伊尔特只用了不到一小时。伊尔特受到的待遇看起来还不错,没有带着手铐脚镣被关在牢房里,而只是被软禁在了行宫的一角。伊密尔伪装成了行宫里的一个侍者,在软禁区域里的一个修葺得很不错的花园里找到了伊尔特。伊尔特也正要找人给自己添茶,招了手,侍者上前替他把水倒满,遣退时他无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个侍者的背影和他熟知的心腹太相似了。“抱歉,你能再过来一下么?”伊尔特出声,“侍者”很服从地折回。伊尔特审视着他的脸,非常完好的脸,英俊得连伊尔特也不敢说自己比他更好看,但是那嘴唇和头上的角却和他知道的那个面目全非的人一模一样。“……加文?”伊尔特用很轻的声音问。他很迷惑,因为面前的人的气息分明是陌生的。伊密尔没有回答,他想在暴露自己的身份之前尽可能多地弄清现在的局势。伊尔特皱起眉头,接着很快站起来,在伊密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内。鹰状的坠子。两人对视着,伊尔特的脸上有惊讶,但仅限于眼睛里。伊密尔站着不动,盘算着各种对策。但是伊尔特却没有将那坠子拉出来,手掌松开,坠子重新垂下,那修长的手指向着伊密尔胸前的敏感处移动,隔着手套挑逗。伊密尔很快就忍不住刺激而产生了反应,轻微的□声从喉咙里跑出来。他完全没有压抑它们,因为他明白了伊尔特的举动的原因——所谓软禁就少不了监视,伊尔特正在用调情掩盖他寻找自己的胸坠的动作。果然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伊尔特是个为德修尔而痴迷的人,不会因为那些意外就站到了帮助格雷希里除去德修尔的战线上。伊密尔的动情让伊尔特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他撩起他的上衣,感觉他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有些颤抖。“你在害怕么?”伊尔特□地贴近他的耳朵,手沿着伊密尔漂亮的腰腹曲线向下伸进裤子,“没关系,就连格雷希里阁下也在害怕。”伊密尔的脸上带着真切的欲望来临时的反应,但敏感地抓住了句子里暗示。“如果造物主抛弃了他所创造的物种,而将所有的宠爱都授予了别的外来者,那些原本的生物该怎么办呢?”“……您是在谈论哲学吗?”“不,这不是哲学,这是有关信仰的问题。平时会被人忽视,但却是原始而重要的信仰。”伊尔特继续说着深奥的话题,然后话锋突然一转,“我喜欢你的身体,为我服务一次么?”“……我认为,互相服务会更好,阁下。”伊密尔开始喘气。“哦?那样的话我们得换个地方。去房间里吧。”“……好的,是……遵命。”两具身体很快交缠到了床上,伊尔特留着他的上衣遮掩那只坠子,在两人都到达□的时候边喘边赞叹。“真是太棒了,亲爱的。你叫什么名字?”伊密尔没有回答,似乎还陷在□的满足中,但伊尔特感到他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一只手在动。规律性地重复了好几遍,伊尔特终于识别出了他写的字母串,然后这个名字所携带的资料立刻浮现上了脑海。那些信息让他有些头脑混乱,但又似乎有些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不告诉我也没关系。下次再见到时我们再来狂欢,这次是我让着你,下次谁上谁下就看各自的本事,这个主意如何?”“恭敬不如从命。”就在被软禁的伯爵在床上享乐的时候,另一边埃德蒙德行宫的主议事厅里气氛却很紧张。魔界的王者坐在正中央的宝座上,黑发披散在深红色的丝绒坐垫上,一双金色的眼睛若即若离地打量着厅里的其他魔物。撒旦是大约半小时钟前突然出现在行宫门口的,格雷希里和行宫的主人阿加尔在之前都没有收到过任何形式的消息。当然这可以理解为撒旦在看到格雷希里送去的急报后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格雷希里没有诺兰那样便利的送信魔宠,急件送去万魔殿花上这些时间也确实差不多——但是令人不安的就在于撒旦的表情。理应来说,无论撒旦是否相信德修尔背叛,德修尔被伤,这个魔界里出现了光明方的圣力,依照撒旦一贯以来的脾气他都会用几条生命来表达他的怒气。可是现在的撒旦却悠然自得,看不出一点不满,仿佛德修尔也好、圣力也好,他都一点不在意一样。这显然出乎了格雷希里的预料。他刚才已经把在戈毁发生的事情汇报了一遍,附带上自己的获知的情报以及观点,但是格雷希里很怀疑撒旦是否听进去了哪怕一个词。站在另一边的阿加尔开始向格雷希里递眼色,询问他是否该将“证人”伊尔特带上来。“主人,刚才那些就是属下的想法了。叛乱的伊尔特伯爵已经被属下擒获,陛下是否想见一下?”撒旦依旧人在心不在一般,托着腮好似在旁观一场戏。“陛下,”阿加尔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位伊尔特伯爵声称自己是受德修尔殿下的指使,这件事事关重大,属下不敢妄加判断,所以只能将他扣留,请陛下听他的说辞。”撒旦没有回应,阿加尔着急地又唤了一声“陛下”,这次终于让撒旦有反应了。“没必要。”阿加尔和格雷希里对视了一眼,不确定撒旦的这句“没必要”的含义是什么。“德尔会背叛我?”撒旦轻描淡写,仿佛之前格雷希里的叙述都是无用的废话一样眯着眼,“编出这个罪名的人以为德尔和他一样?”撒旦的目光无意般地从阿加尔和格雷希里身上扫过,前者感觉自己一阵惊战,不安地向格雷希里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将军还是镇定自如。“属下明白了,那伊尔特伯爵属下会妥当处理。”“哦?怎么个妥当法?”“诬陷德修尔殿下,理应处死。”格雷希里一幅公正严明的样子。“处死——”撒旦慢悠悠地念着这个词,“死了的话怎么交待他背后还有什么大人物呢?”“……您说得对,属下疏忽了。凭他一个伯爵,确实很难做出如此勾结天使的叛乱大事。”“既然明白了,那么就去把他勾结的那些天使找出来。”撒旦还是懒洋洋的,“我不喜欢我的地方有些格格不入的东西存在。”“遵命。”格雷希里毕恭毕敬地行礼,但撒旦却没在看他。“这不是对你说的,格雷希里。我要派去抓那些长翅膀的生物的人是阿加尔。”“啊……”阿加尔忽然听到命令转到自己身上,连忙单膝下跪,“属下遵命。”“至于你,格雷希里,”撒旦的手指挑起一束黑发,然后让它们从嘴边滑落,“德尔不在魔界,万魔殿里的文件处理本来就成问题了,你还有闲心跑到这种偏僻的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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