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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格的左侧是一张半身照。照片上的中年妇女眉目端庄,卷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穿着一套暗色的套装,十分严谨的模样。这位名叫谢丹的女士现任职务是医学会岛城分会的副主任,同时也是国内基因工程学权威,十多年前曾参与了第一个在我国生产的基因工程药物——重组人干扰素αlb的研究与开发。拥有独立实验室,主要进行基因工程药物方面的研究。我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孟岩发给我的那几篇论文。“我的任务是什么?”我问罗升。“谢女士要来岛城参加医学会的学术交流大会,这期间她的人身安全由我们公司负责。”罗升的回答十分耐心,“你以她助手的名义贴身保护。我带另外三名队员负责外围安全……”“谢女士只是一个学者,”我忍不住打断了罗升的介绍,“她来岛城只是参加学术会议,为什么会需要这么周密的保护?”“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罗升摇摇头,“大概跟学术上的研究成果有什么关系吧。”“只有我们四个人?”罗升微微蹙了蹙眉,“除我们之外,据说医学会那边也委托专人护送谢女士。至于这批人是在机场跟咱们做交接还是在岛城一起执行任务,要等和谢女士碰面之后才能知道。”“谢女士什么时候到岛城?”“三天之后。”谢女士三天之后,黄昏时分,滨海国际机场。我和罗升混在接机的人群中静静的等待着任务的开始。我的背包里像普通女孩子一样装着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手机、面巾纸、口红以及几块巧克力。不同的是,我的这些小玩意都经过了特殊加工。除此之外,我左右两侧的靴筒里各藏着一把匕首。在长款风衣的掩盖下,大腿内侧还绑着一把从胜达的库房里刚领出来的半自动1911a1。这枪虽然重了点儿,但是拆装方便,安全性能也不错。罗升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大衣,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的眼镜,有些不耐烦似的摆弄着手里的手机。另外的两名男性队员此刻正在机场外面的车里待命。至于谢女士在岛城的住处,因为不便事先透露,只能等接到人之后再征求她的意见。周围的人群中响起一阵喧哗,有人大声喊:“出来了!出来了!”从人群的头顶上望过去,我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谢丹女士,而是走在她身旁的那位身材高大的青年。他留着精干的平头,一张娃娃脸笑眯眯的,嘴里还嚼着口香糖,轻松自在的样子活像来度假。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他冲着我悄悄眨了眨眼睛。这小子。罗升走过去拦住了谢女士。她和照片上的样子略有不同,略胖一些,表情没有那么严肃,穿着款式简洁的休闲装,举手投足之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派优雅从容的学者风范。“谢教授?”罗升和她对视片刻,轻声说道:“你好。我是胜达公司派来的代表,姓罗。我们之前通过电话。”“你好,罗先生。”谢丹轻轻颌首,然后目光转向我,脸上浮现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来,“这位一定就是我的助手陈小姐了。比我想象中的样子更漂亮。”“你好,谢教授。”我不由得一笑。她也有些出乎我的想象,更有风度,也更随和。谢丹微微侧过身向我们介绍她身边的青年,“这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助手聂行。陈小姐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直接跟他商量。”聂行大大方方地走上前跟罗升握手。我看得出罗升眼里有疑惑,但显然,谢丹女士并不打算作详细的解释。罗升迟疑了一下,便绕开了这个话题,“谢教授,咱们昨天在电话里说过的那个问题您看是……”谢丹冲着身旁的聂行笑了笑,“我助手已经安排好了,咱们这就一起过去吧。”看罗升的意思,似乎谢女士还没有在大会安排的酒店、胜达安排的住址以及她自己的私宅之间作出决定。我偷偷瞟了一眼她身旁的聂行,聂行却笑眯眯地冲我眨眨眼,然后貌似无意地伸出左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耳垂,将手背亮给我。这是行动队的暗语,表示详细情况他也不清楚,正在观望。我忽然觉得这位学者也许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么胸无城府。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机场,谢丹审视的目光扫过驾驶座上的队员和副驾驶座上的罗升,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她左右两侧的聂行和我,像是在心里反复地掂量着什么,对谁都有些不太放心的样子。接这一类的随护任务,我最怕的就是谢女士这样的保护对象。对别人无法全心信赖,自己又特别有主意,万一发生什么危险,完全无法预料被护在身后的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头疼,但愿接下来的朝夕相处能让她尽快地打消对我们的戒心。沉默之中,许久不出声的谢丹忽然说道:“前面宏安街向南拐,到裕华街。”开车的队员和罗升飞快的交换了一个眼神。“谢教授,”罗升干咳了两声,十分客气地说:“作为你在岛城的安保人员,我还是建议你……”“放心,”谢丹笑吟吟地打断了他,“这是亲戚留下的一幢老房子,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瞟了一眼自信满满的谢教授,笑了笑没有出声。每个人都存在认知上的盲区,她自认为的秘密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一部分人来说,只要摸对了门路,是不存在任何悬念的。交际圈、固定资产,真要顺着这条线索查起来的话,一个地址简直太容易查到了。罗升也流露出一个有些头疼的表情来。他们这一行毕竟是做生意,客户的意见是不能不顾及的。如果谢丹坚持要住在自己家里,他也没有立场来反对。“裕华街。”谢丹瞥了一眼罗升,唇边的纹路紧紧抿成了一条线,“我坚持。”谢丹女士对随护人员的不信任,在接触的最初只是我隐约的一点猜测。不过,经过了朝夕相处的三天,这个猜测已经变成了确凿无疑的事实。罗升带领的外围安全小组被她要求布置在她看不见的位置;我和聂行被要求不得随意进出她的卧室和书房,回避她的电话并且在外出的时候不得紧跟在她身旁,除非她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在和同行们开会的时候,我们必须守在会议室外面的走廊上,没有她的要求不能随意进出会议室。这些任性的要求让我觉得她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这让我和聂行都十分疑惑:她找来这么些人到底在防备什么呢?如果只是做做样子,又是做给什么人看?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觉得谢女士的心思越发让人琢磨不透。就好比现在,她和参加交流大会的同行们正在岛城新建成的滨海大街观光。每个人都是一副难得放松的悠闲模样,只有她戴着一副挡住了半张脸的大墨镜,显得心事重重。“其实我很能理解她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的那种心情。”聂行双手插在长裤的口袋里,略显无奈地对我说:“但是大冬天的,又是个阴天,你看大街上谁戴墨镜啊,她不知道这样反而显眼吗?”我挽着聂行的胳膊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假装是一对出来散步的闲人,听到他的抱怨,忍不住问道:“老大到底怎么说的?”聂行摇摇头,“就说保护一位科学家的人身安全。”“人身安全?”我将将这几个字细细咀嚼了一遍,“她受到什么威胁了?恐吓信?还是什么?”“老大没说。”聂行的眼睛里也流露出几分困惑的神色,“他就说你已经通过老盛的公司被安排在谢教授身边了,让我配合你。”我朝四周看了看,罗升带的人不知隐蔽在哪里,从我们这个角度还真是看不见。“她是科学家,国家宝贵财产嘛。””聂行不怎么在意地说完,用胳膊肘小心地碰了碰我,“唉,你看那边。”顺着聂行示意的方向看过去,观光的学者们已经走到了滨海广场。广场一侧临海,另一侧则是商业街,专门出售海产品和旅游纪念品一类的东西,还有一些特色的小吃店。学者们大概约好了碰面的时间,三三两两地分散开来。谢丹混在人群逛了两家商店,然后走进了一家门脸不大的快餐店。这家快餐店的位置正好处于两条人行道的夹角,为了方便起见,两边街道都开了门。我和聂行只得分散开来,一人守住一边。虽然是冬天,但是餐厅里的供暖显然不足,一侧的门还开着,因此窗玻璃上的雾气并不重,站在我的位置可以影影绰绰的看到坐在角落里的谢丹。她并没有点餐,只是要了一杯热饮料,然后坐在那里心不在焉地翻起报纸来,像是在等什么人。我和街道对面的聂行交换了一个暗号,老老实实地缩在街边等着。毕竟现在不是执行公务,作为一名临时雇员,主顾的命令是必须要听的。当然,这是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注意我这边的情况。”戴在耳垂上的微型通讯器里传来聂行的低语,“这人你见过吗?”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一个穿着深色大衣的男人从聂行那一侧的大门走进了快餐店。这是个高个子的年轻人,半边脸埋在黑白格子的围巾里,从我的角度完全看不到他的脸。不过,他的侧脸和肩膀处棱角分明的线条还是让我觉得十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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