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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鲁莽的鳌拜不同,索尼最近已经回过味来,康熙皇帝才十岁,绝不可能经常冒出那么多想法,多半是太皇太后自己的主意。
太皇太后不自己提出方案,而是借一个小孩子口中说出,多半想留一些余地给四个辅政大臣反驳。这样就算大家分歧很大,也不至于把矛盾摆在明面上,那样有损她的威信。
接二连三地裂土封藩不是一个好主意,那样会让更多汉人实权派产生想法。
靖南藩耿继茂就不说了,本身是三王一公之一,功劳够大,资格够老,手里还有藩镇亲兵,跳出来要求封藩福建一点都不奇怪。
还有广西的孙延龄,刚去到广西才一年,就以孔有德的接班人自居。看到平南王、平西王、靖南王6续封藩,搞不好暗中也会有想法。
只封广东还好,还有广西制约,如果四个省全部封出去,索尼觉得损失就太大了。
想到这里,索尼站出来谏言道:“陛下三思,平南藩向来恭顺,封藩广东还可控制;吴三桂狼子野心,一旦封藩,必然更难钳制。”
说着,他偷偷看了一眼鳌拜、苏克沙哈等人,见他们都没有反对之义,又接着道:“且广东富庶,自负盈亏尚可支撑。贵州贫瘠,无论如何也养不起十万大军。封了藩,吴三桂照样找我们要钱,到时给也不是,不给……”
鳌拜听到这话觉得十分对胃口,立即表示赞同:“这话说得对,用肉来喂狼,只会让饿狼更贪婪。”
遏必隆和苏克沙哈也站出来附议,总而言之一句话,不能再给封汉将封藩,大清已经丢了云南、四川,再丢三个省,就快和划江而治差不多了。
太皇太后早料到这些人会反对,假装叹息一声,以表现得有些失望:“哀家也觉得不可继续封藩,如今朝廷钱粮吃紧,还得想办法开源节流才是。前阵子两淮盐运司上奏,称江南各地出现盐荒,请求准许部分盐丁出界晒盐。哀家估摸着,可以放一个口子,既可以增加收入,又可以缓百姓缺盐之苦。
另外,各旗给旗丁的份例银也适当减一减,让他们去广州都不愿意去,得杀一杀这股歪风了。”
四个辅政本来都反对给迁界令开口子,更反对削减旗丁份例银。然而和封藩贵州相比,这些省钱措施又显得顺眼了很多。
几项提议很快得到通过,康熙元年伊始,京师就传出这样的一个信号:由于朝廷拮据,急需开源节流;全国抗明大势由全面进攻改为重点进攻,除了广东,其他方向花钱都悠着点,别再捅窟窿了。
四大辅政走后,太皇太后感到一阵疲惫:“大清富有全国,怎么年年都如此拮据?伪明四处出击,伪帝朱由榔哪来这么多钱呢?”
……
“陛下,危急、危急啊!咱们真的不能再借钱了。”
安南局势进一步稳定后,郭之奇奉诏率一批能员要吏前往香江岛,在皇帝身边搭班子处理政务。
刚看完户部呈上的账本,郭之奇就感觉头晕目眩,直有大难临头之感。
永历十五朝廷大包大揽,在广东接济五六十万灾民,花销之大,已让国库负债累累。今年年初阳江、潮汕两地又同时开打,银子如流水般往外洒,完全看不到哪里是头。
如今国库之所以还没有跑老鼠,完全是朝廷名下的“国企”寅吃卯粮,不断给国库输血才撑下来。
比如说海商在安南造船厂交定金造船,船厂不是拿这些钱去采购木材、船帆、铁炮等造船物料,而是以购买国债的名义送到国库,供朝廷使用。
郭之奇觉得这种左手腾右手的把戏不能持久,因为钱的数量是恒定的,提前花得越多,以后爆雷时问题就越大。
看着郭之奇如临大敌,朱由榔十分不以为然,觉得对方在小题大做。
“哪会出问题呢,不就是欠点钱嘛。造船厂停工了吗?茶叶公司拖欠茶农的货款了吗?都没有吧。朕可没有下旨给各公司经理,强迫他们一定要借钱给朝廷,都是他们自愿的。他们有闲钱借给朝廷,证明他们肯定有办法周转,爱卿就不用太担心了。”
“陛下,这不是一点钱,这是上百万两巨款。朝廷一年不吃不喝,也攒不下这么多。”
“有那么多吗?”
朱由榔接过账本粗略看了一下,指着其中几条反驳道:“潮汕专项债可不能算咱们借的钱……嗯,暹罗的十万两是三年债,还钱日子还远着呢。安南这几笔十年债,就更不用说了,不都是你经手的吗?”
本着债多不愁的心态,朱由榔对巨额债务已经麻木,不再去为几年之后的事犯愁。
“臣原以为只有那十万……欠了如此多债,要开源节流,节省各项开支才是啊!不能再大手大脚了。”
朱由榔睁大了眼睛叫了起来:“哪有大手大脚了!朕四季常服不过八套,换干洗湿……无时不念国步之艰,民生之难……我连螺蛳粉都很少让人做,偶尔让人卤点鸭脖、鸭胗,每次也不过两三斤。”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日常花销花不了多少钱……比如说花上千两银子在岛上修茅厕,这个……”
郭之奇本想说,修茅厕的钱就够吃几辈子鸭脖了,然而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太文雅。
“这叫投资!改善岛上百姓的居住环境,也算功德无量了,怎么能叫大手大脚呢。而且,这个钱会回来的。”
朱由榔详细说了他对钱的看法——只有花出去的才叫钱,放在国库里只能叫贵金属。
比如说雇上百个人去修茅厕,就会有上百个人拿到工钱,有钱买粮食吃饭。粮商卖粮时,朝廷可以收一次税,粮商买农具贩去琼州时,又可以再收一次税。
如果没有这次举动,也许后面两次税都收不到。
就算工人把钱都存起来,以后也会拿出来花,比如向朝廷买地皮盖房之类。
总而言之,只要钱流动起来,就有税可以收,迟到会回到朝廷手中。
如果一毛不拔,只会得到满是屎尿的大街。万一霍乱横行,造成的损失是修茅厕花费的几十倍。
郭之奇觉得这是在狡辩,拿出杀手锏问道:“陛下不是说过,朝廷最重要讲诚信吗?到时债务到期怎么还,总不能赖账吧。”
朱由榔脸不红心不跳道:“谁说朕要赖账,到时实在没钱,再向别人再借一笔过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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