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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了庄园的地址,便将脸瞥向窗外,林氏夫妇坐在后座,从后视镜看着两人的神情因我刚才的话而焦急,为林宛如而担忧,嘴角蠕动着,明明想问我什么,却又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们不开口,我也不会主动说什么。
我的目光最终失望的从后视镜上收回来,心底苦涩一笑,这是我给他们最后的机会,可似乎他们并不想要这个机会,心里酸酸的,我想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悲哀吧,谁会相信自己的亲生父母不认自己,反而去认一个陌生人?
三人共同处在不过两平米的空间,如此近,却又远的让人触摸不及,远的让人心寒,陌生的心凉。
不过幸好,幸好我对他们不期待,也幸好有他们,这样我才能从对宁世德的愧疚中走出一点。至少不会因为害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而愧疚,宁世德最终的死亡不是我造成的,可起因却是因为我。
我将目光平视着前方,我让司机开快点,司机明明已经将车子开到了最快,我却觉得很慢,以至于我跟林氏夫妇在同一空间里待了半个小时,今天林氏夫妇能如此准确的在咖啡店拦住我,想来他们从我离开萧家就一直跟着我的,看来,他们不信林宛如不在我手上。
车子到庄园时,萧凌与方力也刚到,我下车走过去,林氏夫妇跟在我身后下车,萧凌瞥了眼林氏夫妇,最后目光看向我,不等萧凌问,我自嘲的笑了一声“他们来找女儿,觉得是我把林宛如给藏起来了,索性就带来了。”
闻言,萧凌看向林氏夫妇的目光一冷,林振国怅然道“萧凌,宛如虽不是我们亲生,可她跟在我们身边多年。一直孝敬着我们,我们也不能因为不是亲生女儿,就不顾她的安危啊,她再怎么说也跟你夫妻一场,你……”
萧凌冷讽一声,打断林振国的话“你们还真是好父母,一条阿猫阿狗也这么在乎。”
林振国被萧凌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刚才他的怅然语气里有些无奈,不知他故作出这份无奈干什么,在萧凌面前打亲情牌,林振国还真觉得我跟萧凌来这是因为林宛如,他怕我们伤害她,先在这求情。
“走吧,先进去。”我看了眼林氏夫妇对萧凌说。
跟萧凌一起踏进庄园,庄园里一个人都没有,连一个打扫的佣人都没有,想起那段在庄园生活的日子,我没想到还有机会再来,这庄园的每一处我也算熟悉,但如果不是王医生准确告诉在哪,我还真想不到宁昊然会将欣雅藏在这,也不知道庄园既然还有一个地下室,而去地下室会经过那片薰衣草地,时隔半年。我本以为这片薰衣草会枯萎,然而没有,宁昊然定期让人换掉,细心照料,这盛开的一片片紫色的浪漫,望不见尽头的紫雾,点点碎碎的紫,缓缓汇成紫色的河流,那种美,织成梦幻的霓裳,与当初一模一样,我似乎还能看见宁昊然穿着一身白色薄衣在薰衣草间做瑜伽,他的每一个投手举足之间透着优雅,透出一股然物外的淡然,身上有着能让天地都沉静下来的宁静,可物是人非,同样的景,却是不同心境。
我与萧凌走在前面,林氏夫妇紧跟其后,方力走在最后面,王医生所说的地下室是在花圃里的地下,薰衣草的旁边就是一间花圃,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名花,花圃很大,花圃的里面就是一间房间,这是一间休息室,休息室很简单,就是一张床和简单的桌椅,我按着王医生所说的,让萧凌将床给挪开,因为地下室的入口就在这张床下。
如果不是王医生告诉我,我们还真找不到,就算知道在这庄园,也不一定知道就在这下面,林氏夫妇一脸迷茫,忍不住问了我一声“小夏,宛如在这下面?”
我淡淡地说“林夫人,我跟你不熟,别叫的如此亲切,你要找的女儿就在这床下,不过我再次提醒,待会若看见什么受不了的场景,可别我没提醒。”
闻言,林夫人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深深的担忧中带着一抹恐惧,我在心底冷嗤了一声,林夫人可能是以为我将林宛如杀了然后藏尸在这床下,毕竟我是个杀人犯不是。
萧凌与方力合力将床抬起来,床底下有一块木板,方力将其掀开,霍然出现一个入口,这次的入口比宁家杂物库的大许多,但萧凌还是自己先下去,我跟在后面,而我们刚下地下室,就听见从里面传来一道惨叫声,我与萧凌对视一眼,是林宛如的叫声。
紧跟下来的林氏夫妇也听见惨叫声,林夫人焦急的喊了一声“宛如。”,然后朝声源跑过去。
地下室很大。可当看见林宛如的惨象时,我却觉得这地下室太小了,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医院该有的医疗器材地下室都有,林宛如躺在手术台上,她的头凌乱,脸色苍白如纸,仅穿着内衣内裤,手脚被手铐铐住,身子也用布条缠在手术台上,让她动弹不得,裸露在外的肌肤除了一张脸尚且干净无损,其它已经被鲜血染红,也不知她身上有多少伤口,血肉翻开,有的伤口还能看见白骨,鲜红的血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染红了整个手术台,滴在地上,将地面也染红了。
看着那些血,林宛如身体里的血至少被放掉三分之一,可林宛如在被放血的同时也在输血,她的左手背上插着输血管,宁昊然的助理小金拿着手术刀站在手术台的一旁,从他的姿势可以看出,他原本想用泛着冷光的手术刀继续在林宛如身上划口子,却因我们的突然闯进将头愕然抬起,小金是医生,他知道人体什么部位受伤却不会致死,所以林宛如身上大大小小几十处伤口,还有清醒的认识,只是疼痛让她全身痉挛,可被束缚着,她也动弹不了,林宛如张着嘴巴,虚弱的声音却如细纹般,让人听不清,可从她眸子中一闪而过的光亮与口型中可以看出,她是让我们救她,她似看见了救星般,泪水从她的眼角滚落,激动的呜呜咽咽,到最后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而离手术台大概三米远外就是水晶棺材,透过水晶棺材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人,正是欣雅,这次欣雅穿的不再是上次那件婚纱,这次是一条抹胸礼服,知道了欣雅的过去,如今再看见她的尸体,我的心不禁为这个命苦的女人一阵抽痛。
这样的画面组合,看了让人终生难忘,让人背脊凉,汗毛倒竖,不知道林夫人是因为我的提醒做好了准备还是什么,她既然没被这样的场面吓晕过去,她恐惧的大叫了一声,激动的想要上前,可看着小金手里的手术刀,看着那染红了一地的血,她没敢上前,但我想,若小金真将手术刀放在林宛如身上,林夫人一定会扑过去,为她挡住这一刀。
林振国从惊愕中回神,看着林宛如受如此大的罪,既心疼又愤怒的冲小金怒吼“把我女儿放了。”
萧凌面色冷冽,目光盯着水晶棺材,随即冲了过去,小金以为萧凌是要救林宛如,见着萧凌,手里的手术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出一声清响,同样误以为的还有林宛如,见着萧凌冲过去时,她的眼里满是欣喜,明明全身剧痛,却还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可在萧凌改变方向冲向的是水晶棺材时,林宛如脸色的表情瞬间僵硬。
萧凌忍着怒气,看着水晶棺材里的欣雅充满内疚,又有些激动,他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手有些僵硬,轻微颤抖的伸向欣雅,想要将欣雅抱出来,而这时。听见动静,宁昊然穿着与欣雅相匹配的西装走出来,他的脸上还有上次被萧凌打的痕迹,他的手上抱着一个玻璃坛子,里面装的是欣雅刚成型的孩子,上次我将玻璃缸打碎了,宁昊然又重新换了一个。
见到我们的出现,宁昊然也是诧异,他冷冷的说“萧凌,我的研究马上就要成功了,你应该恭喜我,而不是在这阻拦,难道你就不想让欣雅重新回来?”
萧凌扭头,一双阴鹜般的眸子瞬间充血,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宁昊然手上抱着欣雅的孩子,萧凌一定会像头暴怒的野兽,给宁昊然致命一击。
萧凌将欣雅又放回棺材里,缓缓的站直了身子,冷锐的眸子直射向宁昊然,命令道“把孩子给我。”
宁昊然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看了眼手里的婴儿,轻笑一声“萧凌,这可是我的儿子,给你?你觉得可能吗?”
萧凌将拳头捏的咯咯响,我朝宁昊然大声道“宁昊然,你也说这是你儿子,可是有将自己的孩子泡在福尔马林中,让他死了也忍受着痛苦,受你折磨?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这只是一个刚成型的孩子,你但凡有点为人父的心,你要做的是将它好好安葬,为他度,可你为了自己的私欲,做出禽兽不如的事,不过我想一个能杀了自己亲生父亲的人,怎么可能有心。我告诉你,在我们来之前,我已经将日记本让人交了出去,你们宁家就等着完蛋,你将一无所有,还有你做的那些非法的事,足够让你被枪毙一百次。”
我以为我的话能让宁昊然有所感触,有所忌惮,可是他却只是步履优雅的走向棺材,无所谓的耸耸肩,满不在乎,目光深情而眷恋的看着欣雅。温笑着对棺材里的欣雅说“欣雅,你看,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你的男人,他既然阻止你回来,现在你知道到底谁更爱你了吧,萧凌他根本不值得你爱,现在你看清了他的面目,是不是该死心了?没事,你还有我,这世上有谁比我更爱你,我能为你付出一切,萧凌他能吗?他现在有了新欢,把你忘了,他根本配不上你。”
萧凌再也忍不住怒气,在宁昊然原有的伤口上又是一拳“这一拳是替欣雅打的,如果不是你的自私,欣雅也不会落到今天。”
宁昊然比萧凌更在乎玻璃坛子,被萧凌打的身子踉跄在地,也死死护着坛子,就连嘴角出血也没管,其实我们的出现,宁昊然已经知道这一切完了,不可能了,可他不愿放手,不愿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他所谓的心血与爱。
宁昊然踉跄的想要爬起来,可在他还没站稳时,萧凌的第二拳打在他的左胸口,在宁昊然即将倒下时,萧凌一把拽住宁昊然的领口“这一拳还是替欣雅打的,当年你迷女干了欣雅,禽兽不如。”
小金见宁昊然被打,立马冲过来想将宁昊然扶起来,却被方力给拦住了,没了小金,林氏夫妇立马上前想要将林宛如放下来,可看着她全身是血。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林夫人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最后还是林振国捡起手术刀将林宛如身上的布条割断,可是林宛如的手脚是被手铐铐着,没有钥匙,别想打开。
萧凌的这一拳,最后四个字,将宁昊然的怒气点着,原本无所谓的眸子里迅逼出一抹血光,他用另一只手反手掰开萧凌,萧凌顾忌着他手上的玻璃坛子,没有反抗。却趁宁昊然动手之际将玻璃坛子抢了过来,然后呈抛物线状将坛子朝我抛了过来,说真的,从上次我将玻璃缸打碎,仿佛看见刚成型的孩子将眼睛睁开,死死的盯着我。
我看着抛过来的坛子,我有那么一瞬间是不敢伸手的,总觉得坛子里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可余光瞥见棺材里的欣雅,这可是她的孩子,想着欣雅的遭遇,我的眼睛盯着跑过来的坛子。手就那么自然的伸出去了,当坛子落入我的怀里时,我能听见我的心脏咚咚的跳,仿佛要跳出胸膛,我死死将坛子抱在怀里,却不敢睁眼去看。
宁昊然一声咆哮“萧凌,我禽兽不如,你将欣雅囚禁,难道你敢说你没对她做什么?”
孩子被抢,宁昊然像一头怒的野兽,而萧凌没有了顾忌,两人同时动了,没有花招,都恨不得将对方打死,萧凌上次被打的伤口也没全好,那天我给他上药时,身上的伤比脸上更重,但宁昊然比萧凌伤的更重,所以这次宁昊然是了疯的再打,很快地下室就跟灾难现场似的,能毁的都被毁了,两人打的真狠,看的我的心被狠狠揪着似的,可我不敢出声,我怕萧凌分心,只能瞪大眼睛,不放过每一个对萧凌不利的进攻,萧凌每一次受伤,就像打在我身上似的疼。
但相对于萧凌,宁昊然受伤更重,头上,脸上全是血,几次被打在地,身上狼狈不堪,小金想要帮忙,最后方力跟小金也打了起来。而这时,林氏夫妇就趁机找钥匙,看着他们在一片狼藉中找钥匙,再看着躺在手术台上已经虚弱的奄奄一息的林宛如,有那么一瞬我觉得林宛如真幸运,作恶多端,却还能有顾青城的爱,林氏夫妇的爱,可她却一味追逐不属于她的东西。
最后林振国还真在一片狼藉中找到了散落在地的钥匙,哆嗦着手打开手铐,脚铐,因为林宛如身上没穿什么。林夫人又找来一块白布盖在上面,然后林振国将林宛如抱起来,看着他们想要离开,我没有吭声,之后林振国试着去抱林宛如,林振国可能是平时就缺乏锻炼,又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抱林宛如还是很吃力,试了两次才抱起来,然后他吃力的抱着林宛如慌急的朝我这边走过来,让我跟他们先走,这算是他们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一丝关心。有了那么点父母的样子,我冷冷的看了眼林振国怀里虚弱的林宛如,冷锐的眼睛看着林振国“林先生,我看你还是别救了,因为救了也白救,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我孩子,而且还想撞死我的人。”
我以为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听着这话,他们能有一丝犹豫,一丝动容,可是他们却反过来劝我,林夫人因为林宛如伤的重。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小夏,宛如她已经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们的恩怨就过去了吧,宛如当初也只是糊涂,等回头,我让宛如给你道歉,好不好?”
“道歉就不用了……”这时,一声巨响,宁昊然被萧凌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林宛如刚才躺过的手术台,猛吐一口鲜血,这下宁昊然已经不怎么动了。萧凌脸上又是血又是汗,眼角乌青,身上也是狼狈,衣服凌乱,神色却淡漠如冰,一脚踩在宁昊然的胸膛上,一点点用力,小金见此,原本他被方力制止住,这时小金的眼睛忽然瞥见地上刚才那把手术刀,他猛的挣脱方力,捡起地上的手术刀朝萧凌冲了过来,我不知小金为什么对宁昊然这么忠心耿耿,他这一刀子下去能要人命,而他也得坐牢,可他却没想过这个问题。
手术刀锋利泛着幽幽寒光,世界仿佛定格了一般,方力错愕的睁大了眼睛却来不及阻止,躺在地上的宁昊然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得意,虚弱躺在林振国怀里的林宛如陡然间将微眯着的眸子睁大再睁大,林夫人吓的脸色苍白捂住了嘴巴,林振国也是愣了,我看着小金手握着手术刀朝萧凌冲过去,刀尖就对着萧凌的腰部,心瞬间被捏碎似的疼,怀里的玻璃坛子砰地一声掉在地上,那一声砰地响声似是将定格的画面打碎,动作在继续,我脚底软,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奔了过去,惊呼咆哮“萧凌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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