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许久不曾回家,未等至家门口,冯驾远远便看见管家冯状带领一众家丁仆妇,声势浩大地守在大门口等着他。
冯驾有些惊讶,他滚鞍下马,一边大踏步往府门走,一边冲无一不动容的众婢仆摆手:“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
冯状抖抖索索出列迎了上来,“大……大人啊……”
他一边抬起袖口擦拭眼角的泥泞,一边满眼激动地望着冯驾。老管家那苍老的嘴唇蠕动了半天终不能成句,好容易憋出了一句话:“大人……您辛苦了……”
冯驾不禁哑然失笑,之前还当府里出什么事了,合着还真就只是来迎迎他的……
冯驾眉开眼笑,抬手拿一根手指冲着冯状虚虚轻点,一边摇头一边打哈哈:“哎哟哟,管家,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
冯状激动不已,只抬手拉着冯驾的袖子不撒手,那双老茧遍布的手因着长久的田间劳作,变得愈发黝黑。
一干婢仆也合拢过来,簇拥着冯驾,眼里无不亮闪闪的都噙着泪。
冯驾无语,扶额轻叹,“好了,好了,都快回府吧,全挤在门口,可是要唱戏给路人看了。”
听得此言,冯状才猛然回神,忙招呼众人赶紧让大人回房休息,莫要再耽搁了!好一阵人仰马翻,浩浩荡荡一大群人才簇拥着冯驾进了府门,冲前堂而去。
……
冯驾用了这一年来最丰盛,最惬意的一顿晚膳。冯状为他架起了彩绢围屏,备好了沐浴用的水,香胰子。酒足饭饱后,冯驾便独自一人摸着肚子,踱着方步进到内室,宽衣解带,开始清理自己那污垢遍布的身体。
冯驾出身寒门,因着自小的习惯,他不喜欢有人伺候自己沐浴,房里没婢女也没小厮。为他取用方便,冯状在浴盆的一旁放了一条春凳,供冯驾放置巾帕与换洗衣物。
冯状很贴心,他知道冯驾的身上一定脏得可以,不多时又让小厮抬进来另一满盆水,热气蒸腾,清莹秀澈。
冯驾很高兴,换了一盆水,只觉周身毛孔尽开,通体舒泰,惬意地大呼一声过瘾!
小厮们抬走了废水,留冯驾一人在内室里继续泡热汤。没了人打扰,不知觉间乏意袭来,冯驾竟靠上木桶的边缘,阖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有细碎脚步声响起。
冯驾常年习武,敏锐与警醒早已植入骨髓,更何况如今是在浴盆里,自然也不会睡得像死猪。
只是他并不想动,那脚步细碎轻浮,来人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他想,不是替他铺床的念春便是替他收拾房间的念夏。
可是,出乎人意料的是,那脚步并不只囿于外间那方寸之地。细碎脚步目的性极强,它直通通冲围屏背后而来……
冯驾想,怕不是冯状又给他寻来个女人“活泛筋骨”?或者,还是那死性不改的周采薇?那女人都能混进他的军中去煮饭,想来混进这冯府也不是难事。
心底微动,冯驾依旧不睁眼,只抬手捻起身边放香胰子的木盒盖藏于掌心,只等来人转过围屏……
冯驾凝神静气。
一阵清浅的呼吸透过霭霭雾气钻入他的耳中。
他的心跳瞬时漏了半拍。
鼻尖传来熟悉的清浅梨花香,冯驾的手指有些颤抖,指间那木盒盖悄无声息滑入水中……
心中一个激荡,他正想睁眼转头,颈间轻轻挨过来一丝冰凉,冯驾知道这是刀锋。
女子冷冰冰的低语传入耳中:“死鬼,我找你讨债来了。”
不知是否因为热汤太热,还是屋中水汽太浓,冯驾的眼底湿湿的。
他没有回头,只抬起自己湿漉漉的手抚上那只紧握刀柄的素手,轻轻摩挲。
“你可回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薛可蕊愤怒了,她手里还握着刀,可是澡盆里这位被“劫持者”明显还没有感觉到她具有攻击性?
薛可蕊不甘心,张嘴想要告诉他,她是回来杀负心汉的。她想做出居高临下的气势来,便迈开大步朝澡盆走了一步,好让自己的声音更靠近“被劫持者”的头顶。
可是冯驾是在洗澡,澡盆边缘湿漉漉洒了一地的水,薛可蕊不管不顾地一脚踩上去,脚下一滑,下盘不稳,滋溜一声竟扑向地面!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他性好老庄,逍遥度日,却因兄长过世而一肩担起了庞大家族的生死存亡他挚爱青梅竹马的恋人,却不得不娶富商之女挽救家族危机,一生负疚他为开辟商路,汇通天下,多次身陷困境,危在旦夕...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他是一名军人,在护送黄金的过程中遭到不明匪徒的袭击,他和黄金一起被送回了1949年的香港,身处这个混乱的时代,他不想失去自己的优势,他利用自己的优势,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最终他成为香港之王。...
七年之痒在午后的艳阳下结束,我以为我的生活将会步入寒冬,却不曾想这是我新生活的开始。学会爱你这件事上,我用尽了我的智慧。我在南方的城学会爱你...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