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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替我撵好被褥,我忽然想问他一句,“没有解药,你该如何逃离京城?”
可我没有问出口,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模糊,阖眸前,望见他站在窗前,任凭雪花吹在身上,良久未动。
宋郎生在听我说完这些之后眉头是舒展开了,他轻抚着我喃喃说:“只要你没有受到伤害,不要难过,那就很好……”他顿了一顿,又蹙眉道:“既如此,你方才怎么不说?”
我内心纠结万分,“那么多人在场,我也不知怎么细说,而且,聂然他……”
他问:“他怎么了?”
“他毕竟……”我挣扎了一下,细声道:“也是亲了我……然后也稍微那么摸了一下……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也算是被他轻薄了……我觉得吧,可能你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介意……”
宋郎生板着脸,咬牙道:“我不介意……”
我看了他一眼,端详他表情,试探问:“真的?”
“嗯……”
我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害我担惊受怕了一晚上……”
宋郎生抿唇忍了又忍,长长吸了一口气,问:“他摸了你哪里?”
我:“……”
“脸?还是手?”
我干笑了一声,拢着被子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道:“其实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风离的真面目来着……”
宋郎生抬起眼睛,回头望向躺在血泊中的风离,稍一蹙眉,起身踱过去,缓缓伸手掀开他的人皮面具。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
☆、第五十四章(真完整)
是一张熟悉而又清俊的面孔。
宋郎生回过头来,望见我一脸的诧异,问:“他是谁?”
我愣了半晌,轻轻踏下床走得近些,宋郎生沉声问:“该不会……”
我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不是大皇兄,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也可以算是……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位应当是我的大堂兄,父皇最大的一个哥哥的儿子……”
宋郎生蹙眉想了想,问:“就是数年前闹兵变的那个禹王?”
我点了点头,“禹王伏诛之后父皇念及亲情并未赶尽杀绝他的家人,只判了流刑,后来听闻大堂兄在服刑的路上就病死了,为此,大皇兄还难过了一阵子……”
“你大皇兄难过?”
我道:“他们俩年纪相仿,志趣相投,是一个太傅教出来的学生,也算是交情甚笃……”
宋郎生挑眉道:“如此,便能解释何以他能对你了若指掌,看来,他是遁死而伺机复仇……或是想要走他爹的老路,夺取江山……”
我颇有些意兴阑珊:“也许吧……”
宋郎生揉了揉我的头发,“既不是你大皇兄,你当高兴才是,何苦沮丧个脸?”
我收回目光,道:“我只是觉得人生无常,有些人使劲浑身解数也不得所望,有些人日日夜夜盼着谢幕却又不得不扛下去……”
“你说的是风离还是你自己?”
我不置可否的叹了口气,猛地想起方才宋郎生所言,忙问:“你说父皇醒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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