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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水翻了个白眼,对宇文潇这般傲娇的作态懒得理会。
“谁让那个丑女人欺负你,她不是喜欢与人苟且么?本王成全她,还送了她两个男人。”
说到这,宇文潇越发得意,用一个吴玉莹算计了七皇子一派和十皇子一派,更为小若儿报仇,一举三得,天下唯有自己这般聪明。
宇文潇一副你捡到宝了的表情,周若水轻轻一哼,说道:“是是是,王爷你最厉害了。不过,你这么算计,他们定会疑心,怕是会怀疑到你身上。”
宇文潇闻言眉头一挑,毫不介意道:
“与本王何干?就算怀疑,没凭没据还敢对本王下手不成…”
宇文潇说完,站起身来将周若水搂进怀里,轻笑道:
“小若儿,我这么卖力,你是不是该奖赏?”
周若水闻言疑惑的看向宇文潇,就见宇文潇突然俯身吻上红唇,让周若水好一阵气急败坏……
“唔……宇文潇……”
第二天,早朝上,便有御史弹劾康乐侯府,林府,及千里之外的吴府。而吴玉莹现在暂住在镇国侯府内,镇国侯府又落了个教女不善的弹劾。
林阁老,康乐侯,及陆显玉跪下请罪,皇上只淡淡说了句“不知所谓”后,面带不善的下了朝。
散朝后,林阁老,康乐侯,陆显玉来到御书房外跪地求情,同时,凤翔宫内,林夫人,康乐侯夫人,镇国侯夫人,德平公主及七皇子妃都到场了。
几人战战兢兢的坐在椅子上,叶皇后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大殿内落针可闻。
叶皇后素有贤名,可在后宫长大的德平公主知道,叶皇后心机深不可测,她直到出嫁前,依旧对叶皇后心生畏惧。
今天,显然是叶皇后派人请了她们过来,德平公主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
七皇子妃更好不到哪去,七皇子的母妃淑妃,与叶皇后是死敌,她见到叶皇后,从来都是小心谨慎,生怕被抓到一点把柄。
此时殿内的人,心思各异,却又都小心翼翼,生怕叶皇后直接把她们给处置了。
好半晌,叶皇后才抬起了眸子,一脸威严地看向坐着下手的几人开口说道:“你们可知道,今日本宫召你们进宫做什么?”
“臣妇该死,望皇后娘娘恕罪。”
一听这话,镇国侯夫人,康乐侯夫人与林夫人跪下齐声说道。
叶皇后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责问她们三人,她们自然心里明白。
“该死?你们倒是说说,你们怎么该死了?”叶皇后说着,就把手里的茶杯砸了过去,当下,茶杯被砸了个粉碎。
三人吓得瑟瑟发抖,磕头道:“娘娘饶命,臣妇该死,臣妇该死。”
三人这么一跪,德平公主和七皇子妃就有些坐不住了。地上跪着的,可是有他们的婆婆和母亲…
德平公主便罢了,本就是金枝玉叶,虽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坐的住。七皇子妃见母亲跪在地上,手中的帕子紧紧的攥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张氏斟酌着怎么开口才好,不但请罪,还能把吴玉莹给捞出来。
张氏自知道叶皇后召见她开始,虽对吴玉莹充满了厌恶,却也在琢磨着说辞,可她左思右想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就在张氏苦苦思虑的时候,林夫人便是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说道:“皇后娘娘,是臣妇教子无方不想他如此胆大包天,居然在太子府里那般胡闹。娘娘,臣妇有罪,臣妇罪该万死。”
林夫人说得诚恳,可心里对林墨的厌恶越来越深,就算昨天发卖了那个姨娘也没让她心情舒畅。
“娘娘,是臣妇教女无方,罪该万死。”
“娘娘,是臣妇教子无方,罪该万死。”
张氏与康乐侯夫人朱氏见状,从善如流的跟着认罪了起来。
“你们如今倒是知道说自己教子无方了,一个个当太子府是什么地方?真是荒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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