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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行欢事,身子那处动一动腿便疼,哭闹一阵后,只觉嘴里干渴,推着他去倒水,见他扬声要喊人进来伺候,她一把捂住他的嘴唇,懒懒的带着那么些撒娇讨好的味儿,“你亲自去给我倒,行不行,行不行?”
推着他的胳膊,磨啊磨。
刚从人家身上下来,舒服过了,倒杯水来那有何不可,只当是哄她的情趣。
在这寝殿里,就他们两个人,他可没有再穿衣裳的打算,即便有伺候的女奴在,他照样溜着鸟到处走,因为在这府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所有物,他岂有害羞之礼。
门缝里一双眼睛,黑黪黪的瘆人,发出的光芒邪又热,公子重可是战场上血泊里走过的人,感官的灵敏不是一般人可比,端着水站在竹席上,冷瞥一眼门缝,长腿一迈就往门口走去,师氏慌了,立即爬开,老实的跪在门旁的蒲团上,闭目做假寐状。
公子重站在距离门缝一步远的地方,突然的停了下来,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眸色闪了几闪,挪步离开。
把水喂给吕姣之后就躺了上去,与吕姣共盖一床被子,缓缓睡去。
门外的师氏绷紧的身躯一松,瘫软在墙根下,见公子重没有出来查看,又是庆幸又是可惜。
这夜之后,吕姣便把妍和妧从侧殿挪了出去,给她们二人一人分配了一个宫室,并把跟随她们从齐国来的齐女也分了下去,至于绫绢金玉等财物,不用她分,上次她逃跑时没带走的财物妍和妧应该自己分完了。这次花嫁,齐国宗室共嫁来了四女,这嫁妆她私以为应该分成四份,但其中一女是细作已经死去,她便把嫁妆分成了三分,上次她留下的便是特意留给妍和妧的,也算她们该得的。
妧自是不用提,大概早被吕姣吓破了胆子,可妍却也像是认命了一般,让搬走便利落的搬了出去,难不成是被昨夜公子重的呵斥声吓到了?
不,妍这个女孩不可能那么胆小。
她身上还背负着一条人命——长鱼桥。
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像一颗深海鱼雷,她时刻警惕着她,就怕冷不丁哪一天她就炸开了,闹得周围人都跟着头破血流。
如此安稳的又过两日,吕姣也把府中人事物梳理的差不多了,知道组织女奴采桑喂蚕也是主母的责任,便带着乌和静女去了蚕室,第一眼看那些白胖胖趴在竹编的大浅筐子里的大虫子时,感激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木架子上,一层层摞的都是,在翠绿的桑叶上蠕动,真有点瘆人。
这会儿,她可算知道,后殿那一片长的那样茂盛的是什么树了。
更从静女的嘴里知道,即便身为王后,也要亲自采桑、喂蚕、纺织,起的是一个带头劳作的作用,而且,身为宗妇,当夫主祭祀时,他们身上所穿的衣物都必须是嫡妻亲手所织亲手裁剪制作。
而祭祀则是时常发生的,不可避免的,这可苦了吕姣,她可是一点也不会,忙虚心向她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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