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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老棍的最后两句话,结果可想而知,从馆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八个人没得一个走得直的,你扶我,我搀你,一路跌跌撞撞回了营房。
第二天早上,莽哥一觉醒来,现自己跟烟杆抱到一起,睡在地上,连忙推醒他,翻身起来,打量了一下房间,晓得自己走错了,跑到三班的营房里来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上铺一个人都没得,不是在地上,就是在下铺跟别个挤到一起;三班也有两个弟兄不在,不消说,肯定是跑到五班去了。
莽哥和烟杆摆了几句龙门阵,约好了等哈儿一路去看肖劲,就回五班去了——肖劲也是跟他们一路(起)的,当时搜索连从他们那批新兵里头,一共选了三个,莽哥、烟杆和肖劲,莽哥跟烟杆分到一排,肖劲在三排。
回到自己的营房,莽哥现情况跟三班那边几乎一样,也是横七竖八的睡得到处都是,三班那两个弟兄自然也在,一个跟大胖挤到一张床上,一个趴到床沿上,睡得正安逸。莽哥扫了一眼,没有看到乌鸦和山猫,也没有多想,轻手轻脚的端了自己的洗刷东西,来到水房,正好碰到山猫洗完了,准备回去,就问他看到乌鸦没得。
山猫把脸盆放下,道“班长好像一大早就让人叫走了,我当时迷迷糊糊的,没听清楚,好像是连里找他开会,你找他什么事?”
莽哥洗了脸,揪(拧)干帕子,搁到脸盆里头,道“一哈儿我想跟三班的烟杆去趟茅草岭,想跟班长请个假。”
山猫哦了一声,道“没事,你去吧,等会南瓜醒了,我跟南瓜说一声,也是一样。”说着,突然笑了,道。“昨晚上那场酒,喝得真他妈过瘾,老棍还吹牛,要把五班的都放倒,结果呢?”
莽哥也笑了,道“我记到,最先梭(滑)到桌子底下的,好像就是三班长吧?”
“不是他是谁?”山猫笑道。这时莽哥也洗完了,和山猫摆着龙门阵,回了营房,换了身衣裳,又跟山猫交代一声,喊他不要搞忘了帮忙请假,就到三班找烟杆去了。三排在茅草岭,离龙角坡大约二十来里路,莽哥和烟杆回到一排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晚上,螳螂喊炊事班的弟兄好好的准备了几桌菜,又是一晚上狂欢。
一连几天,莽哥不是跟弟兄们打牌、喝酒,就是睡到床上大睡特睡,是他当兵以来最安逸的几天了。可惜好景不长,正月初五,一排就开始了正常训练,将(刚)开始三天,又接到团部命令,要他们马上停止训练,到独山县城集结。莽哥他们对这样的事已经习以为常,默到(以为)无非又是一次换防而已,就各人收拾了东西,爬上几辆大汽车——在乌鸦的训练下,莽哥早就不晕车了——向独山去了。
到了独山县城,才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光是搜索连,三团所有的部队都来了,小小的县城顿时闹热起来军车、大炮、装甲车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弟兄们成群结队,把独山的大街小巷挤得满满当当。这在以前,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于是有消息传出来,说是要打仗了,有说去两广张奎第四战区的,也有说去湖南薛岳第九战区的,还有说要出国去缅甸的;但不管哪种说法,都透露了一个消息要打仗了!
消息传到五班,大胖几个欢喜得跳起来,一个二个(个个)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说憋了这好几年,总算又可以跟小鬼子干一场了。这几个,除了莽哥外,都上过战场,跟鬼子面对面干过,自然不会害怕打仗;莽哥虽然对打仗没得啥子概念,但既然当了兵,肯定是要打仗的,也不觉得害怕。
部队在独山只停了几个钟头,继续向都匀集结。
正月十三,也就是民国三十一年(1942年)二月二十七日上午,在都匀东南郊柳坪镇外的一个大坝子上,缉私总队三万多官兵全部集合到这里,弟兄们分成几个方阵,坐到地上;坝子边上,用木头临时搭了个台子,台子上摆了两排桌子,铺着红布,放着茶杯、麦克风;桌子后面,是帆布扯起的棚棚,上面挂了副标语,写着“国民革命军新编第38师成立暨动员大会”。台子两边的柱子上,各挂了两个高音喇叭。
九点半钟,十几个军官从后面的帆布棚棚里出来,走上台子,找到各人的位置,在桌子后头坐下来,前头几排的官兵看得清楚,这些军官有缉私总队总队长孙立人、副总队长兼政治部主任齐学启、参谋长何均衡、特务营营长杨华、炮团团长贾幼慧以及几个步兵团团长;孙立人坐到前排的中间位置,右边齐学启、左边何均衡。
等大家坐好,孙立人站起来,立正敬了个礼,向台子底下弟兄们扫了一圈,大声说道“我,孙立人,现在正式宣布奉军事委员会命令,本总队第二、第三、第四团编为新38师,即日起向云南安宁出,到达目的地后即向第66军军部报到;第一、第五、第六团留在都匀,由盐务局缉私署改编整顿。”
这句话说出来,台下顿时一片嗡嗡之声,甚至有人大声喊起来。孙立人抬起手往下压了压,道“大家不要激动,我的心情和你们一样,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总队虽然分为两部分,一部分马上出进入战场,杀敌报国;但是,留下来的兄弟,也要苦练本领,不久也能把握机会,上阵杀敌;因为大家的信念是一致的,那就是为国家尽忠,为民族争光,我相信你们一定会信守不渝的。”
说到这里,孙立人又敬了个礼,好长时间,才把手放下来,站起来向后头的棚棚走去——这个一直不愿面对的现实,终于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他,心乱如麻。坐在左边的齐学启站起来,朝他的背影看了两眼,转过脑壳望到下头弟兄们,平时一贯是笑呵呵的脸上,这个时候也没有一点笑容,说道“刚才总队长说了,总队分开成两部分,但不能离心离德,我们的信念不能因此有所改变;军人的使命是杀敌报国,军人的天职是什么,是服从!……”
动员大会只开了不到一个钟头就煞角(音shage,结束)了。
第二天,部队从都匀整装出,三团为先头部队,中间是总队指挥部、直属特务营、辎重车辆,二团、四团为后队,走路去了兴义;莽哥他们先走一步,提前半天到了——第一、第五、第六团留到原地,后来由留学美国炮兵学院的炮团团长贾幼慧带领,调到四川,经缉私署改编成盐务总局税警总团步兵一团,成了戴老板的私人武装,后来又变成财政部缉私署税警第一总团,贾幼慧当了总团长,当真干起缉私的活路来。
第二、第三、第四团到兴义的第二天,就开了誓师大会,会上,孙立人一个字没有说,全部让副总队长齐学启代劳了。齐学启慷慨陈词,要全队将士扬前税警总团传统作风,在战场上奋不顾身、杀敌报国,“将有必死之心,士卒无生还之念”,并当场赋诗一,与将士们共勉。诗曰
国危山河碎,城春草木深;
壮士赴异域,杀敌报亲恩。
我辈热血男,奋勇争先进;
誓驱倭奴还,凯歌奏国门。
(朱二娃按诗乃朱二娃杜撰,非将军原作,看官勿怪。)
上头讲话的齐学启是文化人,说话文绉绉的,时不时还夹到几句文言文,下头坐到的莽哥却是大老粗一个,斗大的字认不到一箩篼,听得云里雾里,不晓得齐学启说些啥子,只晓得别个拍巴掌他就拍巴掌,别个喊口号,他却是干张嘴不出声。
随后部队离开贵州,向云南的安宁进,到安宁的时候,已经按照既定方案完成了改编,成了国民革命军新编第38师,第二、第三、第四团也分别成了第112、第113、第114团,团长分别变成了陈鸣人、刘放吾、李鸿;并向第66军军长张轸报了到,准备向缅甸出。张轸晓得新38师里面好多士官、尉官都是学生出身,不屑一顾的说你们这些学生娃娃,跑来打啥子仗。还说我这三个师里面,新28、新29师本来就是杂牌军,新38师更是杂牌中的杂牌。哪晓得让这个草包军长大跌眼镜的是,在后来的战斗中,最出彩的正是这个他认为是杂牌中的杂牌的新38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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