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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后,于伯家中终于静了下来,阴沉了几乎一天一夜的天气终于放晴了,于伯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苏蔷见他得了空,便也搬了个矮凳凑了过去。
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于伯道:“以往的这种时候,老朽总是希望能静一静歇一歇的,但今日只怕是行不通了。”
苏蔷有些惊讶:“于伯知道我想问什么?”
于伯的声音雄浑而有力:“阿宣那孩子若是对一个人好,那便是毫无保留地好,昨日他既然带你去了小北山,应该会借此机会将他的身世都讲给你听,但那段往事那么长,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说清楚的,他又因急事匆忙而去,怕是来不及全都讲给你听的。”
她佩服道:“果然是名师出高徒,但若是于伯累了,那我一会儿再来……”
“不必了,你既然要听,那老朽迟早都要说,还是早说早了吧,也免得他想起那些事又要难过一次。再说,也让你等了这么久了。”他抬手示意她重新坐下,长长地缓了一口气,似乎在为即将开始的一段长途跋涉做准备,“那小子对你说到哪里了?”
意识到自己将听到一段不同寻常的往事,不由正襟危坐,苏蔷回道:“只说到他的父亲是向家军的一名将军。”
于伯望向天空的目光悠长,叹道:“云景啊,不错,他当时的确在向家军,而且他太厉害,若一直都在,只怕此时那向家军已经改名叫云家军了。”
因两家相邻,云景与他少年便相识,是虽未经什么生死波折却胜似骨血手足的至交好友,后来他们又结识了当时还只是个小小的户部侍郎的云枕山,他们对彼此相见恨晚,干脆义结金兰。他最为年长,云景次之,云枕山最为年幼,所以他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他们两人的大哥。
那时的日子过得既无趣又悠闲,他不爱风月,平日除了练功之外,便独爱钻研医术,再加上他父母早亡,所以一直都不曾娶妻,只乐意为他的那两个兄弟张罗婚事。后来云景与云枕山相继娶妻生子,一个成为了向家军骁勇善战的副将,一个在户部步步高升混得风生水起,而他也十分满意自己虽为武官但医术却不同凡响的能力,所以生活也还算顺心如意。
直到十七年前的那个冬季。
他记得十分清楚,那个冬日超乎寻常地冷,而且边疆动乱,四下极不太平。
北仑国来犯,云景随着向家军去了北疆御敌,到那个冬日时已近半年未曾回来了。但在临近腊月时,朝中传来捷报,说边关大捷,向家军不日将得胜归朝,而身为众多副将之一的云景又立下了无人可敌的汗马功劳,于他们而言算是双喜临门。
但半个月后的一天,恰逢休沐的他正在云景家中教他年仅六岁的独子云涵习武时,一向做事沉稳老练的三弟云枕山突然匆忙而来,神色慌张。
他说他刚刚收到消息,说云景与其余三名部将在北疆的南罗郡遭十数个敌军伏击,已经寡不敌众命丧黄泉了。
云家是晋安城的四大世家之一,人脉极广,消息也灵通,是以云枕山得到云景死讯时,连轻衣司都不曾听到风声。
可既然云枕山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只怕便不会有错了,他在震惊之下心中大恸,只得先瞒着云景家人将三弟拉到了自己家中,让他将事情说清楚。
但云枕山得到的消息也不甚周全,只说腊月初七时,向家军在归京途中驻扎在南罗郡过夜,可那夜以校尉陈阳为首的三名军官擅自离营,他们是云景手下,所以云景发现后便带着另外三名部将出去寻他们,竟也是一夜未归。
当时的向家军大元帅向东灼得到消息后觉得事态不对,便亲自带着几个部将去找他们,经过半日的查寻后才在南罗郡一个偏僻的村庄发现了他们的下落。只可惜为时晚矣,那时他们已然全都命丧敌军之手了,最后只抓到了两个落后的北仑国俘虏。
虽然事态尚未明了,也不知他们为何会在自家的地盘死在敌军手中,但出于直觉,他认为云景的的定然不会太简单,便先提议云枕山随便寻一个由头将云涵母子接到他家小住,然后着手调查那件事。
不过多久,朝中便收到了向东灼上呈的有关云景与其余六人之死的奏报,登时朝野哗然,不仅是因为他们死得意外,更是因为他们的死因。
原来陈阳三人擅自离营的目的是为一己之私欲去祸害那个偏远山村的几个女子,他们在得偿所愿后准备逃跑时被当地的其他村民发现。后来因为担心事情会暴露,所以他们一不做二不休,为了自己的前途干脆杀人灭口,结果竟将整个村子上百口人都屠杀殆尽。但就在他们正打算掩埋尸体以求毁尸灭迹时,云景找到了那里并于盛怒之下将他们就地处决以正军纪。
后来,他与另外三名手下亲自为那些无辜而死的村民下葬,却不料那时恰有十来个因吃了败仗与大军失散的北仑兵打扮成普通百姓去那里附近劫掠粮食,所以在发现他们的行踪后跟踪他们四人到了那里并趁他们专心埋葬百姓尸体时偷袭了他们。
于伯讲到此处时稍稍歇了一口气,似乎只这一段便让他用尽了毕生力气。
苏蔷听得惊心动魄,却也知晓云宣父亲的死因定然并非是向东灼所奏的那般,否则他最多只担一个治军不严的罪名,云宣便不至于隐姓埋名流落街头了。
接过她递来的热茶,于伯木讷地喝了个干净,又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后来,轻衣司奉皇上之命去调查此事,他自然倾尽了全力。但据查,那个偏远山村名叫大尔村,应该所有人都死了,无论是刚刚出生的婴儿,还是缠绵病榻的老人,妇孺老幼皆无一幸免,不仅向东灼,连轻衣司也并能未找到一个能目睹所有经过的目击证人。而且他找到的几乎所有证据都在证明向东灼的奏报并无虚言。
其一,那个村子中的确有几名女子被玷污了身子,且曾经奋力反抗过;
其二,擅自离营的陈阳三人皆是好色之徒,离营前曾偷偷饮了些酒,并与他人提起说要一路寂寞,定要想法子去找些乐子;
其三,南罗郡有路人亲眼看到那一夜有三人向路人打听四周是否有比较偏远的村落,也有人目睹他们骑着高大的军马往大尔村的方向而去;
其四,那些村民身上的伤口的确出自向家军的□□佩刀;
最后,最重要的是,那两个俘虏证明他们是在发现云景行踪后才随着他们到了大尔村,虽然中途跟丢了大约一刻钟,但重新找到他们时却是亲眼见到云景在那里为那些村民下葬。
因种种证据都在佐证向东灼的调查并无疏漏,虽然他仍觉得事有蹊跷,但轻衣司却也只能如实向皇上呈秉,所以在向家军归京后的三个月后,一切皆尘埃落定,南罗案最终以向东灼的奏报而盖棺定论。朝中除了感慨本该前途似锦的云景时运不济外也再无其他。
可他与云枕山皆不相信云景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那时他们皆知云景虽只是向家军众多副将之一,也算是由向东灼慧眼识珠一手提拔的,但他年纪轻轻便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而且已因性情耿直而屡次与处世圆滑的向东灼屡起冲突,那时与他已是面和心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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