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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掌权十年来,他做过什么,身为帝王,他可有守护自己的疆土,守护自己的臣民不受灾祸战争的困扰?没有,他整日斗酒纵马,沉溺美色,招致这七州十九郡皆遭灾受难,忍受战火的荼毒。
他做过什么?身为一个男人,他甚至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护不住。他不信任初顺敏,招致了她负气踏上战场,连完整的尸体都不肯叫他见到;苏祎,那个柔柔弱弱的萱贵嫔---他的思路被打断了,他回头望去,初灵霄眼泪汪汪地伏在地上
呵,这怕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个错误,便是遇见了这个女人罢。外表美若娇花,内心却毒如蛇蝎。他厌恶地看着初灵霄。
“圣上哪怕多看臣妾一眼都会如此不耐烦么?”初灵霄轻轻拭去脸颊上的泪珠,一双桃花眼哭得如粉桃核一般,腮上点点珠泪,染着脂粉的香气。这本是一副叫人怜爱的面孔。
“朕不想与你多说什么了---”殷祉明冷淡地回过身,久久地望着这片满目疮痍的山河“事已至此,你也是永远不知满足。”
“呵,难道圣上不想知道我姐姐是怎么死的么,或者说,西邑当年又是怎么突然间叛乱的?”初灵霄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几分妖女般的魅惑。
“你说什么?”初灵霄的话叫殷祉明身子一滞,继而浑身冷。
“哈哈哈哈哈哈哈---”初灵霄大笑起来,完全是一副疯狂的样子“我这么多年果然是爱上了一个傻子---”
“你把话给朕说清楚---”殷祉明袖子一甩,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揪住她的衣襟。
“不然怎么样?”初灵霄疯狂地笑道“难道圣上还能杀我不成?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她挣脱开殷祉明的手“杀了我,你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你不信任初顺敏,公主确实是你的孩子,可你就是因为那一缕可笑的头认定了她是私通的产物---”初灵霄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毒和仇恨的光芒。
“西邑怎么就能那么容易起兵叛乱?”她像蛇一样攀上他的臂弯“我若是不想着办法把初顺敏的虎符和虎骑军挖出来,变着法子囚禁她消磨她的意志,你怕是现在都不知道埋在哪里了!”
“你以为你对初顺敏好?她爱你所以才肯入宫与你做皇后?”初灵霄笑得妖媚又渗人“若不是你扬言要灭了银虎国,她又怎么会肯做你的皇后---”
“明明一切都该是我的、都是她抢了我的位置---”她猛地一窜,像豹子一般将殷祉明压在身下,眼神疯狂而迷乱“这一切本该都是我的---”。
“原本就是我们先遇见的---”初灵霄红着眼睛“原本我会这个样子逼迫你的,原本我也不会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她崩溃道“都是你---都是初顺敏!不、都是你的错!是你三心二意,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又将我置于这尴尬的境地---”她摸上殷祉明的脖子。
“朕看你是真的失了心智---”殷祉明用力撑起手臂,试图推开初灵霄,可是这平日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初灵霄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丝毫不动。
“都是你---”初灵霄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啪嗒啪嗒滴在殷祉明的脸上,她放低了身子,几乎要脸贴着脸。
“若不是你当日在湖边与我放灯,若不是你先对我许诺---”初灵霄拔下髻间的一枚簪子,轻轻地划过殷祉明的喉结“我有怎么会如此倾心与你、你骗得我好苦。”
“初灵霄---”殷祉明突然大吼,连名带姓的称呼吓得她似乎有些清醒“朕是做帝王的,自古帝王就从没有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机会---”他伸手抓住初灵霄拿着簪子的手腕,不想她力气大得很,抵在喉咙上的簪子仿佛又加大了力气。
“你不该骗我啊---”初灵霄泪如雨下“可是你就那么迁就那么宠爱我姐姐,连冬夜里下着雪也要特意去看她---”
“那日你醉酒,我问过你‘你的心里可有一刻完完全全只有我?’,你说你只爱过初顺敏,你知不知道你醉酒了会先跑道我的宫里然后哀哀戚戚地又念着她的名字---”初灵霄眼里红得要渗血“你若是说你不爱她、不惦念她,又为何那般宠幸与她有几分神似的苏祎---”
“果然是你害了苏祎---”殷祉明惨惨地笑了笑,语气里不尽然的失望“都是朕的错啊---”他叹道“胡蕴瑶是提醒过朕的,可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对,就是我---”明明是柳贵嫔出的主意,可是现在的初灵霄已经是被痴心和绝望蒙蔽了心智,只是一点点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我只想听你说,”她撕心裂肺地喊道“我杀初顺敏,是因为你。我杀苏祎,也是因为你---“
“我初灵霄,活了这二十几年,做过最不值得的事情便是死心塌地地将这青春韶华耗在了你的身上---都是你的错。”初灵霄泪雨滂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她紧紧盯住殷祉明的眼睛,妄图得到一个期许中的答案。
“朕的心里,你就是最恶心的一块疤---”殷祉明偏过脑袋,任凭簪子的尖头在脖颈上划出殷红的血痕“朕此生此世最大的错误便是在湖边与你放了那盏灯---”
“啊---”初灵霄出声嘶力竭的尖叫,猛地把簪子戳进了殷祉明的脖子,紧接着又惊恐地扑在一旁的地上。殷祉明猛地瞪大了眼睛。
细细的血线顺着他脖颈的曲线滑下,一点点蔓延到黑金长袍白色的衣领上,殷祉明挣扎着爬了起来,远远地躲开低声啜泣的初灵霄,攀住围栏,努力让自己站稳,保持形象。他伸手慌乱地摸上自己的喉咙,用力捏住那红宝石镶嵌的簪子,面色惨白,努力地试图将簪子拔出来。
此时天边残阳似血,台下喊杀震天。东海侯的兵显然已经攻入皇城,在各宫各院搜寻着皇帝和皇后的身影。
“皇帝,别白费力气了---”初灵霄幽幽地说“这七州十九郡早就不是你们殷家的了。”她满眼的爱欲和绝望,一步一步向殷祉明走过来。
“你…不要靠近朕---”殷祉明眼里的光芒一点一点地消散着,勉勉强强地出微弱的声音,簪子猛地被拔了出来,喷出来的鲜血直直溅在初灵霄的脸上。
她伸手,猛地将失血不止的皇帝从围栏上边退了下去。
“若是不爱我,你不如就,不要存在了---”初灵霄对着这如血的夕阳仰天大笑,她那金线绣过的大袖绸衫在落日余晖下仿佛是燃起的一团火。
“可有找到魏帝?”晋永瑞在先锋团的后边策马进入宁华殿,身边正是伤痕累累的连峥和晋永瑞的大儿子晋承远。
“属下已经派人前往三宫六院,各处出口也都有安排看守。”连峥毕恭毕敬道。
“一定要将这昏帝毒后绳之以法---”晋承远志在必得,一副意气风的少年郎模样。
“那是自然---”晋永瑞环顾着宁华大殿,瞧那雕刻祥云纹的盘龙四柱,瞧那晶莹玉润的白玉阶,在往上是精雕细刻着龙虎纹的皇帝宝座---这里曾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那一刻,野心充盈了他的身体。
“听说有人要找本宫?”宁华大殿的宝座后突然传来妖媚的声音,初灵霄也不知是如何骗过那么多搜捕士兵的眼睛,就这样手无寸铁地摸回了宁华大殿。她盛装而来,脸上迸溅的血迹早已擦拭干净,头上的金鸳步摇和凤钗摇曳相映,耳边坠着沉甸甸的珍珠鸽血石,照样还是那个面似芙蓉,眉若柳,双眸似水勾人魂魄的初灵霄。
“晋家军听令---”晋承远赶紧施令“捉拿妖后---”
“哈哈哈哈哈哈---”初灵霄大笑道,一扭腰坐上了那宝座,小孩一般舒展着自己的肩膀和手臂,又仔仔细细地把她揉皱的裙摆抚平。连峥并没有上前,只是十分警惕地护在晋永瑞身旁。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初灵霄轻轻勾起嘴角,玩味地瞧着周围剑拔弩张的士兵,眼神又瞥向在殿内站着的晋永瑞父子和连峥,不屑地笑着。
“皇帝呢?”晋承远忽然觉着蹊跷,便上前拦下侍卫,皱眉问道。
“皇帝?”初灵霄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又是一阵娇笑“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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