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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它来找你,你就不会打电话给我了,”顾尘远轻轻一笑道,“我明天回来找你,这种东西唤醒容易,塞进去难,而且醒过一次后,很容易再度醒来,这几天不要照镜子了,也不要害怕,人不害怕的话,鬼祟无法上身的,所以它们才会试图用各种方法先把人吓坏才有机可乘。”
挂掉电话后,林声晚光着脚丫踏上冰凉冷硬的瓷砖,小步小步走出卫生间,她贴着墙走到镜子边缘,拿一块浴巾将它遮住,并留下便条给客房服务说明打扫清洁的时候不要摘,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这一晚上她压根没睡好,梦中充满了奇奇怪怪的鬼怪,她惊醒的时候,天才蒙蒙亮,可是再也睡不着了,好在今天拍的戏主要在男女主身上,她作为一个背景板,只有上午有戏份,她可以下午回来好好补眠。
上午拍的是内景,在一栋小楼里拍摄,几台摄影机分别置于屋子里的各个角落,拍摄点巴掌大的地方,打光师和摄影师都挤在一边,数十人将不小的屋子挤得满满的,屋子里已经布置成男主临时租住的样子,其中绝大部分都是男主戏,比如接头、收取情报、密谋等事件。
林声晚有一场戏要演,白绮君和小姐妹去购物途中忽然遭遇暴雨,只得找个屋檐避雨,正好碰到男女主回男主家,此时男女主和白绮君彼此怀疑对方的身份,女主提出让白绮君上楼喝杯热茶,把伞借给她们,白绮君欣然答应,在男主家中,她瞟到一张男女主的合照,从照片里反光的镜子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确认了男女主的身份。
剧本的字数很多,但加起来不过七八分钟的戏,台词也都是拉些家常,说说梨园的台柱子、剧院上的新戏。预计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左右能拍完。
林声晚乘坐保姆车来到剧组拍摄地,化妆间在小楼里,她在自个儿的化妆间门口找来助理小余轻声叮嘱几句,小余听到她的要求后面露不解之色,仍然点点头先进入化妆间,把所有的镜子都遮住,才让她进来。
她的化妆师和造型师到的时候,看着蒙上毛巾的镜子对视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只当是明星的特殊爱好,事实上,有特殊要求的明星还真不少,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天林声晚连手机都很少看,因为手机屏幕暗下来时就像一面黑镜子,对此时的她而言,一切可以反射自己影像的东西都敬谢不敏。
魔都没安装暖气,加上还有开窗通气,十一月的冬天简直可以冷得瑟瑟发抖,还好小余事先准备了一个暖气机,在室外拍摄没有插头用不上,正好能在室内用一下。暖气机只有小腿高,吹来的暖风只能稍微暖一暖腿,小余见室温依然没有丝毫上升,便过去把窗户关上,只露出一丝缝隙。
“我让营养师煲了一大锅汤送过来,”小余摸了摸热水袋热了,才递给刚换好旗袍出来的林声晚,营养师是傅修齐的要求,毕竟她还在长身体的年龄,女演员通常都会有个可以咨询的营养师,指导她们健身、节食。
冬天一碗热乎乎的汤简直能让整个人都变得暖洋洋的,小余人情做得很到位,熟得上名字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每人送了汤过去,被拍摄进度折磨得火大的导演一碗热汤灌下也稍微和缓了脸色,林声晚揣着热水袋在自己化妆间里休息,没办法,拍戏的屋子挤不下那么多人,走廊透风又冷得不行,演员们大多在化妆间里挤挤,等导演叫到名字才过去拍戏。
就在此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顾尘远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到魔都了,约好时间后林声晚把还未黑屏的手机递给小余,面对神色各异的自己人,神色淡淡地解释道,“是我一个朋友的电话。”
上午的戏拍得很顺利,毕竟同和老戏骨们拍戏,很容易带入戏里。拍完之后,林声晚换上便装,在约定的餐厅见到了正在喝咖啡的顾尘远,他将衬衫袖子稍稍挽起,露出洁白的手腕,保镖小司双臂抱胸,闭上眼睛靠着铺满瓷砖的墙,听见她的动静睁开双眼喵了她一眼,又缓缓闭上。
他们照例开了一个包厢,见林声晚熟门熟路地坐好,顾尘远让她把手放在自己手上,接着闭上眼睛感知起来。
“还好,”良久,他收回自己带着凉意的双手,喝了一口温热的咖啡,“你身上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林声晚松了口气。
既然她身上无恙,顾尘远取出一面明显在地摊上买的小镜子,让她试着照一下,自己则拿出装着道具的箱子,从中找到一根日常用的黑蜡烛,仿佛镜子里的她知道她身边坐着一位灵媒似的,林声晚这次照镜子情况非常正常,没有多出什么多余的感觉。
顾尘远划开火柴点燃蜡烛,一边盯着镜子里的林声晚,一边用手在烛光上感知,接着眉头微微一皱,从箱子里摸出一本书,有目的地翻到自己要找的页数,低声轻念不知名的咒语。
林声晚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盯着镜子,老实说,有顾尘远在身边,面对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她的安全感上升了不少,就在他念完一段咒语后,镜子突然被扔下一粒石头的水面一样,泛起层层波浪,她警惕地往后坐了坐,注视着波浪背后露出恶毒眼神的倒影,后背一阵毛骨悚然——这种恶毒到极致的目光,她从前哪怕在后宫中也未曾见过。
但是镜子里的她没有坚持太久,顾尘远持着蜡烛的手在镜面上停留良久,双眼注视着镜子,口中低声念起另一段咒语,镜面的影像扭曲起来,镜子里的林声晚朝外面依然坚持不懈地朝外伸出双手,却慢慢被身后不知名的力量拉扯进去,伴随波纹般的镜面起伏,镜子里的倒影逐渐恢复成原样。
此时,魔都的某个酒店里,某人吐出一口血,在身边女子的抽气声中晕过去,如果林声晚看到这幅景象,便会知道这名女子就是她曾接触过的吴若蝶,术法被破,必有反噬。
收拾这个小小的状况并没有耗费顾尘远太多功力,他把镜子往桌上一扣,叮嘱道,“你最近一个月不要经常照镜子。”
“什么频率叫做经常?”林声晚有些忐忑地问道。
他一愣,不由得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蓝色眼睛仿佛被照到光的蓝宝石一样,一闪一闪的,“大概就是每天不超过三次的频率。”
听到这,林声晚才放下心来,“还好还好,可以接受,”紧接着又皱起眉头问,“自拍可以吗?”
“可以,不过也最好不要太多,沉迷在一项东西里,很容易给邪祟钻空子的机会,”他将东西收进箱子里,随口答道,“等会儿我还要去拜访一下这位幕后操纵者,他应该不知道大陆的规矩,要搞事,必须要在局里备案的。”
啥?林声晚瞪大了眼睛,搞事情还要备案?这跟小偷偷东西前先告诉警察有什么区别?
“当然,私底下的空子不少,但基本上要跟平常人尤其是名人动手,我们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能提前知道消息,毕竟名人的影响力太高,万一出个什么岔子也好弥补,”顾尘远耸了耸肩,“这种一言不合就施咒的行径,大陆已经很少出现,基本上宝岛和香江的灵异者要登陆,必须在局里留下备案,说明规则,他们不知道这一点,应该没在大陆混过。”
厉害了我的政府。
既然他把事情揽了过去,林声晚也不再说什么,不久之后,她听闻吴若蝶以一项小小的罪名被驱逐出境,她思虑了一会儿,试探性地给顾尘远发了一个红包,毕竟处理这种事情,按理来说都是要发红包的,林声晚看过不少灵异帖子,都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因果。
结果顾尘远把红包退回来,还发了一个[生气]的表情包,林声晚哭笑不得地软语哄了几天,才成功把炸毛的顾尘远安抚下来,最后,他还是收了一块钱意思意思,想来所谓的因果对他来说依然有束缚。
免去后顾之忧的林声晚拍起戏来状态一天好过一天,很快,这部《暗夜》便在预定时间之前成功杀青,这次拍摄比她想象中的累,以往在《小倩》剧组,因为是公司投资,拍戏十分照顾新人,每天虽不说八小时工作制,但时间跟上下班一样正常,拍夜戏那白天一定会放假,《贞观》里她的戏份不多,和其他主演一起凑凑,日程宽泛,还有时间出门逛街,《暗夜》不一样,林声晚所饰演的白绮君得赶进度,一天只能勉强睡个六小时,加上冬天拍春夏的戏,有时候得在刺骨的冷风里演出一副春天暖融融的感觉,这对演员来说是一项了不得的考验,面部表情可以控制,身体条件发射不能啊,每次演员们都先裹着羽绒服大衣,内里贴上不知多少个暖宝宝,导演一叫,立马脱衣服上阵,导演喊“cut”,先不管过没过,都得把大衣套上再说话,一来二去,耽搁不少时间。
尽管林声晚不怕冷,但全剧组都这样,她也只好入乡随俗免得被说不合群,总之,连夜赶拍是小事,因为天气的缘故,一段拍上几十遍也是有的,哪怕是老戏骨也有找不到状态的时候,这时导演只得先让大家休息一会儿,先拍另一段简单点的找找感觉,因为赶拍将日程排得很紧,剧组成员企鹅群里都偷偷把导演叫做“地主”,他们自己则是被压榨的可怜的“长工”“杨白劳”“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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