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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收枪。”凌云鼓掌喝了一声彩,俞川依言收枪,却不想此时腰部一软,重心偏移,整个人摔下了马。凌云大惊失色地上前安抚住正要狂的战马,又把俞川扶起来“没事吧?”
“无妨。”俞川拍了拍身上的灰,摇头道。
“可能是你没骑过马,不熟练。“凌云饭都没吃又帮俞川揪了一下午的动作,还是没找到问题所在,俞川前面的动作都挺好,就是到收枪就摔,摔到后面其他牙军路过都见怪不怪了。
燕双飞带着贺镜来给俞川和凌云送饭,刚一到演武场就看见俞川灰头土脸地被凌云扶起来,一问才知道他回马枪练了一下午还是有问题“别着急,这一招过不去先练其他的,指挥使回来让他给你指导指导。”
“十三,你不行啊,一下午还没练会一招。”贺镜从燕双飞身后探头贱兮兮道,“明日我们就要比拼了,你打不过我怎么办?”
“打得过,收拾你不用枪。”俞川笑着斜眼看他一眼,挑了挑眉,偏头跟凌云道了声谢“麻烦你了,今日,很痛快。”
“你懂个什么。”燕双飞照着贺镜的脑袋揍了一下,“你当十三是你,他是就差一招不会,你是就练会一招。”
“啊?”贺镜哀嚎一声,这怎么可能呢?“我现在就去接着练,我贺家拳的传承人不能这么丢人。”
贺镜说完也不插科打诨了,抱着他的枪在旁边找了个空地就练起枪来。
“这小子。”凌云瞧着贺镜一脸不认输的模样,好笑地摇摇头,对俞川道,“你也累了,今日就到这里,带我回去琢磨一番你是何种问题,明日再同你说。”
俞川“多谢。”
“若是武术上还有什么问题,也可来问我。”凌云想了想,又道,“你很适合练武。”
“有我在,他何必问你?”燕双飞看这俩人旁若无人地交谈,不是为何竟有些吃味,他一把揽住俞川肩膀,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在俞川脸上亲了一大口,冲凌云挑衅道,“我捡回来的人当然我负责,还是说,你觉得你比我厉害了?”
“你一定要这么幼稚吗?”凌云对于他小狗划领地的行为很是无语。
“你才幼稚,来,我俩打过。”燕双飞一撸袖子上去就要跟凌云切磋,后者想了想他俩也的确很久没有过招了,因此也就接了燕双飞的招,两个人就那么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俞川在旁边瞧着他俩过招,粗看只觉利落又干净,仔细观察却是越看越觉精妙,一时之间也就忘了燕双飞方才亲他脸的事儿,专心看二人过招。
燕双飞很快髻散乱、脸颊通红地被凌云按在了地上,后者扭着他的手腕皱眉道“这段时间你太懈怠了,反应度下降得厉害。”
“哪有。”燕双飞死鸭子嘴硬道。
“哪里没有?”凌云用力扭了扭燕双飞的手腕,疼得后者龇牙咧嘴地求饶“哥,松手,我认输,你松手。”
“少喝点酒吧。”凌云说着放开了他,燕双飞活动着被拧痛的手腕站起来,“行,今儿个是我技不如人,我们改日再战,走吧小十三,回去睡觉。”
说着手肘勾着俞川的脖颈就往营地走。
……
夜里,贺镜那铁憨憨练了一天枪早就累得呼呼大睡,俞川躺在席子上不由自主地响起傍晚燕双飞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的事,越想越觉得燕双飞像沈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可是这死后的世界,沈砚又岂会跟来?
越想越焦虑,贺镜鼾声又跟打雷似的,俞川实在睡不着,索性起身穿好衣服,牵着马到演武场继续练他的枪,至少这样可以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痛苦的事。
俞川骑在马上,每一枪刺出去都带着杀戮与破坏的势头,气贯山河,锐不可当,他的心中有恨,恨沈砚欺他年少,恨自身无能为力,恨往事黄粱一梦,恨所爱尽为虚妄,他似是要把心中的郁结之气都打出来一般,一遍又一遍反复地舞枪,一次次竭尽全力,然后总是在回马枪的最后一式摔下马来,摔得一身灰头土脸,狼狈又可怜。
但他不在乎,因为他爽了,这么上上下下的几番来回,他心中的烦闷感的确消散不少。正当他从地上爬起来,扛着枪打算回去睡觉时,夜色里突然传来一个清冽男声“你腰部力量不够,重心不稳,自然要摔。”
“你是谁?”俞川循声望去,只见声音来处站着个牵着匹白马的人,夜深露重,那人一身黑衣,叫人看不清脸,俞川只听得他道“替我把马喂了,我教你这一招‘回马枪’。”
“军中粮食马草皆有定数,我替你喂马,是要挨板子的。”俞川拒绝了,此人来路不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此地,他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你只管去喂,无有人会责难你。”黑衣人说完,不由分说地把缰绳递到了俞川手里,后者无奈,只得把马牵去马棚,捡了些其他马匹剩下的草料胡乱喂了。
“你不怕我把你马牵去丢了?”俞川回来暗自打量着来人,心道当真是个怪人,敢把马匹随便交给不认识的人喂。
那人却不回答,只一手拿了俞川的枪,翻身上马当场给他耍了一套枪法,动作姿势几乎和凌云叫他的一模一样“我观你的枪法应当是凌云教的,你的基础不如他,下盘不稳,照他的来你只会被枪势带着走。”
俞川刚想问他怎么知道凌云,却见那人手中招式一变,杀气腾腾的长枪突然柔和得像是流云吹雪,枪尖只是轻轻一扫,就完成了一招漂亮的回马枪“你的动作得收一些,照我的打一遍。”
那人说完就下马把枪抛给俞川,他半信半疑地翻身上马,回忆了一下刚才恍若流云吹雪的枪法,试探着打了一遍,果真流畅不少,招式间少了很多滞涩阻隔之感,尤其是到最后一招回马枪时,他只是稍微一带,整个动作就自然而然地完成了。
“果真玄妙!”俞川讶异道,从马上下来,走到黑衣人面前郑重地道谢,“多谢指教。”
“无妨。”黑衣人无所谓地一摆手,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道,“你似乎心绪不宁,使出来的枪法也是杂乱无章的。”
俞川顿了顿,没想到自己已经情绪外露到这种程度了,但这些事他也不好得跟这个刚认识的人说,只得道“最近心中生了迷障,故而心绪杂乱了些。”
“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五阴盛,人世诸多苦楚不外乎这八种,你是哪一种呢?”
不等俞川回答,那人又继续道“诸人有诸人的苦楚,天下可怜人那么多,不是每一个都守得到云开、见得了月明,挺过去的继续庸庸碌碌地活着,挺不过去的,也无非就是化作一捧黄土,归于沉寂,可这世间又有什么是亘古不变的呢?”
“此话何解?”俞川抬眸看向那人,他似乎隐约捕捉到了一点话中的关键,但似乎又什么都没听懂。
“一切皆会到来,一切皆会远去。”那人轻轻地说着,伸出指间点上俞川的眉心,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了命运,“皆已是前尘往事尔。”
“什么?”俞川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眼神落不到实处,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急地从灵魂中抽离,随着天地清风一同消散。
待他回神时,那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俞川整个人还是有些愣,不明白刚刚生了什么,不过心中一直盘绕的郁结之气倒是消散得无影无踪。
“多谢先生指点迷津。”俞川借着天上明月,对着那人最初的来处,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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