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梨怒不可遏,噌蹭提着剑跑上山,也不再追那些四散奔逃的,一心想揪出那个欺骗了大王感情的人渣。
死到临头了还要恶心人一把,真是不把他剁成肉泥都不解恨!
六合派很大,这个峰那个峰的一大堆,白梨找得晕头转向。等他回过神来,四周已经空荡荡,没人了。
鼻子耸了耸,他四处闻闻,径直走向一朵大灌木丛,伸手从里面拎出一个六合派弟子——穿得破破烂烂,看样子不是什么核心弟子。
白梨不爽地踢了那人一脚:“那个人渣呢?在哪儿?”
可怜的杂役弟子眼泪鼻涕飞流直下三千尺,哆嗦着抬头:“哪……哪个人渣啊?”
“还有哪个人渣!?”白梨耐心快要耗尽:“就是那个负心汉!”说完呆了呆,补充:“不是,就是那个,骗子!罪魁祸首!人渣!”
“噢噢……”那杂役弟子似乎也被负心汉三个字雷了一下,反应过来才说:“箬风……就住在后面……”
嗯?
他是歪打正着了?
白梨向前看。
眼前是一座洞府,地方不大,位置也挺偏僻的,不知道在这什么派里算好还是不好。他随手扔掉那个杂役弟子要上前,身后人支支吾吾叫他:“那个……大仙……他刚刚跑了……”
“跑哪儿去了?你能不能把话说完?”白梨愤怒回头。
杂役弟子跟坏掉的水龙头似的哭哭啼啼:“就刚刚,往山前去了……他说……妖、妖王还活着……会、”
“什么?”白梨忽然眼睛睁大,一把提起那人,声音嘶哑:“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说他还活着!?”
他突然想起,刚才那个威胁他又被他砍了的人也说什么……妖王没死?
白梨到底年纪小,一下子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等缓过劲就呲溜一声往山下跑。
大王还活着!
还活着啊啊啊!
大王呜呜呜!
他控制不住的冒出两只白色的大耳朵,就这么随风招展地一路冲到天阶,才渐渐慢下脚步。
是真的……吗?
不太敢相信这么好的事,他有点怕了。
大王刚刚离开的那会儿,没有妖相信他真的死了。
北思宁是司命猫一族年轻一辈里最厉害的猫妖,且将很多大型兽类都驯得服服帖帖。这一族向来不太爱管事,还是第一次出现一位妖王。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改变了妖族千百年来的窘境。
这样的北思宁,怎么会死呢?
然而等了一天,十天,一月,半年……他都没有回来。
无数次午夜梦回,白梨都是哭醒的,醒来时偶尔发现,临时搭的帐篷外面烛火还亮着。母亲天狐和孔雀就坐在外面相对无言,整夜整夜的等待。
可是等不到啊。
怎么就等不到呢?
就在白梨已经放弃的时候,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他惊喜之余更有恐惧,会不会又是他们骗人的把戏?可是那些弟子们像是坚信不疑,死前都要高喊什么妖王救人……
这么一路挣扎,白梨还是来到了山门。
一眼望去,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愤怒地提剑,猛地劈向站在山门口的男人!
那人背对着他,忽然察觉到破风之声,身子一歪,险险避过!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