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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帮她吃掉她不喜欢的肉皮,把肉塞进她早已张开等着的嘴里,会帮晨起迷迷糊糊的她用红色丝带绑两个好看的辫子,甚至,他还会亲手替她洗她的小衣小裤……
那些原该自己做的,私密的生活小事,他都妥帖的帮她料理好,自然而然的就好像这些原是他应该做的。
而她,亦自然而然的受着。
打从未记事起便与夙淮日日厮混,孩童时无需顾着男女之妨,后来年岁渐长,也没刻意的保持距离,肌肤的纹理早就习惯了对方身上的温度。
就像现在,他带着一身的酒气拉她入怀,迫使她的屁股坐在自个儿腿上,这种暧昧到让人脸红心跳的举动引不起她半分的羞涩,有且仅有的,是习以为常的坦然。
夙淮睫毛微垂,迷离的醉眼一动也不动盯着那张近在咫尺、毫无任何涟漪漾开的脸,忽然,脑海里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
这个想法滋生,没来得及被仅剩的一点点理智平息,就已经转而化成了行动。
江江的下颌被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捏住,那只手微微用力,一下子将她下颌抬起,还未反应过来,手的主人湿漉漉的、带着浓浓夕阳陈味儿的唇就已经覆盖了下来。
错愕的盯着那张在眼前突然放大的脸,江江一瞬间绷紧了身子。
双唇短暂的挨了一下后,夙淮抬了抬头,拉开一点距离,片刻后又倾身向前重新吻住怀中还未醒过神来的人。
这一次,他仿佛不满足于只是唇与唇之间的触碰,藏于齿后的舌头不安分的探了出来,起初只是有意无意的触碰一下怀中姑娘软的像棉花一样的唇,再然后探开了她紧闭的牙关。
舌尖相撞,夕阳陈辛辣的味道在江江嘴里蔓延开来的刹那,她猛的抬手推开了对方微倾的上半身。
挣扎着从醉酒的那个人怀里逃出来,江江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湿意,涨红的小脸上有不解,有生气,更多的是被欺负了的委屈。
而在她逃出去的一瞬,窝在软椅里的那个人没了表情,那双从前看向她时常常亮晶晶的眸子在这一刻变的幽深晦暗,似见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不高兴了?”他问她,声音轻缓。
虽是问话,却并没有留给对方回答的时间,软椅里的少年畏寒般的拢了拢襟口,嘴角露出一抹满含自嘲意味的笑容。
“宋熹微,”他又唤了她那个冷冰冰的名字,用冷冰冰的语气,“朕于你而言,究竟算个什么人?”
算什么人呢?
主子?父亲?兄长?还是……
现而今的丈夫?
虽是乳娘之女,可他打小纵她惯她,还顾她护她,她的喜怒哀乐由他兜着,她解决不了的事也由他接着。
他对她无限的耐心和慈悲不该是一个主子对待小丫头,那种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的照料倒更像是父兄待爱女或胞妹。
可他想做的从来都不是她的父兄。
夙淮突然有些后悔同她识的那样早,在尚无异性概念的时候与她走的那样近,以至于现在两个人即便相拥坐怀也只有自然平淡的习以为常,全无男女之间的暧昧萌动。
见江江迟迟不答,夙淮从软椅里起身,醉意袭来,他削瘦的身子不似往日般板正笔直。
他向她走过去,步伐踉跄。
江江怕他摔倒,下意识的想要去扶,抬起的手臂还没伸出去,突然想到他舌尖辛辣的滋味,脚步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
她的退步落进他眼里,变成了另外一种无形的伤害,于是,摇摇晃晃的步子还未走近便停了。
“粱茂,”少年唤了一声不远处的宫人,冷冷的吩咐,“把人送回去。”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朝屏风之后的拔步床走去,江江只听见扑通一声,像是那个人重重的将自个儿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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