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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能都不晓得。”施耐德多少有点想当然道,“就在芜湖让鬼子占去没两天后,也就是十二月份十三号,南京也被日本人打下去了。”施耐德声音颤抖着说。
“这个我也听讲过。”二虎子紧接着沉声说,“我在打渔的时候,就碰到好几个从下江来的船老大。讲前些天的浦口燕子矶那边的江水全都让血水给染红了。
江里好多的好多鱼都遭了殃,让血水给闷得透不过气,闷死了好多。从南京到镇江的那一路的江面上,阵阵节节地漂得不是死人就是死鱼。那叫一个惨啊!”
“前天你大嬷妈过来也这么讲,惨死了都,”二虎子话音未落,他老丈母便急猴猴地接嘴,“讲横山街上这些天来了好多逃难的,不是南京的就是上海的。有的拖家带口,有的赤条条一个人。个个都魂不在身上。
有一个姓姚的男的。租住在你大嬷嫲家隔壁。至多也就二十岁出点头呢,清丝丝赤白干净的一个小伙子。来咯没两天就上吊自尽了!”
“怎搞要自尽呢?”阿秀不由得追问。
“听跟他同来的人讲,怎搞的呢。讲人家一家子,从什么金什么大学里跑出来,让鬼子一下子短(拦)到了。一二十个鬼子,盘了一两个时辰,硬生生把人家活生生水灵灵的漂亮小姑娘给盘死了。
这还不算,那些畜牲的操的,还让他看咯,不让他眼珠子眨一眨。一眨眼睛就拿刺刀戳他。戳得他身上大通小眼的。
他们还有一双儿女,跟咯这两小夫妻后面。看伯伯嬷嫲让人盘得作孽死咯,那肯定哭唉,还对。
那些猪操的日本鬼子,就把那姓姚的一双儿女,用刺刀戳咯,挑到火堆里头烧。活活得把两个小家伙给烧死了。
那男的受刺激了,神经就不大正常了。到咯我们横山,没两天,就想不开,上吊死了!”
“我讲那男的死得一滴也不冤,活该。那样的男人,根本就算男人。也是活畜牲。”阿秀她大嫂听她婆婆这样一说,气不打一处来,为那个受难的女子鸣不平道,
“女人嫁给这样的孬种,也叫瞎咯眼睛!
你老婆让一二十个人盘哎,你一个大男人哎,还好意思睁眼睛看咯?就算是我一个女人么,哪怕烂咯手爪子,牙齿哪也没得?手打不过,脚踢不过,牙齿咬么我也要咬鬼子畜牲两口。稍微有点血性的,早跟鬼子拼命了,还有脸活到我们横山来。”
“尼玛,这些鬼子唉,哪不是爹娘生得啊?!尤其是人家一双儿女。听讲也就刚晓得走路!正讨人喜的时候。怎么下得了手?不是猪操的是什么东西哩!”他老丈母,讲着讲着,眼睛水就哧哧地往外淌着不歇。抹都来不及。
“这么讲,小家伙只能讲是投错咯人家!碰到这样的没骨头没担当的伯伯,早死早好,早死早投胎!不见得是件坏事。”阿秀大嫂情绪爆,泼口大骂那个寻了短见的男人。”
“大伯奶奶,”阿秀嬷嬷一激动,操起了江北腔,叫她的大儿媳妇,俨然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同道中人。就见她气齁齁抱怨起中国男人的不堪来,“我们家男人啊,除了吹牛逼一个顶两,打自己家女人小家伙顶龙,别的本事没得。只要人家男人打过来,保管比兔子跑得还快。女人要指望他们保护,眼睛哭瞎了也等他不来。”
“嬷嫲你讲的确实。确实是这个理。日本鬼子哪是铁打的。上海打不过,芜湖打不过,南京也打不过。害得女人小家伙,到处跑到处跌,还是逃不了被日本鬼子盘,日本鬼子灭。”阿秀大嫂讲起中国男人的不堪起来,简直是倒也倒也不绝。
“唉,就是没屌用!”他老丈母接着埋汰中国男人,婆媳两个一唱一和地,搞得施耐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感觉都没地方站,“听讲小鬼子,个个没得三尺高。跟个小家伙样地。我们的男人,个个都比鬼子高一个头两个头。”
“长了个痴个子,有吊用。”
二虎子耳听着他大嫂和他嬷嬷的奚落,也是哑口无言。不得不承认她们说得有道理。
这样的局面,完全颠倒了施耐德说这个话题的本意。本来是想激起众人,保家卫国的激情,对日本鬼子的仇恨。结果说着说着,却把中国男人,推到了审判台中央。
“听讲,那姓蒋的本来不想打鬼子的。是被人家抓住了,逼迫他,他才同意打鬼子的!”说到中国男人的不堪,大嫂简直是如鱼得水。连讲个一千零一夜,她都不会生厌的。
“哎,打仗的事啊,也不是像你们讲得那样。怂和不怂,看得是枪炮子弹,哪个多哪个烈中国男人,也不都像你们讲得那样差。打起来就跑得没影子。也有好多不怕死的。远得不讲,在上海,跟鬼子打了三四个月。有的肚子肠子都让鬼子的炮弹炸出来。塞到肚子里,接着跟鬼子干。腿断了的,胳膊断了不计其数。比如讲,对江庐江的一个将军,叫孙立人的。人家可是正宗的清华大学的大学生,还在美国留过学的。腿让鬼子炸断了好几截。还是不肯下火线。拖咯残腿,讲爬也爬到苏州河对岸去,跟鬼子决一死战。最后是被人硬拖着,才送到后方医院去的。光在上海一战,我们的军人,就战死了三十多万。打不过人,是事实。可是要讲他们怂,讲他们怕死,不保护妇女儿童。就讲不过去了,就是昧良心了。”
“你怎么晓得那些事,讲得就像真得一样,我就不信。”阿秀大嫂眨巴眨巴眼睛,狐疑道,“我就不相信,都是一个头,两条胳膊的人。真要玩起命来,哪个还比哪个狠多少?怂就没办法了。架还没打呢,就想着躲。有不要脸的男人,自己怕死,不顾女人小家伙事小,还躲到女人小家伙后头,让女人小家伙顶在他们前头,让女人小家伙给他们扛枪。”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怕死和不怕死的。”他老丈母抹了抹眼睛水道,“不要讲,年轻二少了。就是七老八十的人,他们嘴上说不怕死不怕死,等死到临头了,又有哪个不想多活两天的。不管我们男的怕死还是不怕死,我们能指望的,也只有他们。指望我们这些奶们,跟鬼子对着打。那是不成的。”
“怎么不能打?”阿秀大嫂犟脾气犯了,“杨门女将,佘老太君。不都是女的。梁红玉不是女的?不要把男的架得那么高。我们女的,只要有枪有子弹,我们照样能打鬼子。”
“嘿嘿,早讲伯伯喊我到江边去打鬼子的时候,我就该把那个好差事让给大嫂你了。不过也没关系,下次肯定记得了,把大嫂你叫上。你跟大哥俩个冲锋在前,我就往后面缩缩了。”
“我刚才怎么讲的,讲有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男人。亏你讲得出来,鬼子来了,你一个男人往后头缩,把一个女人顶在前边?”
“怎么这么大反应哩。不是你刚才讲得么,只要给你一把枪,你就能像杨门女将样地,去杀鬼子。”
“我那是讲,你们男人死光了。没法子的时候,我们女人指望不上了。”
“嘻,反正怎么都是你有理。你以后,干脆改名字叫‘我有理’好了。”
“哼,你们要是不总想咯压我们女人一头,把我们女人压得死死的,我们女人还真得不指望你们这些臭男人。反正也指望不上。”
“我们打不过日本人也是有原因的。鬼子有飞机,我们没有。鬼子有坦克,我们军队好多人听讲都没有听讲过。见到坦克都不晓得是什么东西。”施耐德不得不把话题转移到正轨上来,省得二虎子跟他大嫂又吵起来。
“坦克是什么东西?我也是第一次听讲。这名字好奇怪。”二虎子眨巴眨巴眼睛问。
“坦克是英语。也是英国人的讲法。本来的意思是指一个大铁灌子。”
“你怎么懂得这么多?”阿秀一直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小学生样地。一声不吭地看着大家聊天,争论。这时她现了施耐德的不同寻常之处。诧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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