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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翊帮林瑧揉着后腰,只是点了点头。他没告诉林瑧,以往他从申州往返青河,根本不会有飞机这段航程。申州有一列直达永安市的普通列车,从东部沿海城市开到西南边陲小城,要开两天三夜,他只买得起硬座票。偶尔全程硬座也没有,只能买无座,站累了就去餐车坐一会儿,或是去车厢衔接处席地休息。
他们那天是晚上出发的,申州飞宜川的航班这么多年了都只有晚上8点这一班。上火车时已经是深夜,坐下没一会儿周围的人都睡得东倒西歪,林瑧也累了,靠在钟翊身上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玩手机。钟翊手揽在林瑧后腰,只需要微微低头就能闻到林瑧头发的香味。
林瑧坐在靠窗的位置,两人一排的火车硬座上对面座位正好空着,不会特别尴尬。钟翊看了一眼窗外黑洞洞的夜色,把嘴巴凑到林瑧耳边问:“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还有三个小时才到。”
林瑧困倦地摇摇头,发梢顺着钟翊的T恤领口掉了进去,擦在他锁骨下方的肌肤上,又软又凉。他软着嗓子抱怨:“椅子太硬了,我睡不着。”
话音还未落,便紧急吞下一声到嘴边惊呼,因为钟翊托着他的后腰和膝弯把人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林瑧有些惊慌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大家都睡得很熟,没人注意到这里的小动静。此起彼伏的鼾声隔着椅背传来。他稍稍放下心,打了一下钟翊的肩头,悄声骂他:“你有病啊!”
骂是这么骂,但也没从钟翊怀里下去,他侧坐在钟翊身上,双腿垂在走廊里。钟翊虽然瘦,大腿还是坐着比那硬邦邦的椅子舒服多了。
只是他们现在挨着走廊,附近若是有人醒过来一眼就能看见两个人叠坐在一起,林瑧让钟翊往里面挪了一个座位,钟翊用胳膊环住他细瘦的腰,又替他脱了脚上的球鞋。
“把脚放在椅子上,不然你不舒服。”钟翊抱林瑧的姿势跟抱一只猫似的,把人团在自己怀里,林瑧那时候脾气坏其实很乖,也安静地蜷着身子让他抱。
他坐在钟翊腿上,上半身就高出些许,这次钟翊微微低头就能把脸埋在林瑧的颈窝里,他也确实这么干了。
林瑧身上的味道好香,是一股不属于青河、不属于永安,也不属于整个西南大山里昂贵香味。温暖的皮肉像是被名贵的香水浸透了的软玉,即便今天出门前明明忘了喷香水,还是会有一层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身体里,只有肌肤相亲时才能感受到那股馥郁的广藿玫瑰的香气。
钟翊疲惫又虔诚地从林瑧身上汲取着这股香气,他渴望闻他,亲吻他,舔舐他,甚至想啃咬他,尝尝他骨头的味道,甚至妄想将他吞进肚子里,永远和自己待在一起。
林瑧不清楚钟翊的想法,靠在钟翊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火车到达永安市时,当时夏日的天刚刚蒙蒙亮。他们俩都没带什么行李,林瑧双手空空,就钟翊背着一个双肩包,里面大多是帮林瑧准备的东西,算是轻装上阵。
抻了抻睡得酸疼的身体,林瑧还贴心地帮钟翊按了两下大腿,问他还能不能站起来。钟翊笑着背上背包,握着林瑧的手腕离开空气污浊的火车车厢。
甫一踏下车门,林瑧就被山城里极致清澈的氧气纯度浸润得几欲醉氧。
永安火车站有个小型的出租车站点,因为当地人大多选择坐摩的或者公交车,所以没什么生意。钟翊带林瑧过去打了车,让司机找了家当地最好的酒店把他们放下。
说是酒店,其实也就是个不大的招待所,连星级都评不上。前台不宽敞,地板老旧但擦得还算干净,办入住的电脑前只有一个身材矮小的本地女孩儿,裹着带流苏的头巾,肤色有点黑,普通话说得不太好。林瑧听见钟翊和她用方言交流了几句,然后掏出两人的身份证办了入住。
那还是林瑧第一次听见钟翊说方言,永安的方言和普通话大相径庭,说是一门外语也不为过,语调和发音带着一丝大山少数民族特有的野生气息,让林瑧觉得新奇,不由地多看了钟翊许久。
这招待所一共五层,电梯空间狭窄老化,钟翊自进入酒店起就担心林瑧不适应,一直在用余光偷偷关心林瑧的情绪。却发现林瑧眼睛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电梯里没人,他下意识地牵起林瑧的手,问:“怎么啦?”
林瑧笑着摇摇头,微微踮起脚,凑上前去盯着钟翊的耳朵看了一会儿,吐气时温热湿气尽数扑在那只耳朵上,眼前轻薄的麦色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起来。
“我之前就发现,你的耳垂和耳骨上有几个长实了的耳洞,刚才在路上我看见你们这边的男生有戴耳钉和耳环的风俗,你小时候戴过吗?”
钟翊闻言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解释说:“很小的时候阿爷用烧红的针帮我戳过几个,只戴了两年就没戴了。”
林瑧不解,在脑海里自行想象了一番钟翊如今戴耳钉和耳坠的样子,一定又辣又野,跟头小狼崽似的。越想越色欲熏心,恨不得现在就买几副给他扣上,遗憾追问:“为什么不戴了?”
钟翊没有立刻回答,电梯适时停在五楼,他牵着林瑧走出去,在对应的房门口刷卡进门。
房间采光不错,向阳的窗户把不到三十平的空间照得通透明亮。钟翊松开林瑧的手去拿包里的四件套去重新铺床,轻薄的夏被在光里抖出丁达尔效应的尘埃,光线的轨迹越过他躬身的侧影落在林瑧的脚边的地板上。
沉默许久后,他回避林瑧的视线时才敢闷闷回答方才问题,温柔又悲伤的声音落在林瑧耳朵里,很简单的一句话让林瑧记了许多年:
“当初妈妈走的时候,我把耳环取下来给她当盘缠了。”
——
“宝宝醒醒,到了。”
飞机落地宜川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不同于8年前,这次林瑧来的时候是冬天。
机舱里开着暖气,他大衣没穿着,只是虚虚盖在身上。迷迷糊糊被叫醒时,林瑧发现他和钟翊座位之间的隔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收了起来,自己身体半倚在钟翊身上,头枕着钟翊只穿着衬衫的肩膀。
钟翊在美国应该是有健身的习惯,肩背比以前厚实很多,枕起来更舒服,但林瑧却没有以前那么自在了。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转过脸透过玻璃往外看,宜川的机场看起来比以前正规了不少,停机坪扩建了,从前灯光幽微的廊桥上如今也灯火通明。
空姐走过来温柔地提醒商务舱的乘客可以提前下机,林瑧醒了醒神,意识终于跟上大脑,于是他转过头问正起身穿外套的钟翊:“你刚刚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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