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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赌二（第1页）

每周的一三五七，安排的第一舱，这个是专做1-3个月的婴幼儿，第一舱里面更好，只有高压氧，没有另外小孩的味道，这个医生考虑我们是外地人，没任何背景和熟人，山村里出十六做小吃的又辛苦挣钱又不容易，平时成人孩子安排第一舱，要么要有关系，要么要给大红包才可以，所以不论哪里都是好人还是多。

我的买门面计划又得暂时搁置，因为毕竟要钱准备够，还要有人力有精力才能买到合适的，毕竟自己两个孩子才最重要，过年也只有在这里过了，因为孩子的治料不会因为过年而停下来，现在公公婆婆也接纳了这个孩子，毕竟是刘家的骨肉，又是一个男孩子，有时也会测试这个孩子究竟会不会有问题，比如吼一声会不会立刻看过来，看他有反应并看向大声的这个地方，既然能听见说话就一定不可能是哑巴了，眼睛早测试过没任何问题，而且也不是色盲，医生也做了一系列专业测试，给的结果都是这是个正常的孩子，育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我们再做3个个疗程的高压氧舱，等于在上了一个双能保险，以免1岁后出现一些问题没法补救。

第一次去做治疗时，我们提前半个小时到医院，主治医生交待给孩子喂奶，把尿然后换上干爽的纸尿布，以免进入氧舱孩子不适应，使劲哭哭的喉咙哭炎了，因为第一次我们心里没底，也生怕孩子不适应，把嗓子哭坏了适得其反，还好进去我们从监控画面看我们的孩子很乖，东瞅瞅西看看好奇一会后，手舞足蹈自娱自乐一番，看没人理觉得无趣有点委屈，所以哭了起来，看有没人关注他抱他哄他，哭了一会现自己在白哭，无济于事白费劲，就睡着了，时间到了氧舱的医生抱出来时还在熟睡，我们给他收拾好被包，换好干的尿布就回家了，回家刘灿去摊位上忙，我就吃午饭吃完就睡会午觉，日子就这么平凡他过着，明年估计就只需要雇1个人，雇1个小姑娘就可以了，后年赵胜和刘若彤上幼儿园了就好了，只有1个孩子让公公婆婆带，过几天就是这个孩子1oo天了，由于生他经历了这些七七八八遭心的事，我们连名字都没给他取，我们经过好多次的测试，医院里专业的检查，确认没任何问题才想起他没名字，在医院叫刘月娃，因为他爸爸姓刘，不知以后怎么样，都没提起这个话题，生怕在我们的记忆里留有太多，以后提起想起就痛，刘若彤的名字是我取的，9o年代流所起诗意一点的名字，若字有美若天仙，大智若愚，心怀若谷之意，彤彤叫小名也比较朗朗上口，彤字朝气，上进，希望很美好的意思，他姐姐刘若彤，刘字不变若字也要随他姐姐，最后一个取个什么呢，刘若彬，彬字代表彬彬有礼，他姐姐中间是个丹字，弟弟是两个木字，好事成双，后面部都是三撇一看名字就知道是一家人，睡了午觉起来，带3个孩子去游乐场玩了一会，大概5点多就带他们回来吃下午饭，我也补充能量好有充够的奶水给孩子吃，由于月子在医院吃的没跟上，加上病房住6个小孩和父母吵吵闹闹，也没休息好，现在生了刘若彬3个月了，老出虚汗精神状态也不太好，可能对身体多少有些影响，一孕傻三年，生每一个孩子都有不一样的经历，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做为母亲多么不容易，每次过生日时就想到自己妈妈，刚怀我3个月不到我爸爸就出事了，镇长家派人来多次威胁，不离开我爸爸就让我爸爸去做牢，让我们家破人亡，我妈当时都蒙掉了，不知怎么办才好，大哥开始上学了，二哥也马上上学了，怀我时还跟我爸爸商量，在生这最后一个不论男女都不在生了，我爸说最好是个女儿，我们家己经三代没有女孩子了，太爷那辈三个儿子，爷爷那辈一个独儿子，我爸爸又是一个独子，我们前面是两个儿子，最好再生个女儿，那就太完美了，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谁知去了不到两个月就生了不该生的事情，是不爱自己的妻子吗，不是妻子贤惠漂亮对自己又好，是那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吗，也不是自己饱读诗书，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承受不了，镇长女儿又没有自己妻子高，也没有自己妻子长的漂亮，而且从小娇生惯养，人尽皆知的蛮横无理，自己为什么偏偏受这种吸引，她和妻子是完全不同的生物，自己为什么会好这一口，事件生后百思不得其解，导致愧对自己妻子，妈妈怀我期间多次受镇长家人和势力威胁，自己也无能为力，只有一直呆在镇上回避，让妻子挺着个大肚子带着两个儿子独自面对，为母则刚，为了两个哥哥和肚子里的我，她不屈不挠，因为她了解到法律不允许对一个孕妇有什么伤害，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即使这样不屈于命运，顽强要来到人世间的我还是顺利出生了，当接生婆说到你福气真好，这个是个闺女长的又白又乖，长的像你，女生男相将来肯定有福气，我爸叹口气苦笑一声，默默哀怨道我有女儿了，终于达到我心愿了，但是我的生活被我搞的一片糟，不妻离子散就要面临牢狱之灾，这都是自己造的孽，让和和美美的一家人马上就要分离，我妈怀我时都顶着压力，生下来后就没有一点奶水，没办法外婆家拿来一点点大米，天天在锅里熬的很稠很久，把米沥出来给我喂那个米汤，维持我的生命，就这样我依旧鲜活健康，生命力如此旺盛，满月后我妈妈背着我，一手拉着我大哥一手拉着我二哥，去镇长家院门外苦苦哀求，跪了一天一夜24小时，镇长家豪不松口，依旧传话不离婚，让她女儿失了身大了肚子，肯定让我爸把牢底坐穿，后来看没办法，为了我爸不成为劳改犯，我两个哥哥不名誉受损，我能正常长大，只有忍着巨大的痛苦和我爸办了离婚手续，当时我刚满月判给我妈抚养，由我爸拿生活费，两个哥哥由我爸抚养，但当时方圆几十公里也没几个离婚的，那个名誉世俗的压力可想而知有多大，我爸的建筑公司也不要他了，因作风问题影响公司声誉，我妈也受到当地亲朋好友的嘲笑，娘家条件也不允许我妈呆，更养不了我，甚至外婆他们老一代信迷信，觉得我克父克母，不怀我我爸就去修飞机场了，怎么会去修镇政府，怎么会和镇长女儿混搞一起，好好的一个家都是因为怀了我，才变得四零八落的，我妈迫于无奈，为了逃避索性去了很远的地方，开始学手艺自立生活，誓以后要靠自己，不依附任何人。

胡静我们回来了，他们今天收摊早，估计生意比较好，一看3个人心情都不错，辛苦了3位坐下来看会电视喝口水，我和妈马上炒菜。你带孩子坐那休息，我去和老妈搭手。吃完饭还早新闻联播都没开始，我叫刘灿去了我们房间，刘灿我给孩子起了个名字你看看行不行。我看的书少不懂这些，你起的名字都好，女儿叫刘若彤这个名字，亲朋好都说好。女儿叫刘若彤儿子叫刘若彬，彬彬有礼的彬，女儿是丹儿子是两个木，前面姓和中间若字一样，最右边的三撇也一样，前后都呼应，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亲亲的两姊妹。挺好的小名叫兵兵也好记，同同兵兵又好叫又好听，以后我儿子也有名字了，叫刘若彬，然后抱起儿子叫道刘若彬兵兵。然后赶紧抱起儿子去大房间，对他爷爷奶奶们说，以后别叫他小子了，他妈妈给他起了名字叫刘若彬，彬彬有礼的彬，彤彤你弟弟叫彬彬，赵胜你也叫你表弟彬彬，就这样儿子的名字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下来，唯一担心的就害怕到一岁时不会讲话，这3个疗程的高压氧舱做好，更有信心自己的儿子不会有什么差池。

因为在外地娘家人离的又远，孩子满月时大家心情都不好，感觉这个幸福不实在一样，万一请这里的老乡亲朋好友，吃了满月酒闹的人尽皆知，以后孩子有什么闪失，这脸都不知往哪放，背地里不知说些啥，所以没一个人主张庆祝，请亲朋好友老乡来吃满月酒，孩子马上1oo天了，公公婆婆也和我俩商量，办个百日酒，生意做的也不错，女儿也有了又生个儿子，有女有子凑成一个好字，两位老人也替我们感觉开心，多亏当初没按他们说的，放弃治疗，那这个孩子都彻底失去了，老是这样怀第一个男胎莫名的放弃掉，这个儿子生下来因为虚荣心，怕孩子拖累自己一辈子，又选择放弃，这样会受到老天的惩罚，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有儿子，他们二老也不可能在有命抱孙子了，所以人生有时候，该赌的时候赌一把，赌的勇气都没有，赌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留，那肯定也不会有赢的可能，输了大不了从头再来，也不至于遗憾悔恨终生，人活着的每时每刻是要来亲身经历体验的，如果什么都不敢做，不愿去赌，担心往前走会遇上千难万险，那就原地踏步，那活着有什么意思，没有灵魂的躯体如僵尸一般。

这次刘灿的改变也很大，如果儿子如女儿那般顺利，没有抉择没有艰难的思想斗争，我们俩还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也不会真正释怀他的做装失忆，他的愧疚之心也不会艰轻，我们俩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恢复到车祸之前，那层隔阂会越来越深越来越厚，最后彼此累到无法正常呼吸，自然而然就分开了，这个孩子非凡的出生，也让我们改变了这种尴尬的局面，我们也决定高压氧舱疗程做完，1oo天满月酒办了，过年时去照个全家福照片，去医院上上环，然后就正常夫妻生活，好好养好两个孩子，孝敬好双方几位老人，努力积积极地好好赚钱，每年实现一个小目标，等到孩子长大后，回老家种点田，种点地，院子里有果树有菜园，早上去田间散步，摘点菜回来煮饭，饭吃了干点活路，中午煮点简单的饭菜吃完睡午觉，起来看书学习晚上又夕阳月下，聊聊过去和美好，就这么相濡以沫陪伴到老。

小时候学过一篇课文，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福中有祸祸中带福，失了马不一定不好，马回来了也不一定是好，当时年龄小挺不理解的，现在终于明白了大概，人生就是这样，无法定义一件事物的好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们所经历的都是我们该经历的，所以不要纠结不要抱怨，去无怨无悔地面对就好，经历了才知道好坏对错，但人生是拿来体验的，好坏对错到最后结果意义都不大，过程最重要，能让我们感悟到很多东西。

每次的高压氧舱治疗做完，刘若彬的状态都很好，他自身的脑育加上高氧的助攻，感觉孩子灵敏度感知度，比赵胜和他姐姐强好多，办百天满时大家都很开心，亲朋好友老乡都赶来，刚好又是刚过完年新的开始，都来沾沾我们儿女双全的喜庆，我们只字不会提刘灿回去的那段，和孩子生下来生什么样重大的转折，一切一切给别人感觉我们都比较顺利，生意又好，夫妻又恩爱，父慈子孝儿女双全，万事顺隧近乎完美，所呈现的都是让人羡慕嫉妒的那些面，所以我们每个人别和别人比较，不要羡慕嫉妒别人，别人让你看到的都是最好的一面，最坏最差的都遮掩了起来，所以日子都里过自己的，好与坏都好好过，珍惜生活中的种种考验，珍惜任何事物，珍惜身边每一个人，一旦分离分别，今生甚至下辈子都不可能在相见。

客人们纷纷吃好喝好告辞回家，我们收拾完毕，人很累但很满足很开心，我枕在刘灿的胳膊依偎在他怀里，叙说着今天的种种美好：比如收了36oo的礼金，许多小孩玩具衣服…，还有别人祝福的话和羡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