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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双全这个人,一回京城严愉就给忘到了脑后。说来惭愧,明明也算和他定安侯府有些瓜葛的人,却一应安置全是秦主恩大包大揽。
这会儿严愉又想起这他来,纯粹是因为看不惯秦主恩那副志在必得的小人嘴脸。要知道当初他三叔把这人招来可就是为了给严恬做女婿的。就严恬那脾气,严愉觉得田双全其实比秦主恩更合适。
不过严愉失策了,他忘了秦主恩不光混还特别狗。
“田双全倒不算个事。”秦主恩给自己倒了杯酒,笑得浑不在意,“人呢,我前几日已经和吏部的老刘打了招呼,给弄到江南去了。那儿虽然不缺什么书办,但也不是多得插不进一个人去。同行的还有我们府上的一个丫鬟。长公主府派去照顾饮食起居的丫鬟,一个小小的书办还不得像祖宗一样供起来?
“说来那丫头也是个志向高远的,一心想着要在府外找个读书人嫁了,且定要当那正头娘子。这田双全可不就是现成的人选?
“至于田双全乐不乐意,那可就由不得他了。那丫头估计不光管着他饮食起居,还会督促他读书上进、科考仕途。再加上天长日久,难免不生点什么。就是真的不生点什么,一个姑娘家,陪他千里上任,为了名声计,他到底也得认下。
“当然,以那丫头的志向,也不会让他不生点什么。况且江南又是那等风花雪月的富贵温柔乡,田双全说不得就要在那儿安度一生了。却也是正经的不错。”
严愉听得直嘬牙花子。这货的心眼儿这么多,怎么就不往正道儿上使呢?
“不过,你三叔他们今天才到京城。按理你应该留在家里接风才是。怎么倒还有时间出来寻我闲逛?”秦主恩觉得奇怪,又想问问严恬回侯府后的情况,但到底怕她二堂哥再把凳子抄起来。
严愉瞅着他冷笑,只觉得这货一阵儿精一阵儿傻,真以为自己看不出来他那点儿小心思?!
不过到底是处了十九年的兄弟,要是算上在娘肚子里差点儿就结了娃娃亲那会儿,这也小二十年了。于是只冷哼一声:“晌午时传来圣旨,宣我三叔未时见驾。严恬也一同被太后召进宫去觐见了。”
“什么?!”秦主恩先是一惊,随即皱起了眉头。
……
在城门口经了秦主恩那一场折腾,严恬就觉得这进京的彩头不怎么好。虽然她不信鬼神,可万事还是要讲究个开头的。开头若遇祥瑞,那便有信心一路顺畅。若遇灾兆,便要警惕路有险阻。可若遇上个二货……那这一路,还真是山高水低,前路难测。
行吧,走一步算一步吧……
定安侯府,高门大宅,气派非凡。两只石狮威风凛凛,三间兽头大门气势恢宏。
到了内院,严恬被侯府婆子搀扶下轿,抬眼看了看眼前这盛大的排场,下人们一溜儿两排站得恭恭敬敬整整齐齐,她不禁微微挑了挑眉。新任定安侯夫人果然治家有方!
新任定安侯夫人是宗室女,虽不像和康郡主那样有品有级,身份贵重,却是本朝唯一嫡长公主襄宁公主的伴读。二人自幼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虽是同宗姐妹却犹似一母同胞。
而和康郡主又是襄宁长公主正儿八经的堂姑姑。因此定安侯府与长公主府既是亲戚又有情谊,一直相交甚密。这也是为何秦主恩那样桀骜不驯眼高于顶之人会与严愉自小相交,且时不时地竟还伏低做小。
再说严恬,跟在父亲身后亦步亦趋,由丫鬟婆子引着一路行到后宅花厅。此时严家上下已齐聚于此。严恬抬眼望向主座,正见一位身着靛青色翠竹纹直裰的老者,面目慈和满脸带笑,眼中却隐含泪光,此时正殷殷望向她父女二人。
她心知这便是祖父了,于是忙跟着父亲紧走几步,上前伏身跪拜。
严歌行见此,起身上前来搀他二人,满面激动。严文宽早已热泪盈眶。父子相见,心绪难平。严家众人怕老侯爷激动太过再伤了身体,忙围上前来解劝。老侯爷这才勉强平复心境,只是仍一手拉着严文宽,一手拉着严恬,细细打量。先说严文宽多年不见苍桑清减不少。又看着严恬,满眼感怀,半晌方才道了一句,“极像你祖母。”
这一句“祖母”自然不是指和康郡主,在场众人心知肚明。尤其两房嫡出,心中尴尬不已。
不过定安侯夫人真是八面玲珑,未等这尴尬认真弥散开来,便立时上前来携严恬的手,满眼赞叹:“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妙人?我今儿算是开了眼界。果真是咱们定安侯府的姑娘!这样貌气派真是一脉相承,一看就是老太爷的亲孙女!”
严恬脸上笑盈盈,心里直抽抽。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她这位大伯娘果真是水晶心肝琉璃人。这语气,这神态,看似把她盛赞一番,可细品这话却句句跟没说一样。
她可不本来就是老太爷的亲孙女?一番话既凑趣儿哄得祖父开心,又不得罪大伯二伯两兄弟。更是顾全了大房二房的孙辈,尤其是严怡、严惜这两个孙女的心情。
果然,高门大户个个都是人精。而这位出身宗室掌管侯府的二品侯夫人更是人精中的人精。
这位人精大伯娘并没有给严恬继续赞叹的时间,随即便携着她一一认起亲来。
之前康和郡主在世时,三房并不敢轻易地到侯府来扎她老人家的眼。因此莫说严恬不怎么认识这大房二房的亲眷,就连严文宽对他那两位嫡出的哥哥也生疏得很。
好在三个大男人活了一把年纪皆久经世故,又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因此面上自是兄友弟恭,抱拳拱手笑语盈盈,一派和乐。
可小儿女这面就似乎就没有大人间那么圆滑世故了。长房长孙,定安侯长子严忻,端着一张同大伯父定安侯一样严肃古板的脸,带着嫡妻孙氏一板一眼地行礼。
都说严忻是这一辈儿孙中最有出息的,端方稳重,谦和有礼,现于户部任职,且连皇上那儿都挂了号。严恬虽对京城侯府没什么好感,可自从上次被父亲教训一顿后便收了抵触之心,也认真想通了一些事,于是此刻上前规规矩矩地行礼,却不想被对面的孙氏一把扶住。
严恬抬头,正见孙氏冲她微笑,俏丽的脸蛋上两粒小小的梨涡,温柔和煦,让人一见便生亲近之意。严恬忍不住亦朝她嫣然一笑。
严愉自是不必说。严惜年龄尚小倒看不出什么。
大伯父这些年深受当今皇上的信任和重用,不然祖父也不会早早地上书朝廷将爵位传给大房。
二伯父却是一等一的富贵闲人,虽也在吏部挂职,但听父亲说却并不爱钻营仕途经济,反而喜欢呼朋引伴游历文会。二伯母又出身名门,为人清高目下无尘。于是这二房的一子一女便颇养了些他们父母那不染凡尘的作派。嫡子严恪锦衣华服嘴角带笑,一副风流不羁的世家子弟模样。庶女严怡则自始至终都冷着一张俏脸,似不大愿意与人亲近。严恬甚至隐隐觉得她对自己好像有些敌意。
不过紧接着这感觉便得到了印证,严恬确实不怎么能入她这位二堂妹的眼。
“大姐姐既为长姐,那自然便是我们姐妹的榜样。不知大姐姐平时在洛州都读什么书?”
众人寒暄一番各自落座,小姊妹们便凑到一处说笑。只是严怡一开口就带了两分挑衅,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刚从乡下来的土包子。
坐在不远处的严愉拍了拍脑门:秦某人呀!你造孽不浅!
严恬挑了挑眉,虽不似她二堂兄那样知道这醋打哪儿酸,但这位二堂妹那股子酸溜溜的挑衅,她还是隔着老远便闻出了味儿。严恬抬眼看了看正和老父兄长叙旧的父亲,随后垂眸一笑:“二妹妹实在谬赞了,并不敢当榜样二字,也未读什么书。比不上妹妹们腹有诗书,满腹经纶。”
哟!这丫头改性子了?严愉被惊着了。合着在洛州那眼里不揉沙子伶牙俐齿的作派,就是独给他预备的?
严恬改没改性子不知道,但他那位二堂妹却绝对还是原先的性子。只见严怡淡然一笑,眼中的轻诮却浓:“洛州毕竟是乡野小城,想也知道,出不了什么名师。自然比不上京城。大姐姐既有幸进得京来,可不要错失良机。”
这话已经说得相当无理。严恬有些迷惑,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得罪了这位侯府的二堂妹,也不知道这位二堂妹如此浓重的优越感来自何处。只因她长于京城?京城之外皆乡野?真有意思!
可还未等她开口,定安侯夫人却忽而走了过来,边拉住她的手,边冲上的老太爷和严家三兄弟笑道:“……她们姐妹也能住到一处好好亲近亲近。院子是现成的,屋子都已收拾好了。三叔和恬儿要添置什么只管说……”
“不必了!”侯夫人话音未落,老太爷便开口截住,“老三他娘留下一套陪嫁房产,离这儿也不远,他带着恬丫头住进去就行。里面一应东西都已置办齐全,若漏了什么,你们这些做兄嫂的再去补上,也算尽心尽力了。”
“这……怎么……好……”定安侯夫人的谦让之词在定安侯严文守频频使来的眼色中渐渐喑弱了下来。
老爷子扔出的这句话,真是让在座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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