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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愿刚睁开眼,就看见厚车帘被唐慎钰从外头掀开。
他眉眼间略带疲惫,冲她暗暗使了个眼色,温声笑道:“小姐,咱们到地儿了,我扶您下车。”
见他这般“恭敬”,和昨晚上霸道无礼完全不同,春愿在心里又骂了他几句,她手捂住小腹,装出痛苦不堪的样子,另一手搭在唐慎钰胳膊上,吃力地下了马车。
顿时,凉气从四面八方袭来,春愿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左右看了圈,这是条僻静的后街,青石地平整干净,屋宇错落,显然住在此处的主家非富即贵,门口放着抬软轿,守着两个凶悍强壮的男人,手里各拿着把巴掌般宽的大刀,虽说衣着普通,可眼神狠辣专注,不似常人。
唐慎钰忙上前来解释:“他们俩是我的下属,数日前我叫他们赶赴留芳县协助总旗周予安处置留芳县事宜。周大人暗中联络县令马如晦,以时疫为由,封锁了整个留芳县,不仅能阻止犯人外逃,且也避免了打草惊蛇,这宅子是马县令名下的外宅,安全又僻静,最适合小姐养伤休息。”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身急促的马蹄声。
春愿应声望去,瞧见从厚街尽头策马而来个俊美公子,他看着和唐慎钰差不多的年纪,似乎更阔绰,穿着雪里青狐领的大氅,头上戴着二龙抢珠金冠,面如冠玉,眉眼风流,通身透着股子清贵傲气,这种气派,没有几代富贵浸润,断然是养不出来的。
“表哥!”周予安潇洒下马,手握马鞭疾步奔过来,爽朗笑道:“前几日收到你的信,便推算你们这两日便能回来,我从县衙出来后直奔城门口,谁想扑了个空,便紧着过这里来。”
他一直注视着唐慎钰,也只与表哥打招呼,完全忽略过春愿和其他人,可碍着场面上的情面,笑着朝春愿躬身见礼,眼睛却看向别的地方,隐隐透着些轻蔑,客气地打招呼:“这位是沈小姐吧,您受累了。”
唐慎钰轻咳了声:“沈轻霜死于去年的腊月廿七,这位是南直隶福宁县县丞的养女--燕桥,咱们找的是这位在此地出远门的燕小姐,你可不要会错了意,说错了话。”
周予安打了下自己的嘴,再次抱拳见礼:“在下定远侯周予安,见过燕小姐。”不经意间,他正眼看到了这位留芳县名妓容颜,顿时怔住了,竟忘记了起身,诧异不已,怎么短短半月,这沈轻霜竟变得如此清丽貌美,一点风尘气都没有。
“瞎看什么呢!”唐慎钰叱了句,心里生出抹难以察觉的不满:“小姐是贵人,不可无礼无状。”
周予安这才回过神来,对春愿的态度比先前热切了几分:“是,在下方才失态了,还请小姐莫要介意。”
春愿唇角牵起抹笑,没言语,死死盯着周予安不放。
犹记得那晚上程冰姿夫妇害了小姐,她满城地奔走求救,去“水云楼”客栈的时候,从掌柜的那里得知有两位蜀中富商包了客栈,一个姓唐,另一个姓周,唐大人腊月廿七策马急去清鹤县找了趟老葛,那这个姓周的去哪儿了?
还有,那晚上唐大人要她先去马车上等着,再见时发现他手上有血,他说摔了一跤,可后来她观察过,他手上并没有擦伤,更像打架后沾到了别人的血,是谁的血,周予安的?当晚他竟也在欢喜楼?
唐慎钰行事谨慎,没理由他离开留芳县,不会另派人保护小姐。
如果周予安真是留下保护小姐的那个人,那程冰姿来寻仇的时候,他去哪儿了?小姐被裹在被子里带走的时候,他到底在做什么!
若按照这个方向推策,小姐本不会死的啊!
所以,是周予安失职了么?
想到此,春愿忽然疾走几步上前,扬手就甩了周予安一耳光,毫不留情地骂道:“要不是你俩,老娘能受这么多罪?你同大人一起来的留芳县,可见大人是打心眼里信任你的,你居然……”春愿故意说得含含糊糊的,她连连用指头刮自己的侧脸,气得浑身发抖:“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周予安顿时恼羞成怒,更多的是慌乱,暗道:莫不是表哥给这贱人把那事说了?这狗崽子说好了替他遮过去,居然卖了他,也忒不厚道了。
周予安实在是有些郁闷,想着左右沈轻霜也没死,道个歉就算了:“对不住啊,那天我……”
“予安!”唐慎钰厉声打断周予安的话,暗中使了个眼色,冷声道:“注意你的态度,好好同小姐说话。”
周予安心一咯噔,前几日表哥来信,信中说:沈轻霜命救回来了,无碍,她已经生疑你当日失职,将来兴许会想尽法子套问你,不可自露马脚,必要时,一切推到丫鬟春愿身上。
想到此,周予安深呼吸了口气,他双臂环抱在胸前,毫不心虚地望着女人,冷笑了声:“当日小姐身子不适,且你又要替情郎搜集古玩珍宝,在下便和表哥分头行事,谁能想到好端端的会出那样的意外!如果小姐非要找个人问责,我看那个丑丫头春愿就是罪魁祸首,当日若春愿没有得罪芽奴,何至于被小人偷听墙角告去程家,程家的又何至于急忙来寻仇!”
春愿顿时愣住,愧疚瞬间包裹住她,低下头没言语。
周予安看见女人这模样,暗松了口气,他左右看了圈,笑着问:“咦?怎么不见那个丫头和你们一道回来。”
唐慎钰上前一步,冷声道:“得了风寒,死在半路了。”说着,他招呼远处的手下将软轿抬过来,侧身让出条道,对春愿笑着说:“外头冷,小姐身子还未彻底复原,还请先去屋中歇着。”
春愿心里堵着口气,瞪了眼周予安,默默坐上了软轿。
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难道真是她太多心了?
轿子里事先就放置了小暖炉,故而并不冷,那两个卫军抬得很稳。
春愿疲累地靠在轿壁上,两指夹开帘子往外看,这宅子倒修的精致美观,亭台楼阁、回廊假山样样都有,大抵为了保密,故而整个宅邸里除了唐慎钰的几个手下在四处巡视外,再没有别的下人,显得冷清得很。
穿过两道小门,软轿进了个僻静小院。
唐慎钰亲自走上前来,撩起车帘子,殷勤笑道:“下来吧小姐。”他拎着大包袱,在前头带路,推开扇雕花朱门,对春愿笑道:“这里简陋,还请小姐屈尊暂住些日子。”
春愿站在门口,朝里面打量了圈,这还叫简陋?比当时小姐当时在欢喜楼住的屋子豪奢多了,描金绘彩的拔步床,地上铺着厚软的牡丹花地毯,所有家具全都是檀木的,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梳妆台上还摆着未拆封的胭脂水粉,几套首饰。
“你们两个去马车搬一下燕小姐的行李。”唐慎钰立在台阶上,有条不紊地调度:“再去烧些热水供小姐擦洗,叫厨房准备饭菜,小姐还在吃药,一定要清淡些。”
那两个卫军得到指命,行了个礼,立马去办了。
唐慎钰笑看着两个手下匆匆离去,待院门从外头闭上后,他脸瞬间阴沉下来,一把揪住春愿的衣襟,不由分说地将女孩扯进屋子里。
唐慎钰反手关上房门,丝毫不给春愿挣扎的机会,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抵在门上。
春愿的后脑勺撞到了,疼得紧,脖子被他钳制住,也喘不上气,她又惊又恐,试探往开掰他的手,咳嗽着问:“大、大人,您怎么了?”
“怎么了?”唐慎钰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压着声音喝道:“刚来就他妈的搞事,谁许你打我表弟的?本官半个月前就告诉过你,周大人那日去给沈小姐搜罗古玩了,你还不信?竟当着我的面套话,不想活了么!”
春愿心跳得极快,她晓得这男人是真动杀心了,忙解释道:“我、我没怀疑呀,您别误会,我想着依照小姐的脾气,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应该是要找人撒个气的,对吧?她之前都打过你俩耳光,你忘记了?”
唐慎钰当然不信这鬼话。
他松开手,厌恶地推开春愿,从袖中掏出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手。
春愿急忙后退了数步,警惕地躲在圆桌后头,她手撑着桌沿儿,弯腰剧烈地咳嗽,嗓子里火辣辣的,气也喘不匀。
唐慎钰剜了女孩一眼,活动着手腕,冷冷质问:“当初本官告诉你,若是露出马脚或者坏了事,会把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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