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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没喝醉。”周景逸瞪着眼睛,死不承认,“小爷在很认真地跟你出主意。”
“你自己怎么不先实行试试?”
先不说按照他的性格不会这样做,再者要真按照周景逸这个方法做了,绝对会被当成变态!
直接将机会压缩至o。
“我也没机会实行呀。”
周景逸委屈极了,好不容易脑洞大开,出了主意,还被嫌弃。
池砚舟忍不住扶额:“先躺一边休息去,我去看看阿讫。”
“不嘛不嘛。”周景逸显然是喝醉了,双手环住池砚舟的胳膊耍酒疯,“你信我,真的......这真的有用。”
池砚舟淡淡瞥他眼:“我不想让我原本百分之五十的希望变成百分之零。”
周景逸:“......”
“说好的兄弟呢?你都不信小爷!”他继续拉扯着池砚舟的衣袖,“呜呜,小爷命苦啊......什么好兄弟?都是塑料的!塑料的!!”
池砚舟无语望着天花板:“......”
“松手!”
“我不要!”
周景逸摇头如拨浪鼓,“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撒手。”
“......行。”
对于一个醉鬼,没什么值得杠的。
周景逸这才心满意足地松手,躺在沙上休息去了。
池砚舟无奈扶额,转身朝另一个快要即将成为醉鬼的人走去,坐在一边。
“聊聊?”
陈讫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拿着酒瓶的手不断收紧,接着低垂着眉眼,眼神黯淡无光。
池砚舟没催,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
“阿舟。”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脸色掩饰不住的失落,“......我找不到她了。”
陈讫的喉间哽,喝空的酒瓶被他随意扔在桌子上,双手插进丝间,嗓音从喉间溢出,满是痛苦和悲伤:“我怎么找,怎么找......都找不到她了。”
“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怎么办?”
“阿舟,你说我怎么办?”
他眼中一片茫然无措。
“有时候我觉得每次见她,都像是我做的一场梦,每次梦一醒,她就不见了......”
“她在黑暗里,等着我带她回家......”他的声音哑到不行,很是哽咽,“可每次我都无能为力,我看着她绝望的眼神;看着她笑着释怀;看着她再次倒在那里......”
“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
陈讫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看到她张嘴,她说:放弃吧......”
“......我放不下,我也不想放下......”
他的话太过零碎,池砚舟听的有些恍惚。
“既然不想放下,那就继续找她。”
“阿讫,你不是说过吗,事情没有做到尽头,哪知道它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陈讫摇头:“不一样的,这次不一样......”
“阿舟,每次我都是抱着希望去找她,但每次带回来的,只有绝望......”
连失望都不是,只是绝望。
绝望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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