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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天空,许多蓝白相间的云朵漂浮其中,有的云朵形似牛,有的云朵形似马,有的形似鹰,各式各样的云朵将整个天空点缀得栩栩如生,好似拥有万千生灵。
浅绿色的草,才冒出了半个头,正茁壮的成长着,向着理想的太阳迸出顽强的生命力,滴滴露水浅挂草叶之上,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光,好似一粒粒光的珍珠,夏虫藏匿于其中,偶尔出几声虫鸣,呼朋引伴,好似在奏响一曲草原春之歌,整个草原显得如此的和谐、祥和、自然。
踏踏!的马蹄声打乱了这一祥和之景,一匹全身白色毛的马儿正悠闲地迈着步子走在草地上,马背上,一名白衣少年双眼紧闭,好似假寐一般任由马儿的闲庭若步,马儿每跨出一步,马背上的少年就跟着晃悠一步,好似随时都会摔下来一样,但一人一马却又好似一体,稳如老狗。
终于,马儿走到一处低洼的水塘处,停了下来,嘶鸣一声,似乎在提醒马背上的主人,该睡醒了。
少年双臂舒展,伸展着身子,双眸慢慢睁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眼打量了一下周围,随即低头又看了一眼正在喝水的白马,一个跨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然后拍了拍白马的脖颈,轻声笑道“你这家伙,倒是到哪里都能找到水草呀,总能饱餐一顿,不用跟着我一起饿肚子。”
白马将硕大的马头偏向少年,大张着马嘴,似在回应少年刚刚对他的夸赞,一股浓重的马息喷到少年的脸上。
哈哈!
少年大笑一声,再次拍了拍白马的脖颈,道“好啦,知道你厉害了,别卖乖啦,补充完水,我们还得继续赶路呢。”
白马用硕大的马头蹭了蹭少年的衣角,低下头,继续喝着水塘里的水,趁着白马喝水的时间,少年在旁边找了一处柔软的草坪,躺了下去,翘起二郎腿,双手背于脑后,目光看向天空飘荡着的云朵。
“也不知道阿姐和义父怎么样了?”姬风看着天空的云朵,一阵愣神,离开赤狄部已经两日了,他一路向南,离朔风部也越来越远,因为走得匆忙,姬风身上既无衣物,也无财物,除了自己身上穿着的这一套衣服,再无他物,可以说是一穷二白,他唯一的财产,便是那正在喝水的白马,如果不是因为这白马,姬风虽然不至于饿死,但也会被渴死,幸好这只白马机灵,能够在这茫茫草原上找到为数不多的水洼或者水塘,才让姬风不至于因缺水而渴死,对于姬风来说,白马不仅仅是一匹马,更是他的兄弟与亲人,他给白马取了一个名字‘水驼’,姬风认为这个名字非常的适合白马,因为它总能找到水,如同沙漠里的骆驼一样。
但当他第一次叫白马‘水驼’的时候,却被白马滋了一身的水,显然白马对‘水驼’这个名字不认同,当时姬风不由得一愣,随即笑骂着对白马道“要不叫你‘包租公’吧,本来姬风是一句玩笑,却没有想到,白马听了后,对着他一阵龇牙咧嘴,显然对‘包租公’这个名字很满意,姬风无奈的一笑,算是认同了白马这位‘包租公’的特殊别名。
虽然离开阿炎朵和阿炎列才两日,但姬风心中却是十分想念两人,离开了家乡,才知道家乡的好,除了思念以外,他对两人的安危也比较担心,毕竟二人现在身处赤狄,虽说赤狄部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和阿炎朵身份,但以赤狄的实力,查出二人的身份是早晚的事。
“赤狄部,你们要找麻烦,要报仇,尽管来找我姬风好了!”姬风自语道,这也是他这两日来走得不慢不快的原因,在他想来,只要自己将赤狄部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阿炎朵和阿炎列就会安全,到时候也能避免朔风的族人受到赤狄部的伤害,至于说对自我的安危,姬风倒是不担心,虽说可能抵不过赤狄的骑兵,但以他的修为,逃跑应该是没问题的。
咕咕!
正当姬风思绪飘飞之时,肚子却向他出了一阵抗议,将他的思绪拉回身体,坐直身子,姬风低头看了一眼干瘪的肚子,不由得一阵苦笑。
“看来得找找些东西填饱一下肚子了。”
因离开得匆忙,姬风也没准备什么干粮与食物,而这两日虽说走了有一百多里路,但却一直在赤狄部的统辖范围,姬风也不敢去周围的部落寻一些食物,担心会被赤狄的侦骑侦查到,而草原的食物是有限的,这两日走过的一百多里,姬风甚至于连一只兔子都没有见到,幸好他是一名武修,一两日的饥饿他还能忍受,如今这到了第三日,身体却是扛不住了,对他出了抗议,想着离赤狄部也有一些远了,姬风决定到附近的部落找一些食物,充一充饥。
姬风抚摸着白马的脖颈,道“包租公,喝饱了没,喝饱了咱们该出了,兄弟你吃饱了,我也得去找东西吃了。”
白马嘶鸣一声,高傲的扬起脖子,向姬风示意自己已然吃饱喝足,可以出了,姬风重新回到马背之上,目光朝西南方向看了一眼,那里正升起一簇烟雾,显然那里有牧民居住,姬风估摸着距离自己也就五里左右,以白马的度,不用一盏茶的工夫就到了。
“包租公,走着!”姬风朝座下的宝马叫着,白马欢快的一扬马脖,朝着西南方奔去。
一盏茶后,骑着白马的姬风,到了那处升起烟雾的地方,入眼,一顶灰色的帐篷正燃起熊熊大火,着火的帐篷外,横躺着两具尸体,两名老人,一男一女,男的以半卧姿态倒在帐篷外的栅栏上,手里拿着一根木叉,显然生前有过反抗,女的横倒在帐门处,被倒下的木柱子压倒,一处火苗正窜到这人的身上,一道血迹自这老妇人的脑袋位置流淌了一地,染红了草地。
距离这两名老人不远处,有一处平常用来圈养牛羊的围栏,里面空空如也,显然不久之前,这里遭受了洗劫。
“该死的马匪!”看着眼前这副人间惨象,身为草原人的姬风自然知晓这家远离部族独居的老夫妇遭遇了什么,在草原上,有一些叛逃出部族的人,他们不受任何部族的待见,自成一体,有的三五成群,有的十几人,上百人凑在一起,他们没有固定的居所,也不放牧,这些人以劫掠小部落、来往于草原的中原商贩、独居的牧民为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草原马匪’!
马匪虽然残忍,但多以劫掠粮食、钱财为主,很少有屠杀牧民,因屠杀牧民,极易招来草原部族人的报复,因此草原上的一些马匪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粮食后,都会放过牧民的性命,这不是他们仁慈,而是他们将草原牧民当做了韭菜,一茬一茬地割。
但像姬风眼前这种,夺人牛羊,夺人性命,毁人居所,姬风第一次见到,心中不由得有些愤怒,两世为人,特别是前世那个尊重生命的世界,让姬风对于每一条生命都很尊重,但这一刻,姬风才明白,这个世界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咦!似乎还活着。”正当姬风沉思的时候,突然间,他看到那半卧姿态的老人手指似乎动了一下,他连忙翻身下马,朝那老人跑去,将老任横放于地上,姬风这才现,一道刀伤自老人的左肩膀处自上而下贯穿到左胸处,左胸处有一个尖锐的血洞,显然这老人先是被人一刀砍向肩膀,随即又被人用刀刺穿心口。
姬风将手指伸到这老人的鼻子下,现这老人还有微弱的鼻息,很难想象,这老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有一口气。
“老人家,你躺下休息一会,我去找些水来,然后帮你处理伤口。”姬风低声道,随即就欲转身离去,准备去之前的低洼水塘处取水,却不料那老人一把抓住了姬风的衣角,使劲地拽着,老人的嘴唇微动,好似有话要对姬风说。
“老人家,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我听不清楚。”随即他俯下身子,耳朵紧贴着老人的脸颊,这一次他听清楚了老人将的什么,老人嘴里说的只有四个字‘救我孙女’。
“她被抓往哪个方向了?”姬风问道。
老人的手颤颤巍巍地指向西北方向,姬风的目光顺着老人手指向的方向看去,看见西北方向的草地有被众多马匹践踏过的痕迹,当他再次转头看向老人之时,老人的已然断气,双眸圆睁。
“老人家,你安息吧,我会救回你的孙女的!”姬风将老人的双眼合上,然后将这名老人的尸体以及那名帐门处老妇人的尸体一起扔进了那燃烧着的帐篷处。
“这样你们在长生天上也能有一个家了!”做完这一切的姬风,目光再次看向西北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对于这帮不讲规矩的草原马匪,必须给予教训,不然以后会有更多的草原部族遭起毒手,虽说他与这老人一家素未谋面,但姬风认为,如果自己见死不救,自己的良心会过意不去,况且他也想拿那帮毫无人性的马匪检验一下自己‘升龙拳’的威力。
骑上白马,姬风轻拍一下白马的马腹,白马便如同离铉之箭般朝西北方向而去。
“这帮马匪带着劫掠来的牛羊,度应该不快,但要对付这帮马匪,我得想个完全之策。”白马之上的姬风,一边沿着马匪马匹践踏草地留下的痕迹追寻,一边思考着对付马匪的办法。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姬风便追上了这群马匪,见追上了这群马匪,姬风便放缓了白马的度,远远地观察着这帮马匪。
这帮马匪人数约十五六人左右,人人皆骑马,手上的武器却是五花八门,有背负弯弓的,有腰跨弯刀的,也有手拿长枪的,还有背负铁斧的,整个一武器集合版。
走在马队最前面的正是那背负铁斧的人,这人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身后跟着的马匪,马匪队伍的中间,则是有着十几头牛羊,两名马匪不停地驱赶着十几头牛羊向前走去,
在马匪队伍的后面,有一名女子,准确的说是一名少女,少女的年龄跟阿炎朵差不多,约莫十四五岁,这名少女的手被绳子捆绑着,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一名马匪的腰间。
“这应该就是那老人家的孙女了吧!”姬风始终跟马匪保持着三里左右的距离,这个距离刚好能看清楚马匪,又不至于被马匪现,姬风不急于动手,他需要一个最佳的动手时机。
尤里达本是赤戎统辖部落里一个小部落的族人,因玷污了族君的女儿,从而被其族君驱逐出部落,并且遭到了部族的追杀,万幸长生天保佑,他逃离了部族的追杀,他这样叛族的人,没有哪个部族敢收留他,就这样他成为了一名马匪,起初,他只是一个人,但胜在他还比较勇武,短短三年的时间,他便拉起了一只十几人的马匪队伍,虽说跟那些上百人的马匪不能比,但他也算马匪中的一股中等势力了,为了躲避部族的追杀,他率领手下人一路劫掠,一路逃亡,来到了赤狄部管辖的范围,在这里,尤里达虽然不敢对一些小部落出手,但因为这里距离中原不远,他时常能劫掠到一些从中原来的商贩,从而获取一定的财物,有的时候,如果遇上一些落单的牧民,他也会进行一番劫掠。
但近日因赤狄部主持长生天祭祀,赤狄部加强了整个部族的巡逻力,导致尤里达一伙人只能窝在自己的老巢里,不敢出来劫掠,十几天过去了,眼瞅着就要断粮,尤里达这才冒险带着手下众人出来看看有没有落单的牧民或者中原商贩,他运气较好,现了一处落单的牧民,原本他只是想抢完牛羊就走,但当他看见帐内还有一如花似玉的少女时,许久未尝到女人滋味的尤里达,色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一斧头便劈死了那拼命阻拦自己抢走牛羊的老妇人,手下人见那老头,要对自己动手,两刀便将那老头也结果了。
至于那名少女,尤里达自然没有舍得杀,他要带回老巢好好享受一番,想到这,尤里达顿觉得小腹一阵火热,扭头看向那队伍后的少女,却现这少女的眼中尽是怨毒。
看着不远处的那个目露淫邪的男人,苏格恨不得生吞活刮了此人,原本他跟自己的阿爷、阿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今天一早,这个男人冲进自家的帐篷,抢走自己栅栏里的牛羊,还杀了自己的阿奶、阿爷,那一刻她绝望痛苦,祈祷有天神降临,能够搭救自己,但令她失望的是,除了那一脸淫笑的恶魔之外,没有天神,也没有人搭救自己,她想自杀,却被那恶魔给救下,她知道这群人的身份,他们是草原上无恶不作的马匪,她也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的命运,苏格在心底暗暗誓,如果有人救自己脱离这恶魔之手,报了自己的杀亲之仇,她苏格愿奉那人为主,为其献出自己的生命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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