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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19年1月22日,家里陷入了低气压,到处都是压迫。我一想到我都18岁了他们竟逼迫我学习;我简直感到不可理喻。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我还用着他们的钱,如果我不在金钱上依赖他们,他们算什么?父母又怎样,很了不起吗?
我只好每天坐在被窝里假装看医学书,实际上下面放的是吉他教材和果木浪子的视频。我想,19岁的我就像一条可怜的寄生虫。可寄生虫没有心,没有脑子,没有感情。只要有了这些,就注定无法逃脱那悲惨的命运。
我算是看明白了,无论我是19岁、29岁、哪怕是79岁:无论有钱、没钱,我都将以极其无趣,不能选择的方式度过一生。
傍晚时分,胡星辰喊我出去骑车,天气真的很冷。雪大概在前几天已经下过,但是很快又化了,这一切都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
无论从哪种角度来讲,世界始终在进行一场细微的或快或慢的变化。神奇的是,我却可以完全置身事外,同这一切毫无瓜葛。
‘天气很冷,但我的心比这天气更冷。’我是不愿意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并且写下来的,太老套话气了。但充满嘲讽意味的是,当初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火了,而对这句话不甚感冒的我却如同蝼蚁一般活着。
我步行了很长时间,由于太久没有走路了,每走一步身体都会相当僵硬,仿佛我是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我穿着几年前那件棕绿色的,被别人嘲笑过无数次‘童装’的厚袄。几年前?其实也不过是16年冬天的事,那时就一直觉得这件衣服有点小,现在套在身上更像是一个充气娃娃。
但是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讲,还是那句话,形象真的重要吗?
我曾经会用‘精致的外在和高尚的内在你选哪个?百分之九十九的都知道选内在’来进行自我安慰。可现在我才明白,我既没有精致的外在,更没有什么内在可言。一想到此,我反倒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愉悦感。
我听着不知听过多少遍的情歌,不甚开心地走在平坦的道路上。夜晚7点时分,天空灰蒙蒙的暗了下来,路灯悉数亮起。人行道路旁的树正在滴水,鬼知道这些树经历了什么。
我和胡星辰约好在亚兴市附近见面,我老远就看见他斜坐在一辆自行车上,勾着头玩手机。
我大步流星走上前去,调整好微笑的弧度:“啊,辰,等了多久?”他笑吟吟地望着我,冲我傻傻地做了个手势。
“你在哪里搞的车?”很久没有这么轻松地讲过话了,鼻子猛的一酸,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连忙转过身装作找车的样子。
“你去市门口看看吧,我在这里等你。”他调整了一个姿势,整个人在路灯下显得熠熠生辉。
我转过身往市大门的方向走去,大门附近是一排商铺,这里怎么可能会有自行车呢?其实我心里知道这个地方是不会有自行车的,但还是非要过来看一看,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告诉胡星辰:“看吧,那里没有自行车,陪我去其它地方找找可好?”
我胡乱转了一圈,路过一家奶茶店门口,那家奶茶店在我的左边,我的余光只能看见那里有人在排队买奶茶。
人至少有一半的行为举止是无意义或是下意识的,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向左转,去找寻那道平静的目光。
等我渐渐明白生了什么事情——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只不过我个人把它拉长了。我与熊楚玉的目光撞了个满怀,她站在几个女同学的身旁,那几个女生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只有她是安静的。
也许有时是她叽叽喳喳地讲话,其她女生静静地站在一旁。生活有时安静,有时吵闹,更多的时候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望着我,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从那平静的表情里,我能猜想的到她对我应该没有多余的情感。也许她是一个天生的掩藏情绪的高手,能把心中的风起云涌演绎的风平浪静。
对我而言,我希望她在面对我时会有情绪变化。最好是惊喜、是害羞,哪怕是厌恶与反感,也比这波澜不惊的表情要好上太多。
她望着我,就仿佛我是一缕空气,是个透明人。那样的眼神和表情,着实令我难以言表。我宁可此时突然有个从地狱来的小鬼告诉我:“你已经死了,她根本看不见你,你现在是个灵魂。”
整个世界在旋转三圈后,稳稳地停了下来。我希望我能被转到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还是16岁的模样。上课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一杯我从未喝过的苦咖啡放在我的桌子…我模仿着她的波澜不惊,转身离去…
2o19年1月24日,我好希望梦想能够简简单单明明白白,有时候极致的幸福也是另一种悲哀。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不幸的生活,感觉比当初我高三休学还严重。
一家人都不理我,气氛压抑到极点,姥姥一做好饭就像要喂仇人一样扯着嗓子喊:“吃饭!”坐在餐桌上还指桑骂槐地进行精神摧残。
我在心里暗骂:到时候一定是累死的,这么爱操心,7o岁操19岁的心,活着不累吗?有时候人啊,活一千岁也活不明白。
我真想猛地一拍桌子,把心里的想法都讲出来:“至于吗?都上大学了还玩这一套!不就是挂科吗?被学校开除又怎样?不就一个破大专,是个人都能上嘛!早点进入社会,死了就死吹,命贱,不值钱!”
可这种话最多只能在心里想想,临近中午,我终于忍受不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对妈妈说:“我要回肖王住两天,不想在这待了。”
“回去吧,别以为我们多想看见你。”
我二话不说,背起吉他就离开了家门。如果这里容不下我,我就去一个不需要融入的地方。
坐在回肖王的班车上,我反复想起自己曾经的伟大计划:一个月挣六千,一千租房,两千花销,剩下三千攒起来。一年工作十个月攒三万,留两个月旅游。没有社交,没有家庭,独自一人,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生病了就悄悄地死去,不用麻烦任何人。我这次回肖王,就是要体验一下这样的生活。
我右肩背着吉他走在肖王的街道上,觉得不太舒服,换成了左肩。有个女孩在背后惊呼:“吉他!”那语气仿佛见到了外星产品。
我一路顺畅地回到了家里,我本以为会遇见熟人,被他们盘问一番,没想到一路上竟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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