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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4页）

“苏瑶，你冷静些，别这么激动。”

苏瑶双手掩面，又缓了缓，“师兄，你不觉着你的穿着言行和你的身份不符么？”

“啊？我什么身份？我也就一平平常常的修炼武者，会点丹方而已。”

“师兄，你自己还给我说，自己的名望已经不小了，这又反过来忘了？”苏瑶有些无奈的看着张斯，但被张斯反过来盯着，"有你在，我才会这么做。"

苏瑶刷一下脸就红了起来，“师兄，正经点。”为什么自己的师兄总是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让人害羞话啊，“师兄，现在立刻马上去买一套衣服，合适的。”

拍卖会已经拍出了两件拍品，张斯闭目养神，他紧绷的神经现在总算是可以放松一些，不过苏瑶的精力一直这么好，刚才还喊了几次价格。

“苏瑶，你今天给杂物那边递单子了么？”

张斯也不想催她，可是现在时间紧促她衣服的修改还是需要一些时间，还是催的紧一些的好。

“还没递，忘了。”苏瑶的声音有些小，张斯叹口气，“回去再递吧。”

张斯其实非常不能理解，为什么女生的变化能这么大，十多年前，苏瑶瘦瘦弱弱，到现在已经。张斯不经意的看了眼苏瑶，她那胸前呼之欲出的让张斯倒吸一口气，实在是让人不能忽略。在苏瑶刚育的时候就尝试使用裹胸，但过了一段时间苏瑶说她会有些难受，权衡了一下利弊张斯就放弃了。这一下倒好，可把他吓得不轻。

张斯不止一次的在想，上辈子张斯也没见过苏瑶也不知道苏瑶长大后是啥样，上辈子张斯留意的女性也就几人，也不会这么过分。

苏瑶的成长让张斯一度以为是不是生病了，他后来问了问几位医生，他们都用狡黠的目光看着张斯然后说没事。张斯之前私下和一群熟人们吃酒时候，有人向他开过玩笑，是不是和苏瑶在一起压力很大。

张斯没明白这个问题的真正意义，就想了想回了句，“没啊。”

在座的人都笑嘻嘻看着张斯，看的张斯心里麻麻地，“为什么我要有压力啊？”

“你看哦，苏瑶长相出众，身材也十分傲人，再稍加打扮肯定吸睛无数吧？”

张斯指指自己，“我也不差吧？”他刚说出这句话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氛围瞬间安静了，张斯有些尴尬，他觉着自己至少比上一世好多了，出门不用戴面具就很不错了。

坐张斯身边的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张斯啊，我们都知道你和苏瑶的关系是牢不可破，但不影响苏瑶会有追求者啊，万一有人来硬的。”

“我觉着没有事吧。”张斯平静的语气中透露着丝丝杀气，在场的都察觉到，这一瞬间他们也想起了一件事，眼前这人年纪也就二十多，已经达到地阶五段，古往今来也仅有两人，另一人也就是他的伴侣苏瑶，本想着开开玩笑的众人也都收了想法低头喝酒了。

“师兄，你真的很喜欢穿宗门服。”张斯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很好穿，我也懒。”

苏瑶也仰在拍卖会单间的椅子上学着她师兄的样子，闭目养神，趁机睁眼看一眼师兄的侧颜，然后又闭上眼。

自己的师兄是师姐她们说的侠客么？不算是吧，因为一直在师兄身边，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说的是有点过分，但残忍之刑只有她没见过的，没有师兄不知道。

甚至还是小孩的时候，师兄就敢杀人，还是当着她的面，她看师兄眼睛都没眨一下，尽管那是死有余辜的土匪，但师兄当时年仅十岁，一个十岁的小孩就有这番胆识，不是常人能相比的。

“师兄，你昨晚没睡好？”

“嗯，有点。”

张斯没睡好的原因苏瑶是心知肚明，她咂咂嘴，“好久没回宗门了，也好久没安心睡觉了。”

张斯听着苏瑶的话轻轻叹口气，“那你让我休息一会，正好我想想事。”

拍卖会进行到了四件拍品，苏瑶听着张斯的呼吸声平稳，心里想已经休息了啊感觉师兄好久没这样安稳的休息了，对于自己师兄来说这样的安稳是奢侈的，他和自己的宗门服总是会沾上血迹，有时候是魔兽，异兽的血迹有时候是敌人的血迹，为了避免进了城镇产生麻烦，在进城之前都会换一套干净的宗门服。

一席白衣点点青云，青云宗的宗门会给一种正义侠客的感觉，无人不喜欢这种下但师兄给她说，他不太喜欢这席白衣，虽然有特殊防护但太容易沾血了。自己师兄从小就有个习惯，收剑之前习惯在身上蹭一下，经常搞的衣服挺脏的。

她还问师兄要不要穿黑色的衣服，张斯很坚决的否定了，坚持要穿白色的宗门服，这几年苏瑶坚决让他带着一张手帕，让张斯直接擦手帕不要在衣服上蹭，这样他的宗门服终于不再这么脏了。

苏瑶看着正在休息的师兄，师兄的宠溺别人是看在眼里，师兄对自己的狠是外人没看到的严苛，师兄逼迫着十二岁的小女孩去杀人，荒诞，诡异，但师兄就这么要求她，为了之后宗门的任务，这都是必须的，当时的师兄是这么说的。看着张斯的睡颜，苏瑶笑了笑，轻轻朝师兄脸上吹口气，应该是感觉不到吧。

张斯对于苏瑶来说，是最好的师兄，老师，伴侣，

以张斯的角度来看，苏瑶在他心里是什么呢？现在来说苏瑶在张斯心里的分量无与伦比的重，可他刚魂穿过来时，除了薛璐之外的小孩就是陌生人，带着对薛璐的愧疚才会救下这两个小孩，他觉着从恶匪手里解救了薛璐就是最好的救赎，毕竟上一世，张斯狂一般她逃出匪山后结交的好友都杀死了，千万条生灵的生命那是张斯踏入天阶的代价。

张斯想着这一世也就这样了，被人杀死也好，至少上辈子没体会到的事这辈子体验过了，直到张斯现另外一个小女孩是实打实的天才，自己上辈子没有机会尝试得雷凤诀可以试一试，之前让人学习心法口诀他上辈子也没少干，自愿的被迫的都不少，不再受不安气血的影响心境也受到了变化，他想看着这个小姑娘成长，想看到雷凤诀的可能性。

那时候张斯的心态是作为这个小姑娘的哥哥或者长辈看着她成长就好，可张斯也是正常男性。

“师兄，我做的好吧？”小脸挂着笑容的苏瑶蹦蹦跶跶的到张斯跟前他很难不会有些心理活动。

“师兄，我睡不着。”

“师兄，我突破啦。”

一口一个师兄的苏瑶慢慢长大，从那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也成长为青葱少女。

“师兄，你会喜欢我么？”张斯听到苏瑶这句话肯定是一愣，他脑子里先是疑惑，因为在这之前张斯不知道多少次说过苏瑶，你就是我的唯一，他觉着这就是承诺，所以张斯这时候也是有些懵，但还是回应了苏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