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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一漫百无聊赖的拿着一本奇技淫巧的书籍,坐在窗下有一页没一页的翻动。
渐渐地听到一阵骚动,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看向外头,只看到书房外的小花园中错落有致的布局。
“外头在闹什么?”
吕帛微微弯着腰走了进来,“回公主,清宁宫的人说,嫡公主被人下毒,此事重大,已经在搜查宫殿了。”
一漫挑了挑眉,“没有任何证据,就搜宫,搜的谁?”
“郭才人,有人看到早春与浴堂殿的王姑姑曾在前两天接触过,浴堂殿这会正闹着呢。”
看来不管郭才人有没有掺和进这件事里,清宁宫都准备把郭才人拉下来了。不过郭才人背后毕竟有郭家,若是清宁宫想要借着自己中毒定罪,皇帝和郭家会同意吗?
雁过留痕,一天一夜的追查,皇后和高嬷嬷都没有抓住德妃的小辫子。德妃既然给白仁宜扫尾,必然是出了手的,怎么会查不到蛛丝马迹,此事着实蹊跷。
清宁宫那边的打算和处置,一漫不方便过问。但一漫这边并不打算放手,白仁宜既然敢动手,就必须斩草除根。
“早春让太医看过了吗?”
“昨晚看过了,受了严重的刺激。奴婢悄悄请了相熟的医女用了针。今晨看着还是不清醒,只是好歹镇定下来了,不疯了,这会坐在地上只顾着呆。”
只有清思殿的内应口供远远不够,起码要再加上下毒之人的口供,才能作,牵扯出更多的事情。
一漫猛地合上书,抬了抬手指。吕帛小心的上前两步弯下腰,听完吩咐,快的扫了一眼周围,低低地应了一声。
松果和纪蓝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纪蓝在后面低着头,面色难看,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似的。
还未说话,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纪蓝低着头猛地跪到地上。
“这是怎么了?”
松果见纪蓝不说话,只好开口,“回公主,如今满宫里都在传......”
“直说无妨。”
“是,都在说您恃宠而骄,中毒是假的,是为了给纪蓝整治尚食局的那个......那个公公。”
原来德妃打算把因果放在这。纪蓝之前长期被欺负的根源是因为尚食局的管事曹公公想与她结为对食,纪蓝不愿才招致祸患。纪蓝一进清思殿就是排得上名号的大宫女,一看就是大公主看重的人。
一漫刚得了封号不久,又是宫里唯一的嫡公主,除了没有切实的好处落在身上,名头在外倒是好听的。再加上昨日将宫内所有的眼线施了酷刑,震慑了后宫,一句恃宠而骄,倒也担得起。
德妃此举,不光是为了败坏掉一漫的名声,更是为了将谋害嫡公主,降到宫人中的腌臜事的层面上,让皇后无法闹大,以大公主的名声,牵制住皇后。毕竟若是清思殿的大宫女明面上与太监对食,定会影响大公主的声誉。
只是一个公主为了一个宫女而假装中毒,宫内真的有人信吗?
一漫还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就看到纪蓝实实在在的叩了几个,直起身子,双目通红,“公主,是奴婢连累公主的名声了,奴婢这就自请离开清思殿。”
一漫抬了抬手,松果立刻将身边的纪蓝拉住胳膊,却用力也拉不起来,只好看着一漫。
一漫淡笑着摇摇头,“纪蓝,在这件事里你没有错,错的是居心不良,觊觎你的人,所以你不必想太多。至于我的名声,我不在乎,在我这里值不得几个铜板。名声好听如贞洁牌坊夫人,不还是囿于方寸之间,蹲大牢一般?我既然让你进了清思殿,你便不要有任何的顾虑,只管专心完成我交代的差事,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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