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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惟秀说完,自觉耳朵同脚背都火辣辣的疼,忍不住看了看四周。
罢了,日后遇事还是先听阿娘的,用阴招,阴招不成,再一棒子打死算事。
不然的话,下一回怕是耳朵要掉,腿要瘸。
平日里她阿娘端个茶壶都端不动,非要她阿爹拿,这揪起人耳朵来了,咋立马就力大无穷了呢?真是可怕!
不过这话儿她没有对安喜说,做人不能怂。
闵惟秀说着,领着安喜回了自己的小楼,又练了一套棒法,直到府中吵吵闹闹的,那些人从李家把财物都抬回来,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看到无耻之徒一朝回原样,她就放心了。
至于李络,就那傻缺劲儿,能翻起什么浪?
翌日一大早儿,闵惟秀刚啃完第六个胡饼,就听到姜砚之在小楼之下的呼喊声。
闵惟秀探出脑袋,“咋地,今儿个你要走了么?”
姜砚之脸上喜气洋洋的,“哈哈,闵五你这样说,我也不会生气的。因为我暂时不用走了,开封府又现尸体了!”
闵惟秀有些兴致缺缺,她阿娘还说姜砚之是个聪明人呢,聪明人见了死人会这么高兴的?
“现尸体,自有开封府的人去瞧,同你有啥关系?”
姜砚之一听,越的得意,“嘿嘿,你去瞧就知道了,这次真的特别有。昨日还有人见过他,他今日就成了一具干尸,你说神奇不神奇!”
“而且你知道死的人是谁不?哈哈,是刘鸾的弟弟。你知道见的最后一个人是谁么?哈哈,是东阳郡王。刘皇后就这么一个独侄儿,当场就晕了过去,官家这不派我来查案了么?”
姜砚之说着,恨不得跪下来给老天爷烧柱香啊!
本大王算是知道了,本大王就是您的亲儿子啊!
要不然他刚被赶出开封府,就出了这么桩大案,让他能够留在闵五身边;要不他刚现柴凛那家伙的不轨之心,他就成了犯罪嫌疑人。
谁说他是活阎王,走到哪死到哪的,他明明就是大写的四个字,心想事成啊!
闵惟秀惊讶得不得了,将手中的胡饼三下五口的吃光了,临了犹豫了一会儿,又从桌上拿了两个,走下了小楼。
安喜一瞧,赶忙跟了上去。
闵惟秀将手中的胡饼,扔了一个给姜砚之,然后又继续啃了起来。
“都成干尸了,你咋知道是刘鸾的弟弟?”
姜砚之咬了一口胡饼,“闵五待我真好,知道我一大早去查案去了,压根儿没有用朝食。”
站在他身后的路丙翻了个白眼儿,您先把嘴上的油光擦干净了,再信口胡诌好吗?
“嘿,他穿得跟攀楼前的花牌子似的,就差把老子是皇亲国戚绣在衣衫上了,这么低俗的衣服,全开封府找不出第二个穿这样的啦!而且这小子小时候同人打架,被打掉了三颗牙,后来给镶了金。”
“现在变成了干尸,那牙齿都露在了外面,太阳光那么一照,跟个小灯笼似的,闪瞎人眼呢!比这胡饼子还黄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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