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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学武用枪顶了顶贾张氏的脑门道:“你要干什么?嗯?把不懂法当任性的资本了?”
李学武环视四周道:“本来就是鸡毛蒜皮点儿事儿,用得着搞这么复杂吗?许大茂丢了鸡,何雨柱明知道还特么装傻,这特么就是你跟一大爷学的为人的道理?”
傻柱听见李学武的话如遭雷击,这...他怎么知道的......
李学武又对着秦淮茹道:“明明知道自己儿子犯了错,如果主动上门道歉赔钱,再回家管教儿子,还有这么多事儿吗?你就这么给你儿子做榜样的?占小便宜没够,有你送儿子上刑场的一天”
秦淮茹听见李学武的训斥哭着跌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棒梗流眼泪。
李学武又对着许大茂说道:“没事儿特么瞎嘚瑟,整两只鸡不知道放哪好了,下回装裤裆里省的丢,免得人家举报你收老乡的礼丢工作”
李学武的话难听,但是后面一句话倒是戳到许大茂的软肋上了,也算是提醒他的意思,一句话不敢多说,赶紧低下头。
看着站在边上的傻柱,李学武说道:“你要是没那个当人家爹的心就别惯着人家的孩子,惯子如害子,咋地,你跟贾家有仇啊?”
傻柱见别人挨训以为没有自己的事儿呢,谁知道自己的罪过最大,合着棒梗敢偷东西都是自己的错呗。
这个时候傻柱一心想着找个好对象,可没有跟寡妇过的意思,连忙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错了错了,赶紧把枪收起来,贾大妈也是着急了”
李学武对着他问道:“咋地,真想找个妈啊?”
傻柱被怼的脸通红,一声不吭地回了座位。
李学武这才又用枪顶了顶贾张氏,道:“你不懂法我告诉你,袭击敬察是要挨枪子儿滴!不懂法袭击敬察也是要挨枪子儿滴!知道了吗?”
贾张氏这会儿不住地点头,真怕这玩意儿响了,以前可是见过日自己国的畜生用这东西祸害人的,只要一想就不自觉地打寒颤。
李学武看了看这老婆子,道:“你要是真有什么恶行,哪管是偷了人家一根针我都毙了你,伱可倒好,自己不偷教孙子偷,你真是好奶奶啊,送孙子上刑场的好奶奶,我再告诉你一条法律,教唆孩子行凶行窃的也是要坐牢的,以后你多在院里撒泼啊,多跟我张牙舞爪的啊,我好给你记总账一起算”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慢慢地收回了大五四,退了堂,关了保险,收进枪套。
贾张氏哐当一下坐在了地上,想哭不敢哭,秦淮茹和傻柱忙上前扶了。
李学武坐在椅子上看着站的溜直的棒梗道:“我现在问你一句,只要你有一句假话,我都不问第二句,直接送你进去”
棒梗本来就害怕这个李二疤瘌,刚才又拿枪指着奶奶,现在自己的依仗没了,哭都不敢哭。
李学武就是要把棒梗内心的依仗敲碎了,不然这小孩儿总想着有人擦屁股,无法无天了。
();() “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看了自己妈妈一眼,见妈妈只流着泪不敢帮自己,又看向奶奶,瘫在椅子上打哆嗦,再看向傻叔......怎么坐在妈妈身边了?
李学武见这小子还在找顶罪的:“嗯?”
见无人可以帮自己,棒梗有些颤抖地说道:“是我...”
李学武喝道:“大点声”
棒梗带着哭腔喊道:“是我偷的”
李学武又问道:“是你母亲教你的还是奶奶教你的?”
这话一问出,院里众人都伸直了脖子,因为这是一個关键性问题,小孩子的错误是一种处理方法,大人教唆的错误又是一种处理方法。
棒梗已经流下泪来,但是不敢哭出声,哑着声音道:“是我自己馋了,晚饭奶奶和妈妈才知道的,奶奶说不许说出去”
“这老婆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饼!”
“就是,哪有这么教育孩子的”
“等着挨枪子的一天吧”
“以后可得防着她点儿”
......
院里众人对着贾张氏指指点点,议论声骤起。
李学武拿这老婆子没什么办法,隐瞒不是教唆,连拘留都够不上,还容易惹一身骚,但是把她面皮扒下来就不一样了,现在的人还是要脸的,她以后得在院子里夹着尾巴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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