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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槃闻言似乎不大在意,“你的衣衫都是沁月浆洗的,丢了什么东西可以去问她。”
阿弗恍然,难道赵槃真的不知道沈娴给了她一堆银票的事
倒也有可能,毕竟是她是仔仔细细地缝在衣衫的内层里的,不刻意翻倒也真翻不到。
赵槃眸色微冷,漫不经心地问道,“丢了什么”
阿弗僵硬地笑了笑,“就是个女孩家的物件罢了。没什么。”
赵槃倒也没再问下去,只是叫她准备准备,傍晚时分会有马车来接她。
阿弗心念一转,想着自己还是要带个小包袱的。
毕竟是微服私访,赵槃应该不会带太多侍从的。万一有机会,她从半路上甩脱赵槃,直接逃之夭夭也不是没可能。
趁着赵槃去小书房的功夫,阿弗叫来了沁月,问起之前那身小厮衣衫的事。
沁月有些懵懂,“姑娘还要那身衣衫吗奴婢见那麻布质地实在是粗糙,便堆在浣洗房,准备得空就丢掉的。”
阿弗赶紧说,“殿下带我出门,少不了还要女扮男装一番。快快把那套衣衫拿来给我。”
沁月更是困惑,“姑娘要扮男装,还用自己准备吗”
当下阿弗不跟她多解释,只是连声催促她赶紧还回小厮衣衫。
其实衣衫本身到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藏的银票实在是比数目。
沁月只得答应。
阿弗拿回了衣衫,见里面的三四张银票还纹丝不动地被封在里面,心中闪过一丝庆幸。
她不动声色,偷偷把那几张银票揪了出来,藏在了包袱里。
傍晚时分,赵槃倚在马车边等她,见她还啰里啰嗦地带个包袱,不禁冷笑,手指去挑弄,“还带这么个累赘做什么”
阿弗被他的动作吓得出了身冷汗,急忙把包袱侧过去,微噘着嘴,“殿下女孩家的东西您怎么可以动呢”
男子哑然失笑,无可奈何,“随你。”
上了马车,阿弗也一直紧紧把包袱收在自己身边。
她还是第一次跟太子共乘一辆车马,蜷缩在马车中小小的空间里,鼻尖闻见赵槃拿幽幽淡淡的皂角香,不由得泛起阵异样的感觉。
她掀开马车帘幕往外张望,刚刚吮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就被身旁的男子掐着腰窝拉了回来。
“别东张西望的。”赵槃附在她耳边沉沉说。
阿弗此刻铅泽弗御,晚霞下那出水芙蓉般的清丽却不曾缺半分。
她略略不高兴,“殿下,东宫哪里啊怎么好久还不到。”
赵槃没回答,抚抚她桃腮,身上的气质依旧淡淡漠漠的。
阿弗也便没再多问。只见不多时,不远处出现一座朱褐色的府邸,气势磅礴,宛若千树琼花堆雪,端就是太子府邸东宫了。
夜幕未降,天空的烟霞色浓墨重彩地扫下来,显得大院神秘又大气,非是秀丽狭小的别院气度可比。
阿弗盯着院落门前几只晚归的燕子,不禁怔怔。
虽在赵槃眼里她应该是第一次来,可对于阿弗来说这里却是无比地熟悉。
前尘往事,又一股脑儿地浮现心头。
马车拖着银铃声阵阵,直直绕过正门,来到了东南的侧门。
阿弗心里明白,正门只有太子和正室太子妃才有资格进,她要入东宫,只能从犄角旮旯小偏门进去。
不过,哪个门都一样吧。
阿弗暗暗叹了口气。
赵槃唤了马车走侧门都也不全是因为正室侧室的关系,主要是东宫院落太大,东南小侧门离他的主书房近,可以免去许多路程。他自己平日里会自己也常常躲懒从这边来。
头去江南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要带上。
故而他才带着阿弗舍近求远来了东宫。
作者有话要说赵槃看表两个小时了,等女人出门真是等到我天荒地老
阿弗已经在打散粉了
赵槃&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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