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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老师转过身，惊讶道，“6老师女儿，白雾，你真可以啊，6老师没打断你的腿？”

  白雾没理他，对6水说：“七七，这是我同事，姓林。”

  “林老师您好。”6水浅浅鞠了一躬。

  “多好的姑娘，便宜你了。”年轻的林老师一幅老父亲的口吻，“也是化院的吗？毕业什么安排？”

  “林老师，我是法学院的，已经在天宥律师事务所实习了。”

  “天宥的名号，响当当的，可以可以。”

  “还不着急回家？嫂子刚就催了吧。”白雾出声道。

  林老师把包从柜子里取出来，戴上腕表：“走了走了。”

  车上，6水喝着白雾刚给她买的奶茶：“姐姐，刚在办公室，你们在说什么？”

  “我有事请教他，他比较有经验。”

  “行吧。”6水吸了一大口奶茶，“不愿意说就算了。”

  “不是不愿意……”

  “停！我没兴知道了，现在。”6水打开音乐，放了一欢快的曲子，“下午有事吗？没事和我去买双鞋子吧，明天穿。”

  6水鞋子很多，白雾一大爱好就是给她买东西，这些年买的旧房子衣帽间都放不下了，所以房白雾买了大平层，特意把衣帽间与客房打通，扩大了衣帽间的面积。

  6水不缺鞋子，她已经想好明天就穿十八岁生日时白雾送的那双，下午只不过是想让白雾多陪陪她。

  第二天毕业典礼6水按时到场，校长为她拨了穗，白雾全程陪伴她，为她拍了好多张穿着学士服的照片，好多人送来了鲜花，她手里都抱不下了，有几束放在白雾车上。

  副院长为她和白雾拍了合照，就在法学院楼前，身侧是盛开的一簇簇玉兰花，背后是标志性建筑——明镜高悬雕像。

  今天她终于要辞别相处四年的校园，浓云散开，烟销雨霁，6水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小6！”李深深跑过来给了她一个熊抱，身后跟着白路。

  白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白雾：“姐，取回来了。”

  白雾接过，点点头，两姐弟好像在搞什么秘密交易。

  “白路给姐姐的是什么？”6水没看清，悄声问李深深。

  “啊，我怎么知道呢，嘿嘿。”李深深望着天。

  “别装傻了李深深，他们在瞒着我干嘛？”

  “好了好了，一会你就知道了。”李深深俏皮地ink了一下。

  毕业典礼结束，白雾带6水去饭店和6瑜月汇合，6水好奇得要死，一路都在旁敲侧击在问白雾到底是什么，白雾被问烦了，握住她的手告诉她很快就知道了。

  走进饭店，白雾说她去个卫生间，让服务员先领她进去。6水的心如雷战鼓，将将要跳出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