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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云倾才去看了一眼卫疆的脸,夜色中看不清卫疆的脸色是好还是坏,但云倾并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怒气,一时也忘记了白日里闹出的那些事。
“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卫疆上前走了两步,突然就抓住了云倾的手,深情款款的说道。
云倾错愕着脸,许是还没有适应过来这冷落过后的突然宠幸,呆愣了一瞬才红了脸,低头娇羞的模样瞬间就让卫疆心头一颤,脑子里淡忘了许久云浅的影子又突然出现了,心头那丝遗憾和得不到的恨意让他瞬间全都想发泄在跟前的这个女人身上。
卫疆眼眸一沉,拖着云倾的手就去了床上。
云倾自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怀着半分期待和半分惶恐,本欲再羞涩几番,可卫疆却没有给她羞涩的机会,动作带着粗鲁和迫不及待,立马开始撕扯云倾身上的里衣,将她趴了个干净。
云倾白花花的被卫疆扔在床上,连她想用双手去遮掩让她感到羞涩的地方,卫疆都没有给她机会,卫疆也没有任何前奏的动作,最近许是被翠竹挑起的欲,望,让她一看到女人白白的身子,他就等不及了,卫疆一把将云倾的双腿抬起,也懒得再去脱衣裳,一手托着云倾,一手就去撩开衣衫的下摆,云倾完全没想到她与卫疆的初次,居然会是如此直接粗暴,卫疆进入的那一瞬间,云倾痛的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可是她没有叫,她咬着嘴唇,承受着卫疆的猛烈撞击,最痛的时候,她就当自己是死了,想着死了也比她永远当个老姑娘要好。
只要卫疆肯要了她的身子,她怎么痛都没有关系。
因云倾初次的原因,卫疆也没有坚持多久,心头的一股火卸完了之后就倒在了云倾的身旁,沉沉的睡了过去,云倾如何了,他根本就不知道。
听到卫疆均匀的呼吸声,云倾心头就似被刀刺了一般,又开始痛,她是不是刚才哪里做的不对了?她盼了这么久的同房,整个过程,她都是在痛苦中度过,为何她没有感觉到她所期盼的那样,有甜蜜,有羞涩,有满足感?
此时她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掏空,空的让她怀疑她连整颗心都没有了,因为她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任何痛。
云倾一夜都末合眼,半夜的时候,又被卫疆一阵揉,还没有缓过来的身子接着被卫疆摧残了一回,云倾痛的额头都生了冷汗,整个过程她依然是咬着牙让他完成的。
但卫疆在最后却放弃了,实属没劲,他弄了她两次,两次她都是这番硬邦邦的模样,嘴里连个音节都没有,确实是没有多大的兴致。
再一想起翠竹,想起她那浪,荡的模样,卫疆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即便是腹部躁热,没有完全发泄出来,他也没了心思再去碰身旁这块硬如木头的身子。
“你好好休息。”
卫疆越是想翠竹就越是忍不住了,对身边的云倾说了一句之后,翻身爬起来,和着昨夜也没有宽衣解带,直接就出了房门。
卫疆出去的时候还是半夜。
云倾听到卫疆的脚步声消失在了门口,憋了许久的眼泪才掉了下来。
可卫疆此时的心思都在翠竹身上,他没有去在意云倾的感受,也不想去在意,昨夜他过来看她,也只不过是他觉得她可怜,不想让她认为他作为她的男人,没有尽到义务,让她小瞧了自己。
卫疆急急忙忙的到了翠竹的房间,翠竹还在睡梦之中,炎热的夏季,翠竹一个妾室屋里自然没有冰,夜里翠竹受不了那股子热气的时候,就将身上的衣裳脱了个七七八八,待卫疆摸过来的时候,入手就是软绵绵的一片。
翠竹睡梦中感觉有人摸到了她的胸前,顿时就惊醒了,待一看是世子,脸上除了诧异之外就是兴奋了。
“爷......怎么来了?”
翠竹被卫疆捏的声音都抖了起来。
“想爷了没?”
卫疆也不知何时,藏在内心的那股荡劲儿已经被翠竹完全的勾了出来。
“想呢,奴家做梦都想,想爷来看奴家,想爷来捏奴家,想爷好好的干奴家......”翠竹的声音充满了急促,她就是喜欢这么刺激,喜欢卫疆突如其来的钻进她的被窝捏她。
翠竹最后一句说完,卫疆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她的双腿就冲了进去,进入的那一瞬间翠竹一声娇喊,带着满足和更多的索要,这番模样与云倾那副死咬着牙的表情完全是不同的感受,卫疆只觉得自己内心所有的欲,望都被勾了出来,想要将翠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将她刺个穿。
“爷啊~奴家爱死你了。”
翠竹将自己弓起来的往上送,卫疆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喜欢她自各儿捏,喜欢她一声一声的叫他爷,喜欢看她□□时,那副不装不藏的舒坦模样。
夜里的月色撒了进来,翠竹被卫疆翻了几个转,嗓子都叫干了,就对卫疆说了一句,想要喝些茶,卫疆将她放开,就见她衣衫凌乱的在屋子里走动,饱满的臀包裹在绸布里,翠竹一个弯腰,就显得更是诱人,偏偏翠竹饮茶饮的急,茶水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滴,滴了也就算了,翠竹还要回头冲着卫疆娇滴滴的说了一声:“奴家不小心,衣裳都湿透了。”
翠竹不等卫疆的回答,人还在桌子边上,就腿起了衣裳,一褪,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件可以遮羞的东西。
那副模样无疑又在卫疆心头上点了一把火。
第二日天一亮,屋外的丫头都是个个面带羞涩,窃窃私语了一番,人人都道这翠竹真是能折腾,每回都要将屋里弄个天翻地覆,怪不得将世子迷的神魂颠倒,昨夜那么晚了,还从世子夫人那里过来,与那翠竹缠绵在一起,也不知道用的都是些什么手段。
“等着吧,府上还有得戏看呢。”丫头们见卫疆从屋里出来了,就都散开了。
这事传到云倾的耳朵里,已经是几日之后了,她嫁到侯府时,云府的丫头一个都没带,那时候她想的是,她不想拿云府任何东西,将来等她到了侯府,自然什么都会有,包括彩礼也一样,即便她是一个爱钱爱到骨子里的人,在最后知道自己要嫁进侯府时,那些东西瞬间就入不了她眼了,她要的东西远远不止这些,但是嫁过来之后,她才明白,很多事情并非她所想的那样。
消息能进到她耳朵,还是她拿了自己的嫁妆,找上了之前自己在云府时,替她通风报信的那个人,本来是想要那人替自己打探一下世子的行踪,可没有想到她刚一开口,那位婆子拿到了钱,就将那晚卫疆后半夜去了翠竹那里的事情告诉了她。
云倾的拳头捏的紧紧的,当场就将桌上的茶杯茶壶一通摔,一个秦雨露也就够了,还有一个秦雨露的丫鬟,这么猫猫狗狗凭什么还和她挣?
她身后有云府啊,她们有什么?
云倾想到这里顿时就挫败了,她怎么还会想到云府,自从跨出云府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决定了这辈子都将不再踏入云府半步,她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对她刮目相看。
她要让她的父亲看到,她离开了云府也能活的好好的,不一定就需要他的施舍。
当初那般决绝的想过,可如今遇到困难时,她的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却是想的她是云府的人,倘若她身后没有云府,她又与秦雨露,与翠竹有什么不同?
等云倾砸完了,气消了一半,之前劝说过她的那个丫头才走过去找她说话:“夫人,奴才多一句嘴,夫人有那个钱财找人打探消息,倒不如送几样好点的东西给侯夫人,这府上除了世子夫人以外,不就是侯夫人吗?将侯夫人维好了,还管什么阿猫阿狗的。”
云倾一听这话,顿时醒悟了一般,虽说心中有不甘,可如今自己都嫁进了侯府,就得想办法在侯府生根,纵然那侯夫人再可恶,自己再如何恨她,可人总有一死,等到她死了,等到自己媳妇熬成了婆,不就是侯府最大的那位了吗?
云倾想通了,对那丫头感谢了一番,当下就去自己的库房里选了两只品相极好的玉镯,再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就去了侯夫人那里。
侯夫人那边得了云倾的一对玉镯子,待云倾走后,才叹了一声气,对着身旁的素素说道:“你们那位世子夫人,如今算是终于想明白了。”
“是老夫人教的好。”
素素恭维了一句。
“哎!她要真是个懂事的,我也就不操心了,当日世子新婚,秦氏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事,虽说是慌了神才喊出的那些话,可我却一直都记得,我这心里难受!她秦雨露凭什么说我侯府用的都是她秦家的钱?不就是用了她的钱替我办了一次寿宴吗?寿宴好坏就不说了,当初也是她自己找上门来说她要操办的,我可没有逼着她操办啊?她说那话就是没长良心,我侯府再如何不济,怎么会让她秦家来养,当时要不是怕她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我早就与她好好理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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